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以為還是剛來時候的我?”
“想怎麽打怎麽打,想怎麽罵就怎麽罵?”林之平笑意不斷。
隻是這笑容,讓人骨悚然。
“之平,你……你別來。”海哥用盡全力氣,勉勉強強才說出幾個字。
“今天我就想來,海哥,去地府報道吧。”
他本不是什麽好玩意,為了弄死王豆豆,沒費腦子。
又不是不敢,這家夥有膽量。
“哢嚓!”一聲,輕而易舉扭斷了海哥的脖子。
大手鬆開,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七八個大漢嚇壞了,臉像吃了屎一樣難看。
腳步後挪,膽怯之意浮現於表。
所謂的打手,不出人命可以,到真正的茬子哪個也不行,腦瓜子嗡嗡的。
誰不害怕?誰不迷糊?
命是自己的,且隻有一條。
沒了就真的沒了,再也沒有機會。
“你們幾條狗就算了,我看不上,也懶得手。”林之平斜看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在林之平走後沒多久,這家夜總會著火了。
不知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為之,火勢滔天,想撲都撲不滅。
這個地方是林之平的恥辱,也是人生汙點。
他豈能讓這個地方存在?
這把火是林之平放的。
殘寶典小,今後必是一方人,萬一這個地方被人出來,得知一些醜陋之事,豈不是被人笑掉大牙?貽笑大方?
就像一些明星,在沒名之前,誰知道做過什麽?
有給人當小三,有賣唱的,各種各樣的人生經曆。
林之平今後不再懼怕任何人,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
王家尋找的力度小了許多,那麽長時間沒有消息,慢慢沉寂。
當晚!
蘇城五大家族之一的王家,王鐵蛋老爺子正在用餐,飯桌上全是大魚大,沒幾個素菜。
他沒什麽特別好,就是饞,頓頓必須有。
不喜歡海鮮,就是正常的飛禽家畜。
一手拿著一隻鵝,另一手舉著小酒,一邊吃一邊喝。
滋滋!
“老大啊,我家豆豆什麽時候回來啊?”王鐵蛋放下鵝,聲氣道。
口中的老大是指他大兒子,王豆豆的老爸。
“不知道。”王忠放下筷子搖搖頭。
“知道吃吃吃,自己閨什麽時候來家都不知道?不會問問嗎?要你有何用。”
王忠覺躺槍,“您老是想孫了吧?”
“廢話,那丫頭整天在表姐家待著,那麽長時間就來家一兩次,五手指都數的明明白白。”
“老子是看著長大的,稀罕到不行,能不想嗎?”
“也不知道皓月家哪裏好,天天在那住著,搞得自己好像沒家一樣。”
“您想,親自打電話不就得了。”
“讓你打就打,別那麽多廢話,不上道的玩意,一輩子吃不上四個菜。”
王鐵蛋就這格,說話魯,沒什麽講究。
裏有什麽說什麽。
“好,我打!”王忠掏出手機,撥過去一個小寶貝名字的手機號。
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外麵找的小人呢。
其實也對,都說兒是老爸的小棉襖,上輩子的小人。
這樣備注似乎也沒病。
“喂,豆豆啊,你在做什麽呢。”
王老爺子把耳朵湊過去,仔細聆聽。
“吃飯呢?寶貝你多吃一點,可別委屈了自己。”
“對了,你什麽回家啊。”
“不回來?自己家你不回?是不是找揍。”
話剛說完,王忠後腦勺挨了一下。
啪的一聲,怎一個響亮。
“爸,你打我幹什麽。”
“你說誰找揍呢,敢我孫一下,老子死你。”王鐵蛋瞪著一雙碩大眼珠子罵罵咧咧。
隨之大手一,“把手機拿來。”
王忠心中敢怒不敢言,有氣不敢說。
我都那麽大的人了,四五十歲了,怎麽還說打就打,跟打小孩似的。
能不能給點麵子。
雖然飯桌上沒有外人,都是一家子,但這樣也不太好吧?
“孫啊,最近怎麽樣?有沒有生病啊,過得開不開心?”王老爺子接到電話像變了個人,別提多溫了。
與別人流就不一樣,大嗓門,一言不合就急眼,張口就罵人。
跟老太太一輩子,都沒這樣溫聲細語的說過話。
說大男子主義也好,說把孫當做一塊寶也罷。
反正對王豆豆和其他人的態度天差地遠。
“乖孫啊,你好長時間沒回家了,有沒有想爺爺。”
“哈哈哈,想了啊,爺爺也想你了。”
“你爹那個人整天就知道氣我,現在心髒都有點不好了,睡覺的時候總會疼上一陣,特別難。”
王忠覺得好委屈,誰氣你了?能不能嘮點實話。
別整天說謊,胡說八道。
這樣對我形象真的好嗎?
“什麽,你要帶個醫生回來,現在?”
“不用了,明天你回家一趟看看我就行。”
“好吧,不過開車的時候慢一點,現在車多,容易出事故。”
“你吃飽沒?我讓廚師專門給你做一桌?”
“嗯,掛了。”王老爺子掛斷電話,老臉上寫滿了得意。
“聽到沒?我一說心髒不好,豆豆那孩子馬上回來,還要帶著醫生。”
“你們誰也不好使,在孫心中的地位,都不如我。”
“唉,果真沒白疼啊。”
“爸,您前天剛在醫院做了全麵檢查,好像沒什麽病。”王忠嘟嘟囔囔道,“想讓孫回來,直說就是了。”
“還找什麽借口,說我氣您。”
“混賬!”王鐵蛋當即翻臉,“你說這話不是氣我又是什麽?老子說什麽聽著就好,別沒事找刺激。”
“老子心髒好不好,你清楚還是我清楚。”
“沒本事的玩意,不知道誰打電話讓豆豆回來,人家直接拒絕。”
“有你這個腦殘的爹,閨不待見你是有原因的。”
“得,我閉吃飯行吧。”王忠翻了一個白眼,不再強下去。
你說一句,老爺子有一百句等著。
說個線!
此時,一道森又帶有的嗓音在王家大院響起。
“王家人,通通出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