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此時有些傻眼的看著華重樓,世界上,還有這種傻子?錢多的願意給人多送的?
看了看手裡的銀票,二郎趕抬頭去看凌沙。
凌沙也看到了,默了默,算了,不要白不要,大不過,以後有緣再見的話,再還恩吧!
「那行吧,那就謝華大哥了,以後若有緣得見,再還恩。」凌沙沖著華重樓抱拳一個江湖禮,轉向外走去。
「走吧,二哥!」
二郎也學著凌沙的樣子,抱拳一禮后離開。
銀票已經被他收在了懷中。
等他們回到牛車上后,也沒說什麼,凌沙坐好后,只是吩咐大郎,「走吧,大哥,我們趕回家。」
大郎點頭。
杜老二看了眼站在路邊的白宴寧,嘆了口氣,「孩子,上來吧!」
白宴寧拿眼睛去看前面的凌沙,見並沒有拒絕也沒轉頭后,忐忑的坐上了牛車。
等他們回到村子里后,已經是未時了。
把白家父子倆放在白家大門口后,大郎一揮鞭子,趕著牛車回家了。
家裡,盧氏剛剛收拾完躺下,聽到開大門的聲音,趕噌的一下坐起來推門出去,就見父子四個回來了。
盧氏的臉上出了一笑意,自家有車,就是方便,不用一走就是一整天了。
只是,見大郎停下牛車,先去車上扶著杜老二下車時,盧氏的臉一點點的變了,趕幾步跑了過來,看向了杜老二挽起的腳上那包著的紗布,焦急的問道:「這是怎麼了?啊?」
「沒事,你別擔心,走,我們回屋說話。」
杜老二看了盧氏一眼,笑呵呵的說道。
盧氏趕過去在另一邊扶住了自己男人,有些擔憂的回頭問跟著的凌沙,「沙兒,你爹這是怎麼了?」
「沒事,娘,皮外傷,過幾天就沒事了!」凌沙輕聲道。
等回了屋裡,盧氏還是不放心,凌沙笑了笑,「娘,我們還一直沒吃飯呢,好啊,本以為會在吃飯時回來的,就沒買吃的,結果有些事耽擱了,還有飯嗎?」
「有,有,給你們做著呢,你們先洗漱的休息一下,娘去給你們熱一下,馬上就好!」盧氏一聽他們一直沒吃飯,著急了,趕又去準備飯菜去了。
小弟這時聽到靜,也過來了,看到自己爹上的傷也是嚇了一跳,就是一番詢問。
等吃飯時,大郎二郎接遞著說,把這一天的事都給娘和小弟說了一遍。
盧氏聽到今天一下子又賺回來了四百多兩,驚訝的微張著,要說啥而大半天沒說出來,也忘記了合上。
凌沙看著自己娘這稽的表,頓時笑的打,「大哥二哥,你們看娘的樣子,像啥?」
小弟看了一眼,「像傻子。」
「臭小子,你竟然罵你娘是傻子?」杜老二瞪了小兒子一眼。
「哈哈哈......」凌沙和大郎二郎兄妹三個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娘,回神了,這是二百七十兩,是賣了夜藤塊的錢,那二百兩在二哥那,都給娘了,我得先去睡個覺,覺好累。讓爹下午也好好休息一下。」凌沙放下銀票和銀子,就去車上拿了華大夫給的手抄筆錄起回自己屋裡補眠去了。
早晨起的太早,此時吃飽,才覺得有些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