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新民看了報表之后也特別滿意,然后將報表放下,對魏彬表揚道:“這次小彬干得不錯。”
聽到他這句夸獎,魏彬笑,魏夫人更是開心:“那自然是了,咱們家小彬什麼時候讓你失過?”
“不過這幾天你還是謹慎著點,這次融盛建工的確是虧得有點多,我怕他們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認了,再搞什麼小作。”
“若是他爹我還真得防著點,但梁元齊那個臭未干的小子,他不認下他能怎樣?一個沒畢業的大學生,以為家里有公司他就能當總裁?我就讓他知道,商場不好混,老老實實的滾回學校上學去。”
“梁元齊一個小孩的確不足為懼,不是他背后還有華宸嗎?戰家的勢力不容小覷啊,若秦見找上門,我怎麼也得給點面子。”
“爸,您多慮了,他們狗屁親戚啊?一點緣關系都沒有,梁元齊這次要是敢去秦見那里告狀,我背地里搞死他。
而且這次的學校已經被化了重點,各種件件都是最好的,對于學校規劃政府明確的說了,在正式投使用之前都要保。
竣工后各種大領導要先去學校參觀的,如果梁元齊去找秦見告狀,那就等于把學校的建設規劃泄了。
然后我就狠狠地去政府那里告上一狀,因為他違約,政府再扣除他一部分工程款,那他虧得就更多了,哈哈哈……”
想到這里魏彬笑的越發的開心了。
“別顧著高興,也得吃飯。”魏夫人直接喂給了魏彬。
魏彬吃下去之后,然后又笑著說道:“這種跟融盛建工一起干的工程能不能多來點啊?這樣我們賺融盛建工的錢也夠了。”
魏彬的這副臉,梁元齊完全能想象得到,就因為能想象得到才憋屈。
所以很勉強自己吃,到最后也沒吃幾口。
“你吃完了?”看不吃了,梁元齊問。
“嗯。”
“阿姨,那你收拾了吧。”梁元齊便跟保姆說了一聲。
之后保姆過來收拾餐桌,梁元齊過去小心地扶起了:“我扶你回床上躺著吧。”
梁元齊扶著回到床上躺下,躺下后說道:“住在你家還是多有不便,我也怕你爸媽突然回來,你還是盡快給我在外面找個地方吧。”
“哦,好。”梁元齊很機械化的應了一聲。
看他這個樣子,也好無奈,他都沒聽在說什麼吧?就答應。
“梁元齊!”
“啊?”梁元齊回過了神,看向,“什麼?你是有什麼需要?”
“你剛才吃飯就沒吃幾口,現在跟你說話你魂都丟了的樣子,怎麼了?是不是那個魏彬又欺負你了?”
還真是一語中的。
“商場上的事,你就別多問了,跟你說了,你又解決不了我的困境,說了也白說。”
“你不說你怎麼知道我解決不了?就算真解決不了,也比你這樣憋在心里好。”
是,梁元齊的確覺郁悶的,從小到大他就是個悶葫蘆的格,倒是喜歡把事憋在心里。
可這次不一樣,虧的真真是錢啊,是他爸爸努力賺下的錢啊。
“商場上的事也不能跟你說太多,反正就是魏彬算計我,如果改變不了,就按照這樣的規劃干下去,干完了我會虧很多,但不干又不行。”
梁元齊說完之后又連忙提醒,“你可千萬給我保,不能再說出去。”
苦笑一下:“我邊一個我認識的人都沒有,我想說也沒人說啊。”
也是,還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你不是說你爸媽把你給你二哥了嗎?既然你那個二哥那麼厲害,你去告訴他啊。”
“當然不行!”梁元齊說的很堅決,“我又不是三歲孩子,不能事事都找我二哥,最重要的是二哥捐資了這所學校,我剛開始干,他也是好心,想多給我拉個工程。
誰知道政府跟新興建設早就達協議,如果學校要建就給他們,二哥一說,政府不好推辭,工程就這樣一人一半了。
干了政府工程,本來就是一件好事,結果搞了這個樣子,如果讓我二哥知道,我二哥也會覺得是他好心辦了壞事,他心里也會不舒服。
然后就會一直把我盯著這件事到底,但說到底,這是我跟新興之間的事,跟我二哥一點關系也沒有。
而且新興的人也防著我這一手呢,在工程干之前就跟政府簽了各種保協議,學校的整建筑規劃圖,我們兩家公司也就只有高管才有,就是防著我事事找我二哥。”
“那這麼說就是個死局了?工程你必須得干,但干了就要賠很多錢。”
“是,除非跟新興還有商量的余地,能夠重新劃分一期和二期工程,但怎麼可能?”
“不能商量,那就拿著籌碼,直接擺在明面上跟他們談判啊。”
“我現在哪有什麼籌碼?”
“沒有籌碼就找啊。”好無奈的嘆了口氣,“就說你是個書呆子了,正路走不通那就歪門邪道,抓他一個致命的把柄去要挾魏家妥協,黑吃黑,聽過沒有?”
“你說的輕巧,我第一次跟魏家打道,他們家有什麼把柄能讓我拿住啊?”
“所以讓你去找啊,別人的還真不好找,但那個魏彬,按照你的說法,他的背景就只是這樣的話,他都敢明目張膽的欺負你這個背景不知道比他強多的人,那他得猖狂到什麼地步?
這種人連在他上面的人都想吃掉,是他下面的人他還能不欺負?天要讓其亡,必先讓其狂,他這麼狂妄的人,都能把欺凌當是一種炫耀,他做的壞事他手底下的人都不知道?
而且你都說了現在政府的一些高管是他爸爸之前的下屬,古往今來,就沒有幾個下屬是真正喜歡崇拜自己領導的,相反的,更多的是憎惡。
如今都不是領導了,魏彬他爸還能拿著架子去政府要個工程來干,你覺得政府的那群人,真的對魏家的人沒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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