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司老爺子沒說什麼,司騫握住唐韻研的手,朝眨了眨眼。
司伯珩面無表的看著自己爸媽眉來眼去,長到三十歲,這種事幾乎天天都在上演,父母是真,他是意外,他早習慣了。但這黑鍋不能背啊。
「爺爺,您誤會了,我跟茸茸沒做什麼呀,我最多就是……親了幾下,那你說我的人就躺在我邊,我總不能連親一下都不行吧?我再是柳下惠我也是正常男人啊!」
司老爺子一愣,目再次看向唐韻研。
唐韻研皺皺眉。
「你小子瞎說吧?小溫可是親眼看到你們在沙發上……所以才給我打電話。」
司騫立刻說道。
「對,我可以證明,我媳婦兒接電話的時候,我就在邊。」
司老爺子不滿的瞪了那兩口子一眼,終於把拐杖收起來了,對司伯珩招手。
「來,坐這兒解釋。」
他了解自己的孫子,司伯珩如果做了,絕對不會抵賴,再說了,那茸茸遲早是他媳婦兒,也沒什麼好抵賴的,他既然說他沒做,那肯定就是有。
司伯珩在司老爺子旁坐下,解釋了一下,自己就是親了親,啥也沒做。
唐韻研也了解自己兒子啊,但被溫姨的假報給把事弄大了,此時垂著腦袋不說話。
司騫拉著的手站起來,對司伯珩跟司老爺子道。
「既然事都搞清楚了,那……你一會兒就回去吧,你媽最近神不太好,我們上樓休息了。」
說完拉著唐韻研就走。
唐韻研走到電梯旁了,回頭對司伯珩說了一句。
「你回去開車小心點兒,天快黑了。」
見他們進了電梯,司伯珩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司老爺子道。
「爺爺,我媽這算心虛嗎?」
司老爺子輕笑。
「這麼多年不都是這樣,你還不了解?」
司伯珩怎麼能不了解?自己從小到大可沒被他媽欺負啊,而且他爸爸是堅定站在他媽媽那一邊的。偏偏這是親爹媽,他還不能回擊。
司老爺子大概知道司伯珩沒有做什麼,也就沒再多問了,畢竟爺爺過問孫子屋裡的事好像不太妥當。
「行了,你自己反正注意,還有,司野他們去驗生活也有半個多月了吧?你那幾位叔叔都跑來好幾趟了,再讓他們待幾天就回來吧。」
司伯珩挑眉。
「大伯,三叔他們都來找過您?」
司老爺子沒好氣的看著他。
「怎麼不找?你把他們兒子都丟到非洲去了,還不是種地,驗生活,那可是去危險的地方的,他們不擔心才怪,所以天天來我這兒晃悠,告狀。」
司伯珩往沙發上一靠,雙疊,一氣勢自然生。
「既然擔心,那怎麼不來找我?爺爺,下次他們再來,您要是煩,可以讓他們來找我。」
司老爺子無奈的看著他。
「你呀,雖然他們是旁支,不可能威脅到你的地位,但阿珩,凡事留有餘地,我們司家很大,他們雖然沒什麼份,可並不能說明他們不能做什麼,明白嗎?」
司伯珩自然明白這一點,他笑笑。
「爺爺,您放心吧,我有分寸,這次的實踐活我覺得對他們是有好的,而且,我還真不怕他們做什麼,凡是聰明的人,才能富貴的久嘛。」
司伯珩從老宅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
整棟樓亮著的燈寥寥可數,但他家的燈亮著。
司伯珩快步進電梯上樓,他點了碼,輕手輕腳的推門。
茸茸聽到開門聲,一骨碌從沙發上坐起來,著眼睛起朝門口走。
「你回來了?你吃飯了沒?我去給你熱飯。」
穿著的吊帶,頭髮披散著,睡眼惺忪的說了一句,然後徑直要去廚房。
司伯珩手一撈,直接把撈到了懷裡。
深深的在頭髮上聞了聞,特別香。
「寶兒,抱歉,我回來晚了,我以後回來晚你就自己去睡覺,不用等我。」
茸茸的大眼睛裡有紅,顯然是熬了很久,實在熬不住了才在沙發上睡著了。
「我怕你沒吃飯,我等你給熱飯,溫姨跟歡姐我讓們回隔壁睡了。」
司伯珩彎把抱起來,聲道。
「我吃過飯了,你不用給我熱飯了,安心睡。」
茸茸真的很困,平時睡覺都很超過十一點,今天都十二點多了,聽到司伯珩說吃過飯了,那就不再扛著困意了,小小聲的嗯了一聲,靠在司伯珩懷裡就又睡了過去。
司伯珩把抱進臥室,放到床上,蓋好被子,輕輕在額頭上印上一個吻,起去洗澡。
出了臥室,他臉就難看起來,溫姨是他媽的人,那時候把從老宅調過來,也是因為做菜不錯,現在看來,不適合留在這裡。
第二天一早,司伯珩起床便準備跟溫姨說讓回老宅吧,茸茸這兒以後不需要了,他可以再調個嚴實,不腦補的人過來。
可是他看到溫姨,剛要開口,茸茸就急匆匆的從臥室走了出來。
「司先生,大叔,快,快看。」
司伯珩被這番的稱呼弄的張,趕回頭去看。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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