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理何高層自然是清楚的，他隨即打開了那張紙條。

紙條的最上方赫然寫著四個大字。

“玉石俱焚？這是什麼？”

“方玉石的代號。”

林凡說完便離開了指揮部，他已經把所有的事都代完了，這件事接下來也不需要他再多手，他現在還有別的事需要去理。

何高層拿著紙條久久不能回神，玉石俱焚這個代號背后的含義，實在是太過沉重，沉重到難以回報……

林凡現在已經將完任務的積分都給花完，全部拿來升級他的惡魔符文了，只可惜心靈控制對每個人只能使用一次，不然這絕對是神技中的神技。

不過就算只能控制一次也都是相當不錯的了。

林凡離開訓練營指揮部后，并沒有返回到訓練基地里，而是前往港口的一個小屋。

這里也是方玉石的一個據點，現在被林凡所征用。

在小屋的里面，一個男人被綁的嚴嚴實實，他在這里已經待了一整天了，無論他怎樣嘗試逃離，最終都以失敗告終。

到了最后他也就放棄了逃出去的想法，只是絕地待在小屋里，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就在他意識模糊，即將睡去的時候，小屋的大門卻突然被打開。

昏暗的小屋瞬間被照亮。

線人的眼睛一時之間不能適應這種突如其來的亮，立即瞇起了眼睛。

在照之下，林凡緩緩地走向了線人。

“線人是吧？別來無恙啊。”林凡笑道。

線人惡狠狠地盯著林凡：“你想干什麼？你在我上套不到線索的，你趕把我殺了吧！”

林凡卻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他把手放在線人的肩上：“我怎麼會舍得你死呢？你對我來說可是有著大用的。”

線人全立即泛起了皮疙瘩：“沒想到你居然有這樣的興趣，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如愿的！”

林凡瞬間聽懂了線人之話的意思，抬手就是一拳錘到了他的上：“你想什麼呢？我看上去是那種人嗎？”

這一拳之力何其恐怖，線人被打的干嘔了起來。

林凡拿出一張板凳在線人的面前坐下，十分隨意地說道：“說說你什麼名字吧？名字也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不是嗎？”

“范韌。”范韌小聲說道。

林凡一腳踢到范韌的上：“這麼小聲我本聽不見，重來。”

范韌用出全的力氣喊道：“我范韌！”

“很好，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從事潛伏工作的？”林凡滿意地說道。

范韌這時卻一句話也不說了，很明顯林凡是想從自己的上套出報，他絕對是不會說出來的！

又是一拳轟出，打得范韌的胃不停翻涌，他現在覺自己的臟都攪在了一起。

但是每一個間諜在潛伏之前，都會經歷這種刑的訓練，范韌也不例外，對于他來說不論什麼樣的刑罰他都可以忍。

林凡也不生氣，他知道范韌是不會這麼輕易說出來的，不然的話也不會被組織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