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看著他流不止的手腕,無奈,隻能從車取出備用的醫藥箱來,在傷口撒了一些止藥,扯過繃帶裹在他手背上。
包裹的時候有些用力,可男人卻是半聲不吭任由將他的手掌心包裹厚厚的熊掌手,最後敷衍的打了個節,丟在一旁。
“櫻櫻,怎樣你才會開心一點,才會原諒我?”
男人傷的手將攬著櫻的腰,修長垮一般向下彎折,往櫻邊傾斜,男人漆黑深沉的雙眸一片,“別對我這麽冷漠,好不好?”
嗓音沙啞低沉的像是沒什麽聲音。
櫻對上男人那雙滿是哀求的雙眼,抬了抬下,“你都對我做了那種事,你還好意思讓我原諒你!”
“初次見麵,你不是也對我……”男人向含著火氣的眸子。
“你好意思說,你是主的,我是被的。”
櫻越說越委屈,他就是仗著他的手傷了,覺得不會輕易的推開他,才這麽肆無忌憚的抱著的。
可惡。
老謀深算又狡猾的老狐貍。
櫻心底一遍遍罵著。
“而且你弄的我很疼。”
說著說著,櫻烏黑的眼眸泛起一陣酸,烏長眼睫了,睫上沾染了淚珠,鼻頭一酸,哽咽著,“我都說了停下來,你還不肯放過我。”
“我明明說了我的腰很疼了……”
眼眶一熱,淚珠吧嗒一聲,墜落下來。
小姑娘無聲落淚,這眼淚卻像是有千斤重,一顆顆砸落在墨冷淵心底。
“別哭……”
男人眼尾不可遏製的跳躍上一抹殷紅,裏麵布滿了,他手足無措的拭著小姑娘的小臉,掌大的小臉上一片淚痕,鼻尖紅紅的,眼圈也紅紅的,小臉哭花了一片。
墨冷淵隻覺得口像是被什麽狠狠撕扯,一陣強過一陣的心痛傳來,痛到他近乎無法呼吸。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男人手指溫憐的拭著的臉頰,“寶寶,別哭了……”
害掉淚,他罪該萬死。
墨冷淵腔中充斥著滿滿的自厭緒。
沒錯,他都厭惡這樣蠻橫霸道又狠的自己,這樣的他又怎麽能配得上小太似的櫻櫻。
“雖然這麽說可能會很混賬,我當時犯病了……吞噬掉理智,我無法控製我的行為……”墨冷淵小心翼翼的拭掉孩眼瞼下的淚痕,可越,眼淚卻流的越發洶湧了。
“對不起,都怪我沒有好好照顧你……”
所有的語言都是那麽無力那麽蒼白。
“寶寶,讓我看看上有沒有傷痕……”
男人大手落在小姑娘邊上。
“走開!”櫻狠狠拍掉他另外一隻手,哭的紅的像小兔子似的雙眼瞪著他,“你還想占我的便宜。”
“不是,我隻是怕當時下手沒輕沒重的,弄壞了你。”
皮白皙,稍微一就會有紅印子,隻是摘個鐲子,手腕就會被勒的滿是紅痕。
而他卻掐著的腰,欺負了那麽久。
墨冷淵越想越有種罪惡,越發覺得自己不是人,簡直是個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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