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軍在這裡駐紮了七八百人,兵卒也是懶洋洋的……(5,0);
從來慢慢的從山脊上退了下來,『就地尋找地方休息……我們日落而進,夜半而攻!』
日落時分,山間的線漸漸的昏暗了下來,在山裡攀爬了三天的三百兵,在從來的率領下,悄悄的向鎖關而去。
……
……
曹彰一把就將自己的兜鍪直接摔到了地面上,雙目噴火一般,『你說什麼?!天降流星?!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伏地的軍校抖不已,不敢抬頭看曹彰,同時也不敢說什麼,只是連連叩首。
『將此軍之輩,推下去斬了!』
曹彰大聲喝道。
曹彰很生氣。
『夜有流星墜營中,晝有雲如壞山,當營而隕,不及地尺而散,吏士皆厭伏』,這是什麼?
該死的,還敢說是『流星』!
你全家都『流星』!
若是真的如此,那麼現在,他們反倒是了『王莽軍』不?!
幾名親衛衝上來,將那倒霉的軍校拖著就走。
劉馥看了那臉蒼白依舊是咬著牙的軍校,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
一個傻子,死就死了吧。
刀斧加,該求饒就求饒,趕快將這幾年做得功勞什麼的說一說,最好還是跟那個將軍什麼的有些什麼關係,然後或許就有機會活命了……
咬著牙什麼都不講,看起來很勇,實際上很傻,不是誰都可以『刀下留人』的待遇的,為了一個無名軍校,搭進去自己的人面子,劉馥沒這些個閒心。
現在更重要的問題是如何應對如今這惡劣的局面!
潼關坂道的火油陷阱被毀了。
浮橋被燒毀了大半,即便是拼命用兵卒民夫去修補,可是下一次驃騎水軍再來呢?
還有後營……
什麼『流星』云云,劉馥是不信的。即便是劉秀的那個什麼流星,劉馥同樣也是不信,但是他絕對不會告訴旁人不要信。
劉馥認為,所謂的流星其實就是些惡劣天氣,比如狂風暴雨什麼的,手不見五指的極端況,才能讓劉秀帶著量的人馬直衝王莽軍的中陣,並且不會到什麼其他王莽軍的狙擊。
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上來說,劉秀在關鍵時刻能出現這種戰場,也確實是有運道的……
所以當下的『運道』莫非又轉移到了關中?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大漢氣運,上一個漢,長安兩百年,現在這一個漢,雒兩百年,這麼算來,似乎……
『軍師……軍師?!』
曹彰的呼喊聲,讓劉馥回過神來,『啊,將軍,何事?』(5,0);
『何事?』曹彰氣不打一來,可是面對劉馥,又不能像是對待普通軍校一般喊打喊殺,只能是按捺了子,『軍師,眼下應該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
確實應該好好考慮一二了。
劉馥點了點頭,『且容馥謀劃一二。』
戰場漸漸的沉寂下來。
潼關坂道上的大火還在燃燒,熄滅之前不會有什麼人能過來。
雖然曹軍還有一些船隻,可以派遣水軍去逆流進攻關中水軍,可是現在浮橋既然已經毀得七七八八,中條山大營和潼關大營之間聯繫的通道只剩下了往來擺渡的船隻,讓這些船隻再去折損在大河之中,那可就真是徹底被切斷往來。所以水面上再去攻擊關中水軍,也沒有實際意義,所以曹軍不約而同的停止了戰鬥,開始打掃戰場,多回收一點一些箭矢和石彈,準備迎接更艱苦的戰鬥。
驃騎的關中水軍也迴旋到了潼關渡口,和潼關兵馬匯集一,理戰場殘骸,以及運輸曹軍降軍俘虜。順帶清理潼關下城之中,曹軍原先布設的陷阱,將原本對於潼關上城防的工事,現在調整到朝著曹軍大營的方向上。
戰場上暫時的安靜下來了,可是誰都知道,這種安靜是暫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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