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卓群絕之際,突然察覺上方異。
他抬頭一看,好嘛,蘇葉和裴寒溪從天而降!
岳卓群被裴寒溪和蘇葉從樓上逮下去。
落地時,岳卓群抓住裴寒溪手里的繩索道:“你借我用一下可以嗎?我還可以回去繼續吃瓜。”
裴寒溪懶理他,直接把他塞車里,開往警局。
“柳依依,我告訴你啊!不許找別的男人結婚!”
“嗚嗚嗚……你真的找別的男人結婚了……”
岳卓群在車里一會兒笑一會兒哭,跟個傻子一樣。
三人一起到警局時,高鑫正在配合警察做筆錄。
看到他們進來,警察畢恭畢敬的上前道:“太謝謝裴先生幫忙了,您辛苦了。”
高鑫見到警察如此,站起道:“素聞裴先生久負盛名,今日見您不徇私的舉,果然名不虛傳,很是佩服。”
“多佩服,五投地嗎?”
“這麼說,也未嘗不可。”
“要不你當場給我投一個,以表示你不是拍馬屁。”
瞬間,周圍空氣都凝固了。
高鑫的表瞬間皸裂,他沒想到裴寒溪如此直白,毫不顧及以往塑造的政場好形象。
而且整個說話中那種漫不經心的調調,高冷而傲慢。
“我扔酒瓶砸人了嗎?”
岳卓群重復著警察的問題,打破了靜默的氣氛。
他松松垮垮的斜在椅子上:“我沒砸人,砸的是墻角,那人肯定在故意挖我墻角呢,所以被砸了,哈哈哈~”
高鑫看向警察道:“警察同志,您看,岳總對高空拋酒瓶導致我傷的事供認不諱,這至要拘留幾天吧?”
負責的警員不把目落到裴寒溪上。
裴寒溪正事不關己的坐在一旁煙,偶爾和自己的太太聊一句,好像就只是來送人的。
對方思量一番,裴寒溪既然把人送來了,那應該就是公事公辦的。
“高先生,岳總,我們需要待岳總清醒之后深調查了解況。”
“好,我相信警察同志,最近咱們江城的‘執法為民’活讓我確信肯定會給我公平理。”
高鑫從審訊室里出來,看到了趕過來的柳依依。
高鑫快步迎著柳依依過去,下外套,披在了柳依依上。
“天晚夜涼,你怎麼還跑這一趟?”
外套剛落在柳依依上,就被上前的岳卓群扯了下去。
柳依依未及開口,岳卓群就和外套一起,落在地了。
他頭靠在柳依依兩條長之間,下著高鑫的外套。
“岳卓群……”柳依依剛要冷臉,聞到了濃烈的酒氣。
岳卓群的酒量是知道的,還不如能喝呢。
喝這樣,八已經斷片了。
柳依依知道岳卓群喝醉的德行,是要順捋的。
見此,只好一邊俯去扶人一邊哄道:“岳卓群,你太重了,我撐不住了,快起來。”
“依依你你太瘦了,我把重量傳給你,我不起來,我在傳輸能量……”
柳依依覺到自己大側灼熱呼吸,猛然想起以往岳卓群喝醉“傳遞能量”的床笫私事。
臉刷的紅了,趕忙抬手推開他:“岳卓群,趕放開!”
只是剛得了間隙,未及離開,又被岳卓群抱住了雙。
“我不能放開,依依,我不能看你嫁為人妻。
我不該為了和你賭氣,不告訴你我結婚的真實目的。
我欺負你是,嗝!是想讓你怕我,不再會犯錯。
依依,我以后再也不欺負你了,我跪榴蓮給你認錯……”
“卓群,不要說了,求你不要說了,都是我的錯,嗚嗚嗚……”
柳依依抬臂擋住自己的眼睛,忍不住蹲下、哭起來。
“依依不哭,我給你唱歌好不好?”
岳卓群雙手捧起柳依依的臉,吻流淚的眼睛。
一邊吻一邊啞聲唱道:“怎麼忍心怪你犯了錯,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怎麼忍心讓你折磨,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如果你想飛,傷痛我背……”
“嗚嗚嗚~”柳依依渾的力氣像被走一樣,癱坐在地上失聲痛哭。
“依依不哭,都是我的錯。”
兩人依偎著,抱頭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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