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待月劍載著魏奇飛了一會,已經繞過兩個山谷,猜想已經把周林甩遠,便將速度慢下來。
回頭去,只見后面枝葉搖擺,并未看到周林的影,不由暗想:看來是把這家伙甩丟了,要不要回去找他?
小丫頭停了下來,轉回看著來的山谷,心中猶豫是否回去找周林。
哪曾想還沒做好決定,卻聽到周林的聲音在自己正下方響了起來:“怎麼不走了?等什麼呢?”
鄭待月向下一瞧,只見周林騎著蜘蛛傀儡,就在自己下方的空地上停著,仰著頭看著自己。
剛想跟他說些什麼,忽然想起一事,尖了起來:“啊~~~臭流氓!!!”
催銀劍立刻前行,臉上直接紅到了脖子。
周林搖搖頭,催蜘蛛跟上去,心里暗暗念叨:“跟臭流氓有什麼關系,又不是我讓你穿短飛的,小小年紀天天穿那麼短的子,活該你走。嗯,好像是紅的,還有個小熊圖案……”
在魏奇的指引下,三人很快到了悅壺山。
這是學校里最高的一座山峰,也是唯一的石頭山,山頂是平的,山腰很,從遠看整座山像一個茶壺,所以起名悅壺山,但因為山上沒有多植被,禿禿的,學生門都它禿頭山。
接近山頂,鄭待月直接飛了上去,周林的蜘蛛傀儡,爬起山來如履平地,很快也上去,周林將傀儡收了起來。
山頂場地很大,除卻遠對面,有一片不知坍塌了多年的建筑廢墟之外,空無一人。
鄭待月皺起眉頭,說道:“怎麼沒有人,難道我們被放鴿子了?”
周林笑了笑,說道:“人家早就到了,你沒看見而已。”
“在哪呢,我怎麼沒看到。”魏奇聽說人已經到了,有些張。
“出來吧,我們看到你啦!”周林大著嗓門喊了一聲。
隨后,在一塊大石后面,慢吞吞走出一個人,正是張弘。
鄭待月見只有他一個人,哈哈笑了起來,說道:“怎麼就你自己,你的幫手呢,不敢來了?”
張弘吃過的虧,有些張,晃晃手中的手機說道:“你別得意,我剛打過電話,師父馬上就到。”
鄭待月撇撇說道:“好大架子,非要我們到了才肯來麼?”
“我師父是什麼份,豈能讓他老人家等你們幾個小癟三。”張弘提到師父,臉上出得意的神。
鄭待月著手向張弘走去,咬著小鋼牙說道:“你師父是什麼份呀,讓我先跟他徒弟較量較量吧。”
張弘臉馬上變了,不斷向后退去,口中說道:“你別過來啊,我師父馬上就到,你敢我一下,待會兒你們就死定了。”
鄭待月故作詐的獰笑兩聲,說道:“我咋恁不信呢,既然你師父那麼厲害,那干脆先把你干掉,至我死了還有個墊背的。”
說完作勢撲上去,只聽遠傳來一聲長嘯,聲音如錐,直刺的人耳劇痛。
魏奇驚呼一聲捂住耳朵蹲在地上,鄭待月被這嘯聲激得真氣翻滾,甚是難。
后退兩步,向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山巒深,遠遠一個小黑點快速呼嘯飛來。
很快黑點近,看清是一個人影,鄭待月頓時變了臉:好快的速度,好強的真氣!
一眨眼那人便到了山頂落下,擋在張弘前。
只見此人五十多歲年紀,著淡青長袍,腰間懸一柄長劍,一行頭倒有些高手模樣,只可惜他是個禿頂,又有個大鷹鉤鼻子,面目看起來十分可憎。
鄭待月到來人強大的氣息,趕退到周林邊,小聲說道:“糟了,他是結丹期,我打不過,怎麼辦?”
周林對禿頂男是什麼級別并不興趣,他只是注意到此人上沒有儲法寶,唯一可變錢的可能就是腰上那只長劍了,心中極為失,也有些惱怒。
張弘見到來人,頓時放松不,跪下來磕了個頭,說道:“師父您來的正好,就是這幾個人把徒弟打傷的。”
禿頂男子背對著張弘并未轉,雙目在周林三人上掃了幾眼,最后目留在鄭待月上。
心想這丫頭年紀甚小,已然到了開期,說明的背景是有些實力的,但徒弟說是從新塘來的,印象中好像新塘沒有特別厲害的宗門或者武修家族。
禿頂男子猶豫片刻,說道:“老夫乃神境門的靜虛道人,小丫頭,你是什麼人?”
鄭待月頭一次跟比自己高兩個境界的高手對仗,心里張的不行,不知該怎麼答話,眼向周林看去。
周林知年紀小沒經過事,肯定比較害怕,就開口說道:“你什麼打哪兒來我們不敢興趣,你也不值當我們自報家門。”
靜虛臉一變,說道:“年輕人,做人不要太狂妄,那樣會活不長的。”
“廢話真多,我們來是跟你嘮家常的?到底打不打,不打就滾,把上的佩劍留下。”周林沒打算給他留面子。
“哈哈哈哈,”靜虛狂笑起來,說道,“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死到臨頭還這麼張狂!既然你們自己尋死,那就休怪老夫出手無了。”
靜虛笑聲漸歇,上袍慢慢鼓脹起來,那是強大的真氣外放所導致的效果,鄭待月到靜虛驚人的真氣波,心中不免暗暗著急,同時也深奇怪,周林明知己方不敵,為何還要激怒對方。
周林轉頭對鄭待月說道:“你來對付他吧。”
鄭待月嚇得一激靈,連連擺手,說道:“我打不過,他級別太高了,恐怕一掌我都接不了。”
周林嘆口氣,又看向魏奇,說道:“奇你來?”
魏奇聽了一愣,連鄭待月都說打不過,那自己這個煉氣期就更是不堪一擊,但是極為相信周林,既然是周林讓上,那就是死了也不能后退的。
于是魏奇重重的點點頭,上前兩步,從儲戒中取出吸鬼匕首,又拿出了一張引雷符,擺了個架勢,準備正面迎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