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周林的主意起了作用,三位姑娘決定奢侈一把,用珍貴的礦泉水洗浴。
大不了明天去跟其他組換的時候,就說是洗菜洗羊的用水,這樣也能解釋了呂洗澡水中的腥味。
問題是們想直接用周林剛才洗澡的場地,可那家伙卻不肯出去溜達回避。
這也難怪,三個人流洗,怎麼著也得折騰一個鐘頭。
此刻已是深夜,另外一頂帳篷也被改了廁所,這段時間讓他去哪待著?
總不能去教授的帳篷聽鬼故事吧。
到時他隨便向大伙些什麼,姑娘們的小就保不住了。
最后還是周林拿出個主意,讓們去小帳篷洗。
反正帳篷底部已經挖了窟窿,正好可以刨出淺坑,把防水布往上面一墊,就是一間現的淋浴室。
當然,小帳篷比較低矮,不能像這里一樣把水掛在上面讓人站著洗。
但人可以坐在里面,手拿著瓶子往上水呀,這不就了手持式的淋浴頭嗎。
而且還能控制水量,想用多水就用多水。
如此想法倒是打開了姑娘們的思路,覺著這個方法不僅能保溫,私還更好。
于是趙晴拿了個被周林扎了好幾個小孔的瓶蓋子,提著幾瓶水,又帶著換洗和浴巾,首先鉆進了小帳篷。
作為淋浴間的功能,小帳篷就不必離得那麼遠了。
主要是呂膽小,洗澡的時候不敢離大家太遠,于是趙晴只好讓兩頂帳篷幾乎挨到一起,然后在里面刨坑墊防水布。
等收拾好后,便第一個開始驗蹲坑式洗浴。
而周林則詢問其余兩位姑娘在教授那里聽到什麼消息,得知大家在講鬼故事,便沒了興趣。
還以為教授能說說沙漠址的新發現呢。
將帳篷挖的坑填平,重新鋪好毯子,又墊了一層干凈床單,這才取出自己的睡袋準備睡覺。
“我們倆是不是影響你了?”
洗澡還沒到江琴,和呂就在旁邊坐著干等,見周林鉆進睡袋,忍不住問道。
“沒事兒,聊你們的,對我沒影響。”
周林舒服的閉上了眼睛,“你們聊天的時候要是能順便給我捶捶就更好了。”
兩個姑娘對視一眼,呂還沒什麼反應,江琴倒將屁挪了挪坐過來,握著小拳頭,隔著睡袋在他上敲了起來。
里還說著:“今天辛苦你了,給我們做了這麼盛的晚餐,我到現在肚子還是撐的,剛好活一下。”
呂見如此,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敲吧跟他不,不敲吧江琴都說了是謝人家的付出,同時也順帶著消食,理由給的非常充分。
讓覺上不去下不來,怎麼著都不合適。
而且自己坐著不,反倒顯得自己著了相,不如江琴那般的自然和明磊落。
猶豫了半天,終于挪到另一邊,用一只手敷衍的敲打起來,眼睛卻看著江琴,口中聊著別的話題,化解心中的尷尬。
好一會兒趙晴換了干凈的睡,頭上裹著浴巾挑簾進來,里還吸著冷氣,念叨著:“外面好冷啊,兒你注意別凍著了。”
一進來看到里面的狀況,頓時睜大了眼睛,“你們干嘛,臭小子你也太會了吧,竟然讓兩個給你捶。”
周林微微睜開眼睛,道:“你過來給我肩膀。”
“好啊,我給你松松骨怎麼樣。”
趙晴扔下手里的臟服,上前直接用一只腳踩在對方的肚子上,用力踩了兩下,問道:“覺怎麼樣,舒不舒服?”
周林紋不,道:“腳洗凈沒有,別把我睡袋踩臟了。”
趙晴抬起腳懸在他腦袋上空,靈活的了腳趾,道:“來你檢查檢查,干凈的可以幫你臉了。”
“那一會給我踩踩背。”周林道。
趙晴一臉獰笑,“呵,沒問題,我雙腳站你背上踩。”
呂終于等到趙晴歸來,可以逃離眼下窘迫的局面,趕收拾齊了東西,去了隔壁小帳篷。
好容易洗完了回來,卻看到驚人的一幕。
只見周林平著趴著地毯上,上搭著的信封式睡袋被掀開一半,出皮潔線條狂的脊背。
而趙晴竟然真的雙腳站在他背上,用力的踩來踩去。
猛一瞧還真以為是在踩背。
但每一腳跺下去發出“砰砰”的巨響,則表明事似乎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江琴就盤坐在一旁,笑瞇瞇的看著趙晴打人,竟沒有一點勸解的意圖。
呂都驚了,快步過去躲到江琴后,小聲問道:“倆干嘛呢。”
“沒看到晴姐在給周林踩背呢。”江琴答道。
呂疑的問道:“踩的這麼響,我在隔壁都聽到了,他不疼麼?”
“應該不疼吧,周林可能比較力,你看他的,都流口水了。”江琴答了一句,隨后起,拿了提前準備好的東西出了帳篷。
呂仔細看周林側趴著的臉,口水沒看到,但表告訴被踩的很舒服。
什麼人吶,這樣都不疼?
