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了。
這一晚,在進歸元界之前,姬清將一細細的頭發放在襟之中,若是不細看的話本不會發現。這一頭發影響不到什麽,可若是有人將的襟掀開,行什麽不軌之事,這一發絕對會飄落不見!
明日起來的時候,若是能看到這頭發,一切便是自己多心。
可若是沒有……
嗬嗬。
在歸元界之中修煉了一晚,當姬清在稀薄晨之中睜開眼的時候,第一時間拉開被子,查看了一番。
不出所料,那被刻意放在襟之中的頭發,已經不見了蹤影。
好樣的!
姬清微微瞇起了眸子。
白日裏,並沒有出什麽端倪,一切如常。人天生善於演戲,而男人卻天生了一筋,饒是拓跋烈如此明強悍的人,竟然也沒有發現姬清心裏的盤算。
晚上熄了燈之後,雖然看似睡了過去,像是照常進了歸元界一般,但是實際上卻神誌清醒得很。有一種預,今晚上應該會發現一點什麽。
隻過了盞茶時間,姬清便聽到房中有了一些響。
細微的腳步聲,似乎從不遠朝的床邊走來。
這人能如此輕鬆的進房中,就算進歸元界應不到外界的事,但是拓跋烈不是還睡在裏間嗎?難道,這人的修為高超得連拓跋烈都沒有辦法察覺?
不,絕對不可能。
拓跋烈的恒天院被重兵把守著,又有暗衛在暗,暗衛裏麵還有天人境修為的安風。饒是拓跋烈也不可能輕鬆的穿過重重防衛,而毫不驚的恒天院的人。
而破虛境修為的,據姬清所知都是年紀百歲之上的、德高重的老者。他們,難道會深夜潛的房中?
姬清在心中冷笑一聲。
等徹底想清楚了一些事,腳步聲也在的床邊停下。
接著,便發現床鋪一沉,那人坐在了的床邊。
正文 第328章 出去罰站
灼灼的目,仿佛穿了黑夜的黑,直直落在的上。
“清清。”男人低沉悅耳的聲音在黑夜之中響起。
是拓跋烈,果然是他!
姬清沒有開口,繼續保持著均勻的呼吸,就像是自己已經進了歸元界之中一般。
到底要看看,他想要做什麽。
拓跋烈又喊了一聲,姬清仍舊沒有出聲。
似乎確定了什麽,拓跋烈低笑出聲。
他低頭在姬清的額上落下一吻,“清清,我你。”
他素來直白熱烈,麵對總是毫無顧忌的表達著自己的喜,可是“我你”這樣的話,他卻是很開口說。
姬清心中一。
這男人,難道就是為了說這些話?
可是,為什麽他非要趁著熄燈之後,才來呢?
姬清心中疑,不過很快便知道為什麽了。
男人溫熱的覆蓋在的上,輕輕的吻著的瓣,仿佛是易碎的珍寶。而他的手也並不規矩,探的服中,上纖細的腰肢。
姬清雖然閉上了眼睛,眼前隻是一片黑暗,可是也正因為閉上了眼睛,的其他才變得更加生起來。
男人寬大微暖的手掌在腰肢流連,漸漸有向上的跡象。而他的吻卻越來越往下,越過鎖骨的界限,還沒有停止的意思。
姬清悄悄攥了手。
難怪每日早晨醒來的時候,總覺得上似乎有點的覺!
這男人,居然趁著進歸元界之中修煉的時候,這麽占的便宜!看來這幾日,他每晚都這麽香竊玉的!
簡直可恨!
眼看著男人有越來越放肆的跡象,姬清倏地睜開眼睛,氣憤喊道,“拓跋烈!你膽子夠大呀!”
拓跋烈子一僵,接著他飛快的後退,躲開了姬清的一記斷子絕孫的,準的手握住了纖細致的腳踝。
“放開我!”姬清喊道。
“好。”拓跋烈依言放開。
“坐下!”
“好。”
姬清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怒極反笑的看著坐在床邊的男人。
清冷的夜之中,隻能模模糊糊看到一個高大沉穩的聲影,可男人仿佛與生俱來一般的強大氣勢,就算是在黑夜之中也猶如明燈一般的醒目,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他沉默的坐著,似乎在等著的宣判。
姬清真是氣得牙。
這該死的男人!
居然這麽膽大包天,還膽大心細!
他深夜潛的房中,香竊玉是狗膽包天。居然還能不留下毫痕跡,就連上的服都能弄得平平整整的,這不是膽大心細是什麽?
果然不愧是赤焰軍的主將,將才啊!
