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難道不會因為我傷心而傷心?我們在一起,原本是老天給你我最好的恩賜,我們為什麽不好好的珍惜呢?”
“有些道理。”
“是很有道理!”姬清手扯了扯拓跋烈的袖,撒地看向他,水盈盈的眼睛眨了兩下,“那你答應不答應我?”
“勉為其難。”
“那我等你回來?”
“當然。”
“需要多久呢?”
“徹底放倒蘇言之後。”
姬清,“……”
門被關上,拓跋烈的腳步聲逐漸遠去。
在門口站了一陣,姬清忍俊不地忽的笑出聲。
不管拓跋烈和蘇言如何流,姬清用清水淨了麵,坐在矮榻上回想著剛才的事,俏麗的臉上泛開清甜的笑容,還有一些無奈。
對自己的無奈。
拓跋烈這個看起來冷靜克製又沉默寡言的男人究竟有多麽的強勢和霸道,究竟有多麽的吃醋、有多麽強烈的占有,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剛才卻被他氣得腦子快發昏了。
以前都會順著哄好猶如一隻大獅子般的他,可這一次卻忍不住和他對著來了,是真的恨不得在他上咬上一兩口。
隻是,現在想來也是好笑。
該死的男人,惹哭了之後倒是跑得快。
平靜了一下呼吸,姬清盤膝坐在矮榻之上。
天機八卦鏡早就被滴煉化,但好在八卦之中隻煉化了風卦和火卦,還有剩下的六個卦象並沒有煉化,也等於並沒有完全地將天機八卦鏡煉化,所以若是要斷開和天機八卦鏡的心神聯係的話,也許並沒有想想之中的那麽困難。
在天機八卦鏡被煉化之後,便小融了氣海丹田之中。
自從姬清從萬壽境突破到破虛境之後,原本猶如大海的氣海丹田便變了一個圓溜溜的小球,在丹田位置旋轉不休。而原本呆在氣海之上的天機八卦鏡和五顆五行珠則環繞著小球轉,似乎在不斷地吸收小球上逸散出來的靈力,在煉化之後又將靈力送回到小球之中。
如此周而複始。
姬清既然已經答應了拓跋烈,等他回來之後才嚐試解除和天機八卦鏡的聯係,便也守信。隻是在等待的時候,打算先研究一下天機八卦鏡現在的況。
小心翼翼地將靈力探天機八卦鏡之中,姬清瞬間便愣住。
在探靈力的時候,幾乎瞬時便接到了天機八卦鏡傳來的一意念,正是天機八卦鏡傳來的這意念中包含的信息讓震驚不已。
什麽?
天機八卦鏡居然分為兩麵,相生相合,但是卻可以互相分離?
姬清深深地怔住。
回想起當初煉化天機八卦鏡時見到的異象,似乎朦朧之中有了一明悟。
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天機八卦鏡原本便是天地之間的玄奧靈,蘊著極為深奧的天地大道,似乎和天地萬的規律相合相生。
經過丹田的不斷蘊養,天際八卦鏡如今已經可以分離出來,暗合了“太一出兩儀,兩儀出”的意思。如今隻要想的話,隨時能將天機八卦鏡從丹田之中取出來,將其中的一麵給蘇言,並且不損傷自。
更重要的是,分裂之後的天機八卦鏡威能並不會有任何影響,就像是原本一麵天機八卦鏡完的複製了另外一麵出來,能力沒有任何的折扣。
隻是,一麵天機八卦鏡屬,這一麵八卦鏡和依然有著無法輕易分割的心神聯係,能給蘇言的是天機八卦鏡中屬的那一麵。
心念一,姬清用靈力將天機八卦鏡分離出來。
一道微芒閃過,一麵古樸的圓形銅鏡便出現在的手心,和煉化之前的天機八卦鏡一模一樣。
不,不一樣!
姬清突地眼睛一凝。
翻來覆去的查看之下,姬清發現銅鏡背後的圖紋有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原本天機八卦鏡背後刻著極為繁複的八卦圖,這些八卦圖並沒有變化,但現在環繞在八卦圖四周的那一圈瑞卻有了明顯的變化。
之前那群瑞圖紋有飛禽也有走,可現在這麵的天機八卦鏡背後那一圈環形的圖紋之中隻見兇猛的走,看不到一隻振翅的飛禽。
雖然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麽,不過姬清並沒有將這些細小的事放在心上。
不過是裝飾的圖紋有了一些變化,又有什麽要的?
最要的是天機八卦鏡的威力並沒有一一毫的變化,就算分裂了兩麵銅鏡,也沒有任何的影響。這等於是一件絕世寶變了兩件,姬清有一種賺大發了的覺!
