此時顧聞洲最疑的是,
這個人,究竟會是誰呢?
如果從工作重要程度來看,首屈一指的就是張韜。
畢竟在張韜去南非之前,自己所有的工作,他多多都有參與。
可是他相信張韜的忠心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他本沒有這樣做的理由和時間。
這份資料離開顧聞洲的視線的時間並不長。
從顧家老宅回來之後,顧聞洲才將資料放進保險箱。
可是放保險箱的位置,就在他的辦公室。
而他又有在公司休息期間,必要鎖門的習慣。
因此不會是晚上。
除了晚上,就是顧聞洲去機場送阮眠那段時間。
而那段時間的張韜滿心都是即將回南非的孟晴晴,早早就去了機場,怎麼可能分乏,做這樣的事?
那就只剩下一個人了。
自己近期提拔的書,齊瑩娜。
他懷疑齊瑩娜是有原因的。
公司這麼多人,只有齊瑩娜能過職責之便接近保險箱。
也只有,有機會清楚保險箱備用鑰匙所在的位置。
不過顧聞洲向來不喜歡打沒有準備的仗。
既然有了懷疑件,那他努力去找證據揪出鬼就好!
清晨,書齊瑩娜像以往一樣,盡職盡責的完顧聞洲給的工作。卻在工作之餘見到自家總裁眉頭鎖的模樣。
“顧總,您……有什麼煩心事兒嗎?”
小心翼翼的詢問,生怕會引起顧聞洲的不滿。
顧聞洲心想,
可不是麼?你就是最讓我煩心的事兒。
不過這話他是絕不可能說出口的。
在椅子上了個懶腰,顧聞洲單手了睛明,附和著說道,
“應該是工作力太大了,最近怎麼……不順當呢!”
確切的說,離開了阮眠之後,他整個人都不好了,還哪裡來的順當?
齊瑩娜突然眼前一亮,
“顧總,您要是有這種想法的話,就去彩螺寺拜一拜吧。”
的很快,說完之後才意識到自己說的可能不大合適,又跟著解釋道,
“不知道您平時燒香拜佛不?彩螺寺裡的佛像都拜完之後,再去許願池投個幸運幣許下願,靈驗的很呢!”
許願池許願?
顧聞洲一腦袋問號,
他怎麼不知道,自己提拔的這小書,還有點兒迷信?
“你……試過?”
瞧著對方言之鑿鑿的模樣,顧聞洲猜測道。
齊瑩娜連連點頭,
“是啊,不過要把整個彩螺寺中的佛都拜一遍才行的,這也能表現出我們的誠心嘛!再說了,拜佛求的是個心境。顧總這麼厲害的人,能力絕對沒有問題,如果心境再上來,必將所向披靡!”
書的彩虹屁吹的砰砰響,
十分順利的勾起了顧聞洲對彩螺寺的興趣。
“那我就……去一趟?”
事很明顯,只有自己離開公司,齊瑩娜才有可能出破綻。
既然這彩螺寺如此之靈驗,他就去一趟又何妨?
顧聞洲說著便起拿起外套,
還不忘記叮囑齊瑩娜一聲,
“我應該下午回來,桌上這份檔案你影印幾份,我下午回來的時候給高管們開會用。”
那份檔案是顧聞洲昨晚就準備好的,抹去了南非政府那份資料的相關資訊,只單獨列出了合作條約,齊瑩娜在影印的時候必然會看到資料上的資訊,他好看一下對方的反應。
封家老宅,
阮眠因為跟譚瀚宇的約定,早早就起了床。
不過今天,非常反常的沒有將好閨許若雅醒,而是躡手躡腳的去了另外一個臥室洗漱。
說實話,比起今天的彩螺寺之行,更加期待的,是大舅舅和雅雅之間的進展。
不過這麼一想,倒是有點兒對不起譚瀚宇了。
所以,起床第一件事就給譚瀚宇打去了電話。
譚瀚宇早就準備好了一切,只等著計算的時間到了,就驅車趕往封家接阮眠,卻接到了對方的電話。
生怕阮眠會臨時改變主意不去了,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眠眠,你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他儘可能讓自己的語氣平穩,可是抖的尾音還是暴了他的真實緒。
阮眠一下就聽出了譚瀚宇的緒,壞心思一起,就想著逗逗他。
“譚瀚宇,如果我現在告訴你不去了,你會怎麼樣?”
反正如果是自己的朋友在一切準備就緒的況之下臨時變卦,估計掐死對方的心都有了。
然而,事真的發生了,譚瀚宇卻顧不上自己涼了半截兒的心,十分擔憂的問道,
“為什麼不去了?你是不舒服了嗎?”
“都是我考慮不周,你正是養的時候,怎麼能約你一起去爬山呢?”
黑眸之中的愧疚難以掩飾,他此時十分慶幸,自己跟阮眠在打電話。
自己這副失落又愧疚的模樣若是被阮眠看到也沒什麼,如果被的好閨看到,什麼樣子?
阮眠意識到對方多想了,趕澄清真相,
“沒有啦,我的早就養好了,只不過林阿姨一直不準許我出門,才會變這樣。至於我去彩螺寺的事兒,我當然會去啊,只是有點兒突發況……”
阮眠頓了頓,十分抱歉的問道,
“晚一點兒可以嗎?”
晚一點兒的意思就是,會去!
譚瀚宇立馬來了神,
“當然可以。反正我有一週的假期呢,你隨時出來,我隨時都有時間。”
說到這裡,他也忍不住八卦起來,
“究竟是什麼突發況啊?你方便告訴我嗎?”
他知道阮眠不喜歡旁人刺探的私,所以十分尊重阮眠。
生怕對方會不樂意,他又趕加了一句。
“我是想,或許我知道了以後,能幫上忙呢?”
殊不知,阮眠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你真願意幫忙?那可太好了!”
於是,譚瀚宇火速趕到封家,阮眠卻沒有像以往那般米昂正大邀請譚瀚宇進門而是讓他將車子停在外面,然後兩人悄無聲息的進了車庫。
“是這樣的,今天要跟我們一起去彩螺寺的孩子是我閨許若雅,就是最近很火的那個歌手,也不知道你見沒見過。喜歡我大舅舅,我大舅舅對也是有覺的,但是兩個人就是不肯捅破這層窗戶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