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排查了安欣婭出事前一晚的行蹤,得知當晚和辛艾一起離開了劇組住的酒店去了一家KTV。
隨後,安欣婭是扶著昏迷不醒的辛艾出來,然後進了另一家酒店。
可是監控顯示,進去后沒多久,安欣婭就出來了,然後回了劇組酒店。
警察不是廢,最初以為那人是安欣婭,可是後來詢問了安欣婭的助理才知道,當晚是沒有回酒店的。
那麼當時出來的人就不是安欣婭了,他們對比了劇組酒店,和安欣婭帶著辛艾去的哪家酒店監控,最後確定當晚穿著安欣婭服出來的人是辛艾。
雖然辛艾沒有殺人,更不可能沒有強暴,可是穿著安欣婭的服出來,這一點就很奇怪。
這點警方是要弄明白的,而且但不管怎麼說,辛艾是安欣婭被侵犯前後接過的人。
辛艾知道這點想抵賴是沒用的,而且說謊,只會讓警察更懷疑,於是就直接說了。
「當晚在KTV的時候,安欣婭給我下了葯,不過我對一直很防備,端給我的酒我並沒有喝,我是裝作被迷暈,然後被帶出了KTV。」
警察趕將說的這話記錄下來。
辛艾繼續道:「當時我並不知道想做什麼,我就好奇想看看,想對幹什麼,把我帶到酒店,以為我真的不清醒,就打了個電話,我那個時候才知道原來是要找人強暴我,我既然知道了當然不能坐以待斃,所以……我乾脆就將計就計了。」
警察問:「你怎麼做的?」
辛艾攤開手:「我用檯燈將給敲昏,然後了的服穿上,給換上我的服,就這樣,我這樣……算犯法嗎?」
警察聽完皺眉,這……算犯法嗎?
似乎,不太算。
畢竟,辛艾唯一親手做的就是敲昏了安欣婭,調換了服,真正實施犯罪的並不是。
而且,也只是自保。
可,明知道這樣做會帶給安欣婭什麼下場,卻還是做了,這……小姑娘未免有點太心狠了,但當時如果不把人打暈,又出不去。
所以,這怎麼說呢?
辛艾並不膽怯,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拖著下道:「你們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那家酒店的房間,檯燈上還有我的指紋,而且,你們檢的時候,應該已經發現,安欣婭後腦有被敲擊過,再不信,就去找那幾個安欣婭找來的流氓。」
警方已經在鎖定了嫌疑人,正在追捕中。
只要抓到一個人,問清楚就知道辛艾有沒有說謊。
警方又問:「第二天早上你為什麼又過去?」
辛艾笑了笑:「這個……當然是勝利者的炫耀。」
幾個警察面面相覷,要不要說的這麼坦然,難道不覺得,讓一個孩子遭那種地獄般的經歷,是一件太過殘忍的事?
可轉念一想,倘若辛艾不這麼做,遭那些就是!
辛艾微笑道:「我知道你們覺得我很殘忍,可是……如果我不反抗,我的下場就是死,不打暈安欣婭我就出不了那個房間,我也只是……讓嘗嘗自己釀的惡果。」
警察將辛艾說的話記錄上,他們來之前本以為辛艾會否認,會拒絕配合,沒想到倒是坦白的很徹底。
辛艾打個哈欠,酸疼的腰:「還有什麼其他問題嗎?」
「還有一個問題,辛小姐為什麼突然去越山影視基地,據我們調查,安欣婭飾演的角,是你姐姐辛歡失蹤前試鏡功的角。」
警察的確是懷疑辛艾存在報復心理。
辛艾諷刺了一句:「這跟你們有關係嗎?這和安欣婭的案子似乎並沒有關係,不是嗎?」
辛艾抬手阻止警察開口:「你們如果有這個力,不如多放在我姐姐的失蹤案上,不然我這個害人家屬,也不是一直那麼好說話的。」
警察……
忽然傳來一道煩躁冷冽的聲音:「還說個沒完了是吧?」
眾人轉頭,只見簡澤川,穿著一套寶藍居家睡下來,真的料子,,走的時候,彷彿帶著水波。
他個子高,從樓梯上走下來,客廳里的空間好像瞬間被了很多。
簡澤川臉沉,頭髮有些凌,那張慣是張風霽月的臉,多了些戾氣。
警察來之前自然是知道辛艾是簡澤川的人,可,他們哪裡能想到,這位爺真的會在?
見到了真佛,沒個人都忍不住慨,今天來的點似乎不太對。
簡澤川臉上的睡意還在,坐到辛艾邊,手就摟住了的腰將人往懷裡一帶,兒也沒顧忌面前是否有人。
辛艾看見簡澤川上的睡,沒忍住笑了,他肯定是閉著眼穿的吧,紐扣都扣錯了一粒。
辛艾趴在他懷裡笑道:「不是讓你多睡會兒,怎麼下來了?」
辛艾手解開那顆扣錯了的紐扣,想給他糾正一下,卻被他抓住手,不耐煩地說道:「別扣了,麻煩。」
然後,眾人聽見簡澤川又說了一句:「反正一會兒還要再了。」
不止辛艾紅了臉,來的幾個警察就算是大老爺們兒也紅了臉。
其中一個警察清清嗓子道:「抱歉打擾了簡先生……」
簡澤川皺眉:「既然知道打擾了,還不走?」
警察……
這……能不能多也稍微客氣一點點啊?
警察趕道:「我們……最後問兩個問題就走。」
「辛小姐,安欣婭死的當天晚上有人看見辛小姐當街被兩個黑人抓上車帶走了,那……」
他話沒說完,簡澤川便沉著臉說:「我做的,你們該不會是連這都沒查出來吧?」
警察無語了,你……大街上把人擄走,你還榮了?
竟然還能說的這麼堂而皇之,還嫌棄警察效率慢,沒查出這件事?
幾個警察心裡都很不忿,可不忿又能怎麼樣?
「簡先生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簡澤川忍著煩躁道:「我想見我的人了,不可以嗎?」
辛艾抿笑,簡澤川滿臉鬱,這煩躁的樣子還是以前沒見過的,不過……辛艾怎麼就覺得,這傢伙有起床氣的樣子還……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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