雖然覺得天機八卦鏡在自己的手中明珠蒙塵,隻有跟著蘇言才能發揮出應有的威力,可其實也很喜歡風卦帶來的效果,心裏有些小小的不舍。
現在,就連這一點小不舍也不用了。
再說原本最最擔心的一點,便是強行斬斷和天機八卦鏡之間的心神聯係的話,很有可能會損傷到神魂,從而影響到鴻鈞大陸的靈榜爭奪。
現在最擔心的一點也不用擔心了,拓跋烈不會因為這一點而不悅也不用擔心,簡直高興得不行。
有心想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拓跋烈,不過一想他現在很有可能在和蘇言“切磋”,姬清便又打消了去找他的想法,開始專心修煉起來。
……
這一修煉,時間便匆匆過去。
當拓跋烈從門外進來的時候,姬清聽見了靜這才結束了修煉。
“什麽時辰了?”姬清問道。
在山腹府中什麽都好,就是日夜不分,頗有一種山間不知人間歲月的覺。
“早上了。”拓跋烈淡淡開口,“我去沐浴一番。”
他上的玄黑錦袍被劃開了數道口子,額邊也垂落了幾縷碎發,看上去了往日裏的沉悶嚴肅,卻多了幾分隨不羈的魅。
姬清抿一笑,“你和蘇言打得很盡興?”
“我不知道他盡興不盡興,不過我很盡興。”手將姬清的子攬懷中,拓跋烈俯輕輕咬住白致的耳垂,溫熱的鼻息烘烤在的耳畔,輕聲說道,“清清,之前是我混賬了,以後我不會再對你怒。”
“也能不吃醋嗎?”姬清得寸進尺地要求。
拓跋烈,“……”
“好吧,我不為難你,知道你做不到。”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小心眼的存在,讓他不吃醋比讓他不吃鹽難多了,隻是姬清也有要求,“不過以後若是你再兇我的話,就罰你十天不準上床睡覺!”
“好。”拓跋烈應聲,“以後我不兇你。”
“既然你這麽乖,那我也告訴你一件好消息好了。”姬清笑著看向拓跋烈,手中拿著的圓形銅鏡在他麵前揮了揮,“你看這是什麽?”
“什麽?”
“天機八卦鏡!”
“我不在的時候,你竟然斬斷了和天機八卦鏡的聯係?”拓跋烈臉倏地黑沉下來,厲眸認真看向姬清,“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很危險?”
“你剛才說不兇我的……”
“這能混為一談?”
“好啦……”姬清無奈地解釋說道,“這一麵銅鏡的確是天機八卦鏡,但也並不完全是……”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將天機八卦鏡分裂兩麵的事說出來,姬清得意地問道,“怎麽樣,這是不是兩全其?”
拓跋烈,“……”
“怎麽樣?”
“我再去找蘇言打一架。”
姬清,“……”
章節目錄 第1092章 兩麵
說走就走,說一不二。
看著拓跋烈匆匆離開的背影,姬清頗有些無奈。
這該死的男人,難道還真的要和蘇言再打上一場?
算了,懶得去管了。
男人之間的事男人自己去解決,知道拓跋烈和蘇言兩人都是極有分寸的人,也相信他們不會將事弄得太過火。多年的兄弟之,經過了那麽多的考驗,又怎麽會因為這事就破滅?
姬清搖了搖頭,正轉打算繼續修煉,卻突地發現手中的天機八卦鏡已經不見了,不由得一怔。
……
夜如水。
被月稀釋過的夜將一片深深的叢林籠罩,忽而一陣清風吹過,樹枝搖曳而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好像有什麽怪潛伏在樹影之中在慢慢靠近。
“呼……”
樹影之下,突地響起一聲輕歎。
一片夜之中,蘇言略有些無力地靠在樹幹上,平日裏最是整潔潔的男人此刻卻有幾分狼狽。
他一青衫被撕裂了不口子,左臂更是了一隻袖,頭頂上束發的玉冠也有些搖搖墜,一碎發垂落在他的眉眼上,和樹影一樣留下一道淺影。
他很狼狽,然而這樣的狼狽卻毫不損他的清俊,反倒讓他多了一份世獨立的瀟灑不羈,和平日裏沉默清冷的樣子比起來更有味道。
縱然狼狽,可蘇言閉目著清風的吹拂,臉上的表卻莫名的放鬆,似乎心中放下了一些什麽東西。
突地,一陣疾風飛掠而至,勁風刮在臉上讓他角微揚。
“怎麽,還想再打?”蘇言清冷的聲音問道。
“如果你覺得還被打得不過癮,我自然奉陪。”
“那就不是來找我打架的?”蘇言睜開清雋的黑眸,含笑看向拓跋烈,“是想過來和我談心?”
“你認為?”
“我認為一個醋大發的男人應該不想和對他人心懷慕的男人說話,更何況誰會殺氣騰騰過來談心?怎麽也該帶上兩壺酒……”
“哼!”拓跋烈冷哼一聲,將手中的東西朝著樹影裏的蘇言一扔,“你自己看看。”
“什麽?”蘇言隨意接過,可等東西一落手中卻頓時微微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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