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右右:“……”
果然是個不要臉的典型!
正經都沒談個,什麼壞心思就全都暴了!
這個速度……簡直就是上梁山,坐上火箭直奔月球啊!
曾右右立刻掙扎著要下來,“不行不行,你不能趁我這麼喜歡你,就故意忽悠我這個傻白甜獻!”
封霄狠狠拍了一下的屁,“什麼!”
曾右右咬牙,小臉兒嫣紅,氣呼呼地說:“反正……反正就是不行!你這一個月都不回來,把我一個人扔在家里,我都還沒原諒你呢!”
男人邪魅狷狂冷冷一笑,“要你原諒?你喜歡我就夠了!”
曾右右小惱怒:“你個大壞蛋!你不能這麼霸道!我說不行就不行,你先放我下來,我快腦充了!”
從出租車里爬下來的司機在一旁看著越走越遠的兩人膩膩歪歪個沒完沒了,簡直火冒三丈。
這對小年輕是不是有病?
就不能正正經經地談個,知道什麼是素質嗎!
這兩人倒好,甜甜恩恩地開房生命大和諧去了,可是,他的車被撞了稀爛廢鐵,就沒人管管嗎!
這小伙子臉長那麼好看,怎麼就沒什麼涵呢!
素質呢?
啊?素質被狗吃了啊!
司機好想沖上去找那個男人打一架,可看到站在車隊旁邊一溜黑墨鏡男,跟個六七十年代上海灘黑社會似的,慫得不敢上去。
悲憤!
現在的小年輕有錢就會裝裝大佬,他好氣啊!
司機憤怒滔天,眼睛瞪得跟個倆燈泡似的。
這時,一個眼角有疤的男人,兇神惡煞地朝他走過來。
司機一腔怒火立馬化灰,差點兒跪膝蓋求饒。
然而——
“這是你的車子維修費,拿著!”刀疤男把支票塞他手里。
司機低頭一瞅,路燈太暗,看不清,立馬出手機打開手電筒一照……
一個,他跪了!
一、一百萬!!!
文學藝來源于生活,小說里不是騙人的,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人傻錢多的霸道總裁……
一個車隊霸氣沖天地從他邊兒飄過,吹起陣陣塵風,吹得他頭暈眼花,兩飄飄。
那廂,曾右右整個人像麻袋一樣被塞進車里。
手忙腳地爬起來,還沒坐穩,就被男人勒住腰抱懷里了。
“你剛才說什麼?不愿意?”封霄眼神一瞬下來,“不是說喜歡我?都是假的?”
眼見他又要炸,曾右右連忙安他,“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很愿意,非常愿意,你材那麼棒,臉那麼好看,我垂涎還來不及,我就是……就是不好意思嘛!”
立馬小狀,“你也知道,這是我第一次……我這不是害怕嘛,這是所有人都會害怕的,我這是正常反應,絕對不是不愿意!”
男人瞇眼盯著,曾右右小心翼翼地揪住了他的襯袖子,搖搖他手臂,眨著大眼睛,地撒。
“小舅舅,我求你了,好不好?我才高中畢業呢,再給我一段時間,就一段時間?”
“你怎麼能這樣嘛,我那麼喜歡你,你連這點小要求都不滿足我,我的心都是你的了,你還在乎我的?遲早都是你的嘛……”
嘔!
怎麼覺得自己就像個欺騙老男人和金錢的妖艷賤貨呢?
但是,世上哪個男人不妖艷賤貨?
說不的,都是上說嫌棄,很誠實的偽君子。
瞅瞅,封大魔王就是妖艷賤貨的,他狠狠在的上親了一口,飽含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一不錯,駭人非常!
他說:“你這個小妖,我信了你的邪!”
封霄覺得,他真的是活見鬼了!
居然就這麼腦殘地撐著忍下來了,小姑娘確實還很稚,他真的有點急了……
孩兒小貓似的窩進了他的懷里,“小舅舅你最好了,我最喜歡你了!”
