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哥哥!」
連著再喚顧景琛的聲音都變得小心翼翼。
顧景琛拿出來的手機,和在洗手間里蘇凝掉出來的那個,是同一個款型,都是四年前最火的產品。
當然這款手機不止兩個,但是過了四年,還在用的,恐怕沒幾個。
「這是什麼!」
喬以沫抿起角,假裝沒有聽懂顧景琛的話。
顧景琛點開手機通訊,第一個紀錄也是唯一的,是蘇凝的,而通話時間長達三分鐘。
也就是說,和周珊珊一到洗手間圍住蘇凝,蘇凝就給顧景琛打了電話。
蘇凝,這個賤人!
喬以沫的眼神立即變冷,咬著牙,恨恨地想道。
「琛哥哥!」
抬起頭,眼眶裡的淚珠又往下掉,比串線的珍珠還多。
「事不是你想的這樣!」
「我和周姍姍湊巧進洗手間,遇到姐姐,看行不方便,就上去問問需不需要幫忙。」
顛倒是非,這項技能,在蘇心澄那裡,喬以沫練得爐火純青。
這段日子,顧景琛寵著,飄飄然起來,自以為他和蘇心澄一樣。
「誰知道姐姐突然拽著我的手……」
說著,喬以沫拿出自己的手腕給顧景琛看,過了五個多小時,還是能看出手腕上淡淡的印子。
「我哭著求姐姐,姐姐無於衷,還把外面的男人了進來。」
喬以沫邊哭邊打量著顧景琛的臉,見著煙霧裡的面容冷沉堅毅,抿了下角。
故意不說幫蘇凝的男人是慕安安的保鏢,就是要顧景琛誤會。
男人,就算是過去自己不要的人,和其他男的在一起,心裡都不會舒服,況且是顧景琛這種習慣掌控一切的。
「你看!」
喬以沫往前走近,就一步,顧景琛吐出的煙霧隨著風侵的鼻間,熏得連連咳嗽,往後退了幾步。
到委屈,又不敢再上前,只能側過臉,著上面清晰的掌印,哭泣地說道。
「姐姐的男人扇我掌。」
「好痛啊,琛哥哥!」
哭得很傷心,真的是痛極了。
想到本來要狠狠地教訓蘇凝,最後反被蘇凝保鏢扇了五個掌,還把關在雜間那麼長的時間,這口氣,喬以沫一想起來,整張臉就痛。
也是真痛,眼淚掉得旁邊守著的許弋都覺得可憐。
濃濃的煙霧中,顧景琛沒有說話,他繼續著手裡的煙,可能是他的沉默,也可能看不清楚他臉上的神,喬以沫的心慌地一塌糊塗。
知道些顧景琛和蘇凝的事。
當初,是顧景琛不要蘇凝在先。
四年來,顧景琛沒有找過蘇凝回來,是蘇凝自己回來,從手裡搶走顧景琛的。
心裡想著,喬以沫有了底氣。
哭泣著,拉長著聲音喚道,「琛哥哥!姐姐怎麼還是怎麼惡毒!」
「是因為恨我搶了你,才打我的,你幫幫我!」
「怎麼幫你?」
冷漠的聲音終於響起,喬以沫的雙眼頓時亮了起來,眼眶裡的淚珠跟著沒有再掉下來。
「讓人打我五下,就還十下!」
十下怎麼夠!起碼一百下!打爛蘇凝那張不要臉的臉。
他寵她愛她嗬護她,而她一看到他就想要逃跑。渣男賤女欺負她,他替她雙倍欺負回去,霸氣護妻欺負我的女人,找死!那你欺負我了,打算怎麼死?她從他身邊逃走了。五年後,小女寶抱大腿。
天才秦家大少因意外變成了廢材秦家小傻。每次被人欺負時,蘇星辰必擋在他麵前,你們敢欺負他,老孃就炸你全家!後來,秦家小傻不傻了,成了頂級豪門的爵爺,蘇星辰卻傻了,他真是她撿回來的那一隻?再後來,爵爺天天可憐兮兮的央求:老婆,求曝光,求高調。
歌手出道三年,陸季行終於爆紅。 通告滿天飛,海報鋪天蓋地,話題量高居不下, 冷酷,帥,媒體稱他是行走的荷爾蒙。 採訪的時候,記者曖昧問他,“哥哥的擇偶標準是……?” 他偏頭,把手舉起來在她眼前晃了晃,無名指上婚戒折射碎光,他難得露出笑意,“我已經,結婚了。”
27歲的舒菀,始終期盼婚姻,忽然有一天她發現,新上司看她的眼神越來越不對了。新上司白天一本正經,晚上露出獠牙。
舒家集萬千寵愛長大的小女兒舒月,傳聞生的昳麗無邊,見過的人都止不住贊天仙下凡也不過如此。 只是自小便體弱多病,舒家長輩護着,鮮少見人。 十八歲成人禮上,賓客如雲, 小公主卻遲遲未現身,直到快結束時,舒母才哄着人上臺,扶着她的手一起切生日蛋糕。 下了臺,二哥蒙着她眼睛,說帶她去見偷偷備下的大禮,到了地方讓小姑娘先等等,他馬上回來。 舒月耐不住性子,聽見門鎖轉動聲,半惱着扯下眼睛上覆着的紅綢, 入目是個五官朗逸的矜貴男人,眉骨挺立,身高腿長,絲質襯衫下的好身材隱隱可見。 她微揚着下巴,理所當然地問,“你就是二哥給我準備的禮物?” —— 早已深入簡出的沈家老爺子親自登門,帶着兩家老一輩定下的婚書,替自家孫子定親。 舒父笑得勉強,說舒家女兒緣薄,怕是沒有適齡的同沈氏結這段姻親。 沈老爺子神色未變,“是小月亮的話,我們等得起。” 在場的一衆叔伯哥哥們瞬間變了臉色。 傳聞都說沈遇和手段狠厲,冷血無情,沈氏能有當下的風光,多是他的手筆。 捨不得小月亮受苦,卻也沒辦法硬駁了兩家交情,只能明面上先拖着,暗地裏再想法子。 卻不想最後卻是舒月自己同意了這門親事。 —— 婚後舒月回家,舒母心疼的目光掃過她軟嫩圓潤的小臉,猶豫着問,“沈家小子有沒有欺負你?” 想到昨夜種種,舒月一時間欲言又止。 見她這幅模樣,哥哥們衝動地就要出頭。 “不是!”她紅着臉急急辯解,“就是他…太粘人了,我睡都睡不好。” 哥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