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們兩個幸福。”工作人員手起手落,很快就把離婚手續撤銷掉了。
往外走的時候,裴清從包里拿出結婚證,紅的封皮和他現在的心一樣。
“方梨,咱們兩個再度一次月吧。”裴清摟住的腰,“這次我們去馬爾代夫好不好?”
“那婚禮呢?”方梨抬起頭,對著他嫣然一笑。
四目相對間,他們兩個心里都像是吃了一樣甜。
上次結婚的時候,因為雙方父母都不支持,雖然舉辦了婚禮,但是兩個人心里都留下了憾。
現在裴父裴母還是不認可,但至,方梨的爸爸媽媽同意了,而且方梨的肚子里面又有了小寶寶。
“對了裴清,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里有一個小男孩來喊我媽媽。”方梨不知道這個夢是真是假,但夢見這麼可的孩子,總歸是個好兆頭。
“他還說,要帶著妹妹一起來找我。”
“難道這一胎是龍胎”裴清心里猛的一喜。
不管是男孩還是孩,他都喜歡,而且他只打算要這一胎,以后就再也不生了。
懷孕分娩這種痛苦,他不想讓方梨驗第二次,再說他已經做了結扎手,不管是一家三口還是一家四口,現在這樣就很好。
“還不知道呢,等月份再大一大,到時候去做產檢的時候就能看出來了。”提到孩子,方梨的眼神很是溫。
這個孩子來之不易,不論男,都是的寶貝。
包括的爸爸媽媽,對這個孩子也是充滿了期待。
“對了裴清。”方梨突生想到了什麼事,語氣猶豫,“咱們已經撤銷了離婚申請,決定好好過日子,你說這件事要不要告訴你的爸爸媽媽啊?”
如果說了的話,擔心裴母還會想出其他的招數來搗。
可要是不說的話,那又是裴清的親生父母,難道還能一輩子斷了聯系嗎?
裴清正猶豫,裴的電話先一步打過來。
急得要死,聲音里帶著哭腔:“哥,你快點來醫院吧,舅媽突然暈倒,現在已經被送進手室了,醫生說舅媽很大可能下不來手臺!”
“這麼嚴重嗎?”裴清半信半疑。
倒不是他不在乎母親,實在是母親之前的所作所為,早已經把他所有的信任全部消耗殆盡。
他心里忍不住打出一個問號,究竟是真的進了手臺,還是故意說的這麼嚴重來騙他?
裴哭的更厲害了,“當然是真的了,我親眼看見舅媽暈倒的,千真萬確,如果我有一句話是假話,那我所有科目都掛科,這輩子畢不了業!”
對于一個大學生來說,這可謂是最嚴肅的誓言了。
裴清不說話。
裴現在還以為裴清是在生氣,不愿意來,苦苦哀求:“哥我知道舅媽做的很過分,我也很過分,等手結束以后你想怎麼罵我們都可以,但現在求求你來簽個字吧,舅舅昨天出差去了,現在就只有你了。”
如果裴清就是不愿意過來,那舅媽下的來手臺還好,萬一下不來,這豈不是連最后一面都見不到?
心里也恨死自己了。
當初干嘛要貪圖舅媽給的那點油頭小利,跟著舅媽一起胡鬧,現在事鬧這樣,真是沒有辦法收場。
“知道了,我會盡快過去。”裴清放下手機,他問方梨,“你是和我一起去,還是先打車回去”
“咱們一起過去吧,現在這個況,什麼廢話都別說了,你安心開車。”方梨快速系好安全帶。
還不至于和一個病重之人計較。
來到醫院后,兩個人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手室外面,裴正在走廊上等著,看見他們兩個,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哥,你終于來了,剛剛真的是嚇死我,我還以為你不愿意過來。”
“這話你不應該和我說,應該和方梨說。”裴清告訴:“是方梨原諒了你們。”
裴更加無地自容。
不停的和方梨道歉,腰一彎再彎,“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打我吧,這樣我心里能好一點。”
“算了,你以后不要再做這些事了,你還是個學生,應該好好學習。”方梨原本就沒有打算和裴計較。
一是因為年紀小,才上大學不久,連十八歲生日都沒有過,還是個未年。
二來因為這個人能分得清,對有意見的是裴母,造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也是裴母,裴只是找來的一個小幫手罷了。
“嗯嗯,等舅媽好起來,我就回學校,以后我絕對絕對不干涉別人的生活了。”裴現在徹底長了教訓。
道完歉后,三個人一起坐在走廊外面等著。
這期間看到消息的裴父打過來視頻電話,從屏幕中看見方梨的那一刻,他的張張合合,臉更是一陣紅一陣白,一濃濃的愧涌上心頭。
他們家那麼欺負人家,現在妻子病重,方梨還愿意過來看,這麼寬廣的心,他自愧不如。
“爸,我做了結扎手,方梨又懷孕了,這是我們唯一的孩子。”裴清直截了當的告訴他們,“如果是雙胞胎,那就一邊一個姓,如果只有一個,那就姓方。”
“裴清!你這不是胡鬧嗎?”裴父差點一口氣沒上得來
他憤怒的瞪著兒子,“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知道和我商量一下”
“和你商量我要是和你說了,你會同意嗎?”裴清反問一句
結果顯然易見,不管是他結扎,還是孩子隨著方梨姓,他那對傳統的父母都不可能同意
與其用大量時間來說服他們,還不如先斬后奏,通知他們一聲就可以了。
“尊重是相互的,之前你們做的那些事也沒問過我的意見,我這是和你們學的,你同意就同意,如果不同意的話,那我直接贅好了。”裴清再次給出重擊。
這些話字字句句,簡直就是在往裴父的心里扎刀子。
他吹胡子瞪眼,可是隔著屏幕,他再怎麼生氣,也沒辦法鉆進屏幕里揍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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