事實證明,男人也喜歡糖炮彈。
封魔王的徹底被擼順了,忍著,暴躁低喝:“還勾我?”
“哪有,是你思想太污了……”
曾右右終于get到一個技能,要是這位大魔王不順了,擼擼就好了。
其實,哪里是真的害怕,不愿意獻的最大原因,就是。
這是喬憶的,不是曾右右的,就算是和封霄開車,也必須是的。
可這種原因怎麼解釋?
誰會相信這種怪力神的話?
搞不好封霄沒相信,他好不容易安穩下來的緒又被出火氣兒來,剛才豈不是白煽了?
這種煽的話,說一遍是聽,說兩遍讓人懷疑,說第三遍讓人麻木,不金貴了。
益求嘛,糖炮彈也是不求數量,講究質量的。
今天這是第二遍了吧?
曾右右會算計,封霄也不是個傻的。
他哪里不知道孩兒在哄他呢,可他就是想被人哄啊,哄得好像渾上下的細胞都舒坦了。
但是,他的心依舊是火熱的!
他本不滿足這麼純的你親我抱的,他想要激烈的車禍現場,火花四的激,他要為的男人!
封霄瞇了瞇眼,眸底暗一團,了角,開始算計起來。
到了酒店,曾右右才想起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那就是——封霄囚虞盡眠已事實,上說得聽,可心里過不去這個坎兒怎麼辦?
進了豪華套房,曾右右拉住他的手,表十分嚴肅,“我問你,你對那個孩子做了什麼?打算把怎麼樣?”
“吃醋?”封霄扣的腰,一手把玩著垂在肩膀上的頭發,“不過就是一個逗趣的玩,不用在意。”
“我和你說認真的呢!你嚴肅點兒!”曾右右拍開他的手,小眉倒豎,“你用哪只手了?親了哪里?”
“沒有。”
曾右右不大明白,“什麼意思?”
封霄難得對一個孩子認真解釋他的行為,“我沒對做什麼,把放了。”
“真的?”曾右右特驚訝,好像有點兒偏離小說劇了?
“信不信!”封霄不耐煩解釋第二遍。
“好好好,我信我信!我相信你的人品!”最怕他生氣,變態要是生起氣來,發個瘋誰都攔不住。
不過——
“對了,你怎麼老喜歡掐我的腰!我這麼細皮,肯定被你掐出淤青了!”
封霄立馬要掀的服:“我看看。”
“不要!”曾右右大驚,“你能不能矜持點兒!”
封霄呵呵,“矜持?我怎麼看你好像特別不矜持?”
曾右右眨眼睛,無辜臉。
哪料,封霄臉又沉了,語氣狠,“投懷送抱做得那麼溜,是不是對你那個前男友也這麼干?”
要命了啊!
這什麼男人啊!
一秒翻臉?
簡直比人還作!可勁兒地作天作地啊!
曾右右賠笑臉,狀,“哪有嘛,我和那個渣男很純的,你也知道,校園嘛,牽個小手都要激個半死……”
“你說什麼?”封霄的眉擰得能夾死蒼蠅,“你們牽過手?”
“沒有沒有沒有,絕對絕對沒有!”
“沒有你怎麼知道激個半死?”
曾右右簡直心力瘁!
哄個男人怎麼就這麼難?
“我真的沒有嘛!我這不是校園偶像劇看多了,理所當然地認為啊,難道我要把心剖出來給你看嗎?”
封霄咬住的脖頸,測測威脅,“你要是背叛我,我一定把你的心剖出來當標本。”
曾右右一個心抖,哆嗦了。
“你放心,我肯定不會,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日月可照,絕對沒有一個假字。”聲音都在啊!
“嗯,乖孩兒。”
曾右右更了,小說里他不就是最喜歡對虞盡眠說乖孩兒嗎?
這是要發病發瘋,徹底變態的征兆?
果然,封霄在耳邊溫地呢喃:“蠻蠻,我想……”
想干嘛?難道想男歡?
他居然還是不肯放過,哦,不,原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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