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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行和克里斯汀娜帶著兒子一起飛往了東海岸的紐約。
在紐約北面100多公里的地方,坐落著一座占地4000英畝的超級莊園,面積相當於80個夏宮那麼大。
這就是此行的目的地了,克菲勒莊園。
該莊園由石油大王約翰·克菲勒興建於20世紀初,距今已有百年歷史,也相當於是克菲勒家族的祖宅。
汽車一路行駛過來,坐在車裡還能看見連綿片的農場,森林公園和湖泊,彷若一個獨立的王國。
很快汽車就抵達了一座小山丘,也就是莊園的主建築樓,一家三口從車上走了下來。
小山丘是附近的制高點,不僅可以俯覽哈德遜河的麗風,甚至還可以遠眺紐約市的高樓大廈。
打量了四周幾眼,克里斯汀娜由衷的讚嘆道:「不愧是世界首富建的房子,實在是太漂亮了。」
夏景行的目在爬滿綠植的主別墅牆壁上停留了片刻,點頭道:「大戶人家嘛,很正常,誰家還沒幾棟古堡和老別墅。」
「我聽說這棟別墅的地下室收藏了很多梵谷、達文西等藝家的珍貴作品,不過上個世紀六十年代,克菲勒家族員一致決定,把這座莊園的絕大多數地方捐獻給了國家公園管理系統,向遊客進行開放。」
夏景行輕笑,「國人也流行上國家嗎?」
「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他們一大家子人好聰明,知道這座莊園不好修繕和維護,於是就把大部分地方甩給了國家,用國家的錢替他們完好的傳承家族的莊園,順便還能給民眾留下一個樂善好施的好印象。」
克里斯汀娜皺著眉說道:「你怎麼把別人的心理想的那麼暗?」
「你說錯了,不是我暗!而是這些傳承數代的名門族,個個都不簡單。
別把他們想的太好了,不然被賣了還幫別人數錢!」
……
正當兩人討論的時候,別墅大門突然打開,黑一群人走了出來。
領頭的是家族第三代掌門人戴維·克菲勒,老頭穿著一裁剪合的西裝,還系了一個領結,一頭白髮梳的整整齊齊的,明顯是心打扮了一番。
老頭後跟著有男有,有老有,都穿著西裝和禮服,看樣子老頭的兒孫輩全都來齊了。
一大群人視線越過夏景行和克里斯汀娜,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夏澤睿上。
看著黑頭髮黑眼睛,有些混兒特徵的夏澤睿,不人出了恍然大悟的表,隨即把各自牽著的小丫頭的手握得更了。
他們都很清楚,今天這場宴會的主題是什麼。
老頭子看上了戴倫夏的龐大財富和堪比印鈔機的賺錢能力,而戴倫夏則需要他們克菲勒家族的庇護。
雙方建立合作的基礎是取得互信,而最快取得互信的方式無疑是聯姻。
一想到面前的小傢伙未來將繼承來自父母的數百億元資產,即便是為克菲勒家族員,他們也到一陣羨慕和嫉妒。
克菲勒家族傳承至今,第六代家族員都快長大人了,錄族譜的正式家庭員就高達兩百多人。
這兩百多張,每個月、每年都會從家族基金會分得一份生活費、教育費、創業費、結婚費……跟大清時候的鐵桿莊稼差不多了。
哪怕克菲勒家族屬於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也一樣到有些吃不消。
當然了,每名家族員每年領取幾十萬元、幾百萬元的生活,也屬於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了,跟超級富豪比不了,但遠強於普通老百姓。
如果生活遇到困難了,比如得了重病,或者失業了,家族基金會還會站出來進行幫扶。
戴維·克菲勒隔老遠就招呼起了夏景行,「戴倫,我可是盼了好久,終於把你們一家三口給盼來了。」
看著走近的一大群人,夏澤睿有些怕生,抱著母親的大躲在後面。
夏景行則迎了上去,與戴維·克菲勒及老頭的幾名子一一握手。
目前克菲勒家族的大權基本落在戴維·克菲勒這一支手上了,老頭死後接替他為第四代族長的正是老頭的長佩姬·杜拉妮。
老太太很有意思,是知名的反資本主義鬥士,年輕時候還曾隻進白屋反對越南戰爭,後面為了跟資本主義劃清界限,連克菲勒的姓氏都改了,跟媽姓,兜兜轉轉一圈,最後又了克菲勒第四代掌門人。
要說這裡面沒有點故事,夏景行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老太太父輩這一代,也就是戴維·克菲勒和他的幾個兄弟,縱橫華爾街和國政壇,多面開花。
但基本上從老太太這一代開始,克菲勒家族的生意就轉地下了,明面上的除了做慈善,就是搞藝品收藏,用意很耐人尋味。
與夏景行握完手,戴維·克菲勒在子的攙扶下,緩緩走到了克里斯汀娜面前,微笑道:「真是一位麗的士,我在東海岸經常聽說矽谷出了一位了不起的王,才貌雙全,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怪不得連戴倫那麼才華橫溢的年輕人都傾倒在你的魅力之下。」 (5,0);
「克菲勒先生你好,我從小就是聽你們家族故事長大的,克菲勒家族良好的家風和遍布世界的慈善產,至今為人所稱讚,也是我最佩服的家族。」
戴維·克菲勒笑了笑,低下頭看著眼睛烏黑有神,跟個瓷娃娃一樣可的夏澤睿,和藹可親的說道:「這個小寶貝就是我們的伊諾克了吧?」
夏澤睿點了點頭,然後用英文和中文流利的說道:「克菲勒先生,我的英文名伊諾克,中文名夏澤睿。」
「哦,夏……澤睿,你長大了肯定會為比你爸爸還棒的小伙。」
「我長大了要當太空人,我爸爸有火箭,那種可以噴火的火箭,飛得又快又高。」
「哇哦,真是了不起,從小就有這麼偉大的理想。」
……
夏景行和克里斯汀娜笑呵呵的看著戴維·克菲勒與兒子進行有趣的對話。
戴維·克菲勒一臉心未泯的樣子,把夏澤睿逗得咯咯直笑。
一旁的克菲勒家族員也人人含笑,只是心中都在盤算和重新評估老頭子對這家人的重視。
片刻後,一家三口被當作貴賓迎進了別墅。
夏景行和戴維·克菲勒單獨上了二樓,其餘人都留在了一樓。
「戴倫,考慮得怎麼樣了?」
戴維·克菲勒一坐下就問起了最關心的問題。
夏景行看了戴維·克菲勒一眼,老態龍鐘的老頭正笑的看著他。
「戴倫,你別怪我問的急,這件事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
你知道我打聽到什麼消息了嗎?」
戴維·克菲勒漸漸收斂起了臉上的笑容,臉變得無比嚴肅。
夏景行不聲的問道:「什麼消息?」
「有人要對付你!在你最脆弱的腹部上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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