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0章星空圖
“不比父親弱?”青月震驚了!
太知道自己的父親有多強了。
在年時,不止一次被雷神帶上,遨游時空長河中,親眼見證了自己的父親于時空中,與不止一尊神祇切磋與戰。
事實上,每一尊神祇神一段時間后,幾乎都會遨游過去的時空,只因他們打遍天上地下無敵手,無敵的滋味很難,對手難求。
所以他們會逆流而去,尋求一戰。
“夫君,你可知父親一生只有三敗嗎?”青月看向林凡。
“三敗?”林凡吃驚。
無論是誰,一生只有三敗,那都是極為恐怖的事,完全不可思議。
青月又道:“神前不曾敗過,神后在逆流時空,敗了三次。”
林凡來了興趣:“能否說說?”
青月道:“回,時空……還有一位我不知道。”
林凡瞳孔微:“那藥神呢?他們可戰過?”
“當然,但沒有分出高低,只是點到為止。”青月笑著:“事實上,父親也算一生不敗。”
林凡皺眉。
青月道:“只因,他逆流時空時,不許母親出手,否則的話他二人合力,就算是回與時空也沒什麼大不了。”
“這的確。”林凡笑了笑。
無論是雷神還是夢神,兩人都可尊稱為大神。
兩人合力,自然是不怕世間一切神祇。
“回……你見過他的真嗎?”林凡眼神突然復雜下來。
青月嘆道:“誰又敢說見過回的真?他本不死不滅,時時刻刻都于回之中,不變的估計也唯有那神魂吧。”
林凡嘆了聲沒有說話。
“所以,你現在還覺得,這守墓人不比父親弱嗎?”青月笑了。
林凡頓時無語。
說半天,這憨媳婦是在計較與吃醋嗎?
聽不得別人比他父親強。
“小子,你的確高看我了,雷神那小東西我可打不過,我這老胳膊老的,多走幾步,要麼頭掉要麼斷的,完全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林凡都無言了:“老前輩,你能不能不要神出鬼沒,很嚇人。”
老者再次出現:“對了,我建議你們遵循心意而前行,此地也許有屬于你的機緣。”
“什麼意思?”林凡不解。
老者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笨了,雷神那個小東西來得時候,我只是稍微提點一下,他就得了無邊雷海演繹做自己的本命真魂,你這小子卻是……”
“什麼?”
林凡驚!
但并非是吃驚于哲守墓人將雷神稱呼為小東西!
而是,無邊雷海!
本命真魂!
“前輩,那日雷神得到的無邊雷海,可是這樣?”林凡演繹自己的閃電武魂。
此時,這閃電武魂已經與他的魂融為一。
修煉到這一步,這是必然的,武魂融真魂。
“咦?那小東西將這寶貝送你了?”守墓人略微吃驚:“這可是開天之后的第一縷雷劫。”
“敢問前輩,我岳父他老人家,是在哪里得到這無邊雷海,可否,可否指引?”林凡很恭敬。
他覺得,一切的一切,都由閃電武魂起,有必要去看看源頭。
“遵循心之軌跡。”守墓人笑著,而后又消失了。
林凡已經足夠的仔細與小心,但依舊不能發現這守墓人何時消失,去往何。
“說得太過玄乎了。”青月嘟囔,但還是跟隨林凡后,在這暗界之中踱步。
神墓太多,上千。
仔細去數,三千整!
林凡略微沉默:“亙古三千神,原來并非虛妄的傳言。”
青月臉都微白了:“葬下亙古三千神的神墓,太過匪夷所思,究竟是誰的手段,把不同一個紀元時空的神祇,統統都安葬于此地,想想這人的手段,就覺得恐怖到頭皮發麻。”
林凡不語,他一直在尋心中的軌跡,信馬由韁。
“走到邊界了嗎?”
青月看著前方的玄黃母金打造的牢壁。
“的確到了邊界,但他在告訴我,繼續向前走。”林凡皺眉,指著自己的心。
青月沉默:“那就繼續向前。”
向前走,那連神祇都打不破的牢籠竟然自主的分開,進另一個奇異空間。
“這是……”林凡瞳孔微。
他們眼前,出現一張極為完整的星空圖卷。
仔細去認,其中大半的生命古星,都留下了林凡的足跡。
而那些亮起的生命古星,就是他走過之地。
但依舊有至上千顆星空圖不曾亮起。
“若沒有這幅星空圖,哪怕是神祇,怕都不能見證宇宙全貌。”林凡震撼了。
宇宙竟是如此之浩瀚。
突然,他的眼神被星空圖上的一顆蔚藍星辰吸引,心臟不自覺的在!
“夫君,你怎麼了?”青月發覺了他的異常。
“媳婦,如果我和你說,我原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是穿越過來的,你信嗎?”林凡苦笑。
青月皺眉:“穿越?你說的是回?或者大能轉世?”
林凡嘆了聲:“你可以這麼理解,我其實上來自那顆古星。”
青月看去,道:“看上去很普通,我能知,那顆古星上沒有什麼修者,好像是另一篇文明。”
“是的,那個世界沒有修者,但他們依舊可以飛天遁地,可以移山填海,那是另一片極為璀璨的文明。”
過了數萬載。
林凡原本以為,關于那個世界的一切早就已經淡去。
但此時才知道,他被刻在了靈魂最深。
“那要不去看看?”青月笑著:“以我們現在的手段,也不過是片刻就可往返。”
林凡沉默:“暫時不去,小武沉睡,我也要探查無盡雷海的源頭。”
此時,閃電武魂竟然輕,有一迫切要前往某的沖。
林凡干脆將閃電武魂分離,讓他在前帶路。
一道閃電劃破長空,林凡與青月追逐在后。
他們像是穿越了宇宙玄黃,似逆流了不止一兩個紀元,那道金閃電,才在一深淵停下。
而后,閃電武魂,發出嗚咽聲,像是在此憑吊某人。
自從來到這深淵起,林凡就覺頭暈腦脹,像是有什麼不屬于他的東西,要鉆他的神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