姬清氣得不行,真想狠狠的咬上拓跋烈幾口。隻是,真氣境四層對上萬壽境強者,猶如蚍蜉撼樹,就不能對他造什麽傷害。
不過,謀既然不好用,那就用謀。襲不好用,便大大方方的。
“好好坐著,不許反抗!”姬清說道。
拓跋烈,“……”
“這不公平。”他說道。
看樣子,是打算要了,可是為什麽他卻不能反抗?
“嗬……你每晚趁著我進歸元界的時候,對我這樣那樣,難道就公平了?你可有知會我?”姬清就像是一隻炸的貓兒,兇狠的瞪著一雙漂亮好看的眼睛。
“……”拓跋烈,“好。”
見到拓跋烈答應下來,姬清一聲冷笑。
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拍了拍他的手臂,了,有些嫌棄的皺起了眉頭,最後還是回到了他的頸窩。
就是這裏了!
姬清倏地湊近,小腦袋埋在拓跋烈的頸窩,狠狠的一咬。
可惜……
“拓跋烈,你給我出去!”姬清捂著,覺牙疼得不行。
這男人還是人嗎?為什麽能皮厚到這個程度,分明用了十二分的力氣咬他,可是最後疼的居然是自己的牙齒。
簡直不能忍!
“出去!”見到男人不,姬清抬腳踹了踹他的屁。
拓跋烈,“……”
他淡淡站起,遠離了姬清的活範圍。
“出去!”姬清第三次喊道。
真的一點也不想看到這個男人了!
見到姬清似乎是真的惱怒了,拓跋烈點頭,“好。”
他大步朝門外走去,帶上房門。
夜如墨,屋簷下留著的兩盞紅燈籠散發著和的線,驅散開一些黑暗。
拓跋烈靜靜站在屋簷之下,沉默拔的子如鬆如柏,十分認真嚴肅。
今晚是沈曦在外守夜,他不過去上了個茅房,一回來便看到尊敬的將軍大人背手站立在廊下,雙眸看著遼遠的夜空,仿佛在思索著什麽。○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將軍,您睡不著嗎?”沈曦連忙走上前問道。
“問。”
“您是不是有心事?”
“聒噪。”
沈曦撓了撓頭,“將軍,您不是被姬小姐趕了出來,在外麵罰站吧?我嫂子和我哥也經常打打鬧鬧的,我哥可沒……”
“沈曦。”突地,清冷中帶著幾分忍耐的聲音響起。
“啊……將軍,怎麽了?”沈曦疑的朝拓跋烈看去。
“對練。”
沈曦,“……”
他肯定是惹怒了將軍,肯定是這樣,對不對?
他為什麽有一種無力的覺,覺得他這輩子一定會死在口無遮攔上?
吃一塹,長一智。
第二天清晨,姬清便在拓跋烈眼的目之中,堅定的搬回了南山院。
深深覺得自己太大意,明明在狼窩之中,卻一點也不警惕!
並且,很鬱悶的想起了一件事,某次在林之中的時候,拓跋烈似乎很詳細的問過,晚上進歸元界之中,怕不怕有人將給劫走。
當時回答了什麽?
說:我在你府上,誰能將我劫走?
嗬嗬。
現在想想,那時候他多半就在打什麽鬼主意了!最大的采花賊是他才對呀!
可恨的是,清醒得太晚了!
接下來的日子中,姬清若是打算修煉,便是整個人都進歸元界之中。
進歸元界中,會直接出現在歸元界中心的圓形石臺上,要去天樞閣還需要費點功夫。但是不用擔心拓跋烈又使用什麽壞招,還是覺得很值得。
拓跋烈對此表示很憾,可是卻束手無策。
最開心的,應該是春曉。
一個人守著空屋子覺得很無聊,姬清搬回南山院之後,有了說話的人,都變得活潑了很多。
自從姬清搬到南山院之後,蘇言幾乎每日都會來南山院一次,今日也不例外。
可惜姬清知道蘇言回來之後,便早就吩咐好了春曉,讓看到蘇言的話,便拿著大掃把將他趕出去,千萬不要手下留。
春曉最聽姬清的話,姬清如此吩咐,便將一柄掃把放在院門口,隨時準備進戰鬥狀態。今日,見到蘇言一過來,便彪悍的衝了上去,拿著大掃把朝蘇言的上打。
那勇往直前的勁頭,看得蹲在樹上守衛南山院安全的安風暗暗擔憂。
以後,這掃把不會落在他的上吧?
不過,想到深夜在屋外罰站,還偏說自己在欣賞夜的將軍大人,他頓時心裏又平衡了一點。
將軍都能忍,他又什麽不能忍的?大不了以後將這個小丫頭娶回家之後,晚上努努力多將的力消耗幹淨一些,讓白天沒力氣逞威風。
嗯,好主意。
安風自認為想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