即便如此,周林似乎還覺著不過癮,閉著眼說道:“你就這點兒力氣?晚上沒吃飯嘛?再使點勁兒。”
趙晴臉都黑了,決定使大招兒,忽然單足而立,擺出一個芭蕾的姿勢。
而下面的那只腳也跟著踮起,只用腳尖頂著周林的脊背。
呂看到被腳尖踩的地方都凹陷了下去。
忽聽到周林“嘶”了一聲,似乎覺到了疼,哪知接著又聽他說道:“兄弟不錯哦,這才夠勁兒,堅持一會兒換個位置。”
呂嚴重懷疑這家伙上缺了幾神經,不到疼痛。
趙晴折騰了一會兒,覺上要出汗,便不顧兄弟的反對,收起了神通。
從登山包里拿出和呂的睡袋,讓呂去里間先睡,本人竟真的挨著周林躺了下來。
周林一翻將手臂搭過去,馬上便換來一拳,發出咚的聲響。
好容易江琴洗完澡回來,早就困的不行了,終于也鉆進間,很快便睡著。
周林關掉營燈,整個帳篷漆黑一片,同時也安靜了下來。
只不過會不時發出“咚”的一響,倒也沒有影響到里間兩位姑娘的睡眠。
周林借著黑暗跟趙晴了幾下,挨了幾拳后終究老實下來,很快便迷迷糊糊的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發現懷里多了個人。
這樣說不太嚴謹,應該說不知怎的,他被人摟到了懷里,一條胳膊和一條搭在他上,將他箍得彈不得。
同時鼻腔中傳來淡淡的香。
這味道有印象,是趙晴的。
原來你不是拉拉啊?終究還是抵不住老夫的絕世容,主送上門。
嗯……興許男通吃也不一定。
可細一會,卻又發現不是那麼回事。
趙晴似乎睡的很香,本就不是醒著,而且摟抱自己手腳的不老實,也完全是無意識的行為。
這尼瑪,做夢呢!
夢里把我當做江琴或者呂了吧。
周林這才察覺到自己姿勢的別扭是打哪來的,原來被人摟著睡覺竟然如此不舒服,手腳都被對方束縛。
完全是被的一方好麼。
不知為何那些小姑娘都喜歡像抱枕一樣被摟著睡,這不是狂嘛!
不能忍,必須進行反擊。
手臂被雖然不出來,但完全可以在被窩展開行,比如起睡……
特麼睡里面還有件背心。
你是多喜歡穿背心啊,白天穿,連晚上睡覺也穿。
還特麼那麼,手都不好往里掏……掏……掏……找到了!抓住!
周林一時僥幸得手,卻也懂得窮寇莫追的道理,暫且按兵不,以免驚醒對方導致飛蛋打。
即便這樣,也似乎讓趙晴有所察覺,但只是哼哼兩聲,手上卻抱的更了,上更是用力,恨不得把周林進的。
這丫頭,到底做的啥夢啊,刺不刺激?
要是在夢游中把自己給辦了可怎麼辦,我該怎樣保護自己?
力氣那麼大,道還黑了,我能有什麼辦法。
既然抗拒不了,那就從了吧。
我舉雙手投降可不可以,只舉到前一只手顯得沒有誠意,麻煩讓讓,我把下面被的那只手也出來。
結果沒想,就是這麼一,便讓箍在上的手臂和大忽然松了勁。
周林一驚,馬上停止了所有作。
接著便覺到帳篷死一般的寧靜,這讓他忽然產生一種被藏在暗的猛盯上的覺。
頭皮都麻了。
嗓子也變得有點干,想咳嗽,不敢咳,只能忍著。
接著后背有個地方突然奇無比,難的好像不抓兩下就會讓人瘋掉。
也只能咬牙忍著。
說不定只是迷糊,很快就會再次睡著。
可惜,據他一貫的倒霉運氣,事只會朝著最壞的方向發展。
就這麼過了十幾秒,耳邊傳來趙晴那拼命抑著音量,同時又非常冰冷的聲音,“你干什麼!”
很明顯事敗了。
如此一來周林反倒沒了顧忌,活投降手指的同時,小聲說道:“你干什麼,跑我被窩里來干嘛,還把我摟這麼!”
趙晴這時候大腦慢慢清醒,也發現了當前的況。
不知什麼時候,居然鉆進了周林的睡袋,還把他抱在懷里,這才被這家伙趁機占了便宜。
事也難怪,用的是個木乃伊式的睡袋,雖然保暖好,但部空間狹窄,睡覺的時候只能并攏雙,連抬個蜷個都很難做到。
一個經常運的,睡著后自然不老實,三蹬兩蹬的,就踹開了睡袋側面的拉鏈。
如此一來,全是得到了解放,稍微那麼折騰幾下,人跟睡袋就離了。
可被窩外面冷啊。
八月上旬的日子距離立秋不過幾天,別看東部地區大部分地方還很炎熱,可在這邊晚上就已經開始變得有些冷了。
也就是沙漠氣候干燥,換了周圍別的地方,晚上下雪都有可能。
趙晴踢開被子,很快就到外面的寒冷,想鉆回去,可睡得糊里糊涂又怎麼都擋不嚴實。
于是,周林的睡袋就了的救命稻草。
人在睡夢中經常會無意識的搶被子。
便是這種況,可周林的睡袋雖然寬敞,但他沉啊,趙晴拉了幾下都沒搶走,干脆來了個山不就我,我去就山。
于是便一頭扎進對方的被窩。
了涼的軀一接到周林滾燙的,便習慣的抱了上去,心深還真把對方當做了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