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將這一個月空白期全都吻回來。
一天五分鐘,一個月該多久?兩個半小時。
陸宜不知道他們吻多久,第一次接吻全是黏稠的汗,懷疑自己也患了場重冒。
雖然他們樓層很高,但著玻璃,總覺會被人看見。
看見他們混不堪的樣子。
他們抵著額頭,像長跑結束般呼吸,陸宜又腫又麻,低聲問:“你還生氣嗎?”
就好像,他們剛才的吻,只是為了讓他不生氣。
林晉慎目幽暗,啞聲問:“你以前也這麼哄人?”
“沒有。”陸宜道。
停頓后又補充:“我前男友不會生氣,就你會生氣。”
“……”
林晉慎往前探,堵住的,不是吻,而是不輕不重地咬,放在齒間,懲罰地廝磨。
又在吃痛前放開。
陸宜怕他再咬上來,只好手擋住他的,手指指腹點在他的角,慢慢移到他的上,目被他好看形吸引,長翹的眼睫垂下又抬起,目是醉酒后的懵懂跟迷離。
說:“林晉慎你知道嗎?你說話很,但是很。”
第22章
忘記是誰先開始讓這個吻變味道。
他們吻得過久,至一個小時,兩個人頭腦都不甚清醒,一個因為酒神志不清,一個燒得頭暈目眩,就好像同時退化單細胞生,不知疲倦只做一件事。
陸宜自稱他學得很好,融會貫通,舉一反三。
“當然老師教得也很好。”自我肯定地點頭,沒有好老師,就不會有他這位好學生。
又紅又腫,為此次教學犧牲不是一星半點。
林晉慎呢喃:“陸老師。”
雙方的目對上,隔著段距離,可彼此的眼神都并不清白,就好像,他們在這短短匯里,已經吻過上百次。
如磁鐵的正負極,不控制地相互吸引,在一個臨界點里,磁極相撞。
相,呼吸都難分,掛在手臂上的,搖搖墜的外套,在那時候落,同時與之掉落的,還有更多。
林晉慎的領帶,西服外套……
前是滾滾熱源,后是冰冷玻璃,靈魂被拉扯著,在下墜,在失控。
意識快要繳械的前一秒,突然想到泡芙還在,單手摟著林晉慎的脖頸,另一只手抵著他的口,混地說:“等等。”
看到泡芙,在它的小窩趴著,睜著眼睛,好奇地打量著眼前的一切。
“泡芙在!”
“?”
“不能教壞小朋友。”陸宜趴在他的肩膀,呼吸頻率全掉,頭發系著的發簪不知道丟哪去,烏黑發一束束垂下來,半遮半掩潔的肩頭。
抱著他,像落水的人,抓著水面那浮木。
林晉慎堅實手臂橫亙在的后背,滾燙手掌握著細腰,他抱如此輕松,好似抱泡芙似的,他聲音極度晦,問:“你確定要現在停?”
陸宜也不想停。
快要溺斃在他的氣息里,他的溫度跟力道,都讓戰栗,太清楚這種覺,是被念裹挾,讓期待,又無法抑制地害怕。
著他,眸里像是能溢出水來。
林晉慎目深諳,線條分明的臉如雕刻師手下藝品,下一刻,一只手臂抄過下,打橫從地上抱起來,步伐強有力,大步往樓上走去。
力道大得不像是重病冒。
陸宜在失衡瞬間,怕掉下去,摟住他的脖頸。
推開房間門,被拋擲的大床,尚未反應時,林晉慎撐著手臂,低與接吻,一個深吻,攫取的津與氧氣。
他像是不講道理的霸道進犯者,刺探的底線,再奪走擁有的一切。
陸宜是徹底昏頭,害怕被酒麻痹掉,現在腦子里占據主位的,是興是期待,要誠實,要遵從的本能,而不是心虛地矯飾。
正視自己的并不恥。
林晉慎跪坐著,扯去襯扣子,白給他一種的假象,等襯被摒除,他流暢的線條,蘊藏著蓬力量,是獨屬他的生命力,得要命。
林晉慎從屜取出套,沒什麼耐心地往下掉,個個撲簌地落在床上,堆一小片。
不用細數,這些用完,明天也不用下床。
“我們有一個月沒做,除去你的一周生理期,一周三次的量來算,我還欠你九次。”林晉慎這時候還不忘跟算賬,清清楚楚,表面他沒有忘記,也沒有徇私。
知道除去生理期,但是會累計次數。
陸宜看著他倒套的架勢,睜著的眼里滿是困:“今晚都要用掉?”
“不知道,能多次就多次。”
“還不完怎麼辦?”
“分期,下次繼續。”
“……”
陸宜模模糊糊反應過來,心想他真能用完一樣,但林晉慎像是有讀心,輕易看出在想什麼,因此堵住的,比起說話,現在更適合用來接吻。
“行不行,今天我們有一個晚上時間印證。”
“唔。”
睜著眼,眼角溢出生理眼淚。
在沉靜溫涼的夜,林晉慎沉水底,一圈圈的漣漪去岸邊。
那一刻,兩人既像是冒發燒,也像是醉酒,就像是共用一,所有不適的癥狀在加重,他們意識混不清,一起沉水底,被淹沒,被剝奪呼吸,腔在瀕臨窒息時,又嘩啦冒出水面,貪婪地吸新鮮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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