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未眠，顧景琛在房間里煙得是烏煙瘴氣，外面蘇凝離開的靜，他聽到了。

不知道再了多久的煙，他開門出去。

門外在指揮其他傭人打掃衛生的張媽看到顧景琛出來，連忙端起笑容，笑得諂。

「顧先生，早飯準備好了。」

顧景琛沒有回答，他扭頭看向後，視線落在客臥的房門上，心弦一撥，他的腳抬起來，停在蘇凝的房門前。

裡面還沒有整理，除了床上有些，看上去乾淨整潔。

「夫人一早就出去了。」

張媽過來，地打量著顧景琛的臉，這兩天的心虛得很。

上次，喬以沫過來，不僅從「燕于歸」接走蘇凝去參加宴會，還加了的微信。

微信里，喬以沫轉給一筆錢，要幫忙做件事。

說事之後，還會再給錢。

錢，誰都喜歡，最主要的是在老宅待了多年的知道顧大先生和夫人對蘇凝的態度。

蘇凝沒有廢掉雙之前，他們就反對，這過了四年，蘇凝都變一個廢人了，老宅那邊反對得更強烈。

蘇凝想做真正的顧夫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錢，収了，也戴著口罩按照喬以沫說的錄了個視頻。

本來想著，蘇凝會因為抄襲的事被顧先生趕出顧氏，那麼「燕于歸」也也待不下去。誰知道，拿著手機，左等右等，等到最後是喬以沫抄襲顧先生，污衊蘇凝的消息，嚇得心慌害怕。

後面蘇凝和顧先生他們回來，兩個人一言不發各自回房間休息，稱不舒服躲在傭人房裡。

到了今天早上，趁著蘇凝不在，想先下手為強。

「先生，有件事，我想了想，必須和你說。」

張媽邊說邊察看著顧景琛的臉，見到他沒什麼反應，繼續說道，「夫人一早上接了個電話出去的，我聽到說的，好像是去送一個人去機場。」

「就是上次來我們家裡的男人。」

男人？

聽到這兩個字，顧景琛有了反應，他扭過頭，不等張媽回答，淡著聲音接道，「楚風！」

去機場送人？又來過「燕于歸」，顧景琛只想到楚風。

楚風這麼快走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蘇凝又去見他了！

顧景琛的臉沉下，從兜里又掏出香煙，點燃，慢慢地起來。

他的煙癮是越發地重，看到蘇凝、和蘇凝聊天或是聽到的事，他都忍不住地煙。

這煙一地著，早就離他的掌控。

「是的！」

見顧景琛生氣，張媽的角勾起，出笑意。

沒有丈夫不在意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走得很近，而且蘇凝和這姓楚的關係從四年前就不明不白的，更別說四年兩個人在外頭不知道發展到什麼程度。

「喬小姐和喬夫人過來的前天晚上，姓楚的單獨送回來，他們兩個進了房間很久才出來。」

為了讓顧景琛相信，張媽還把手機里的照片打開給他看。

「大爺，你看。」

張媽為了套近乎，改了稱呼。

「還讓我們別過去打擾，孤男寡的，誰知道幹了什麼！」

「大爺，你對這麼好，還和其他男人勾搭在一起，真是太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