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停息的風吹過港灣,揚起了四風守護的旗幟。
今天的碼頭,要比平日喧鬧的多。
不僅僅有凱亞專門請來的遊詩人,還有很多自發前來迎接的市民。
「時間差不多了吧?」
抬頭看了看太的位置,琴低聲說道。
按照之前米卡給出的位置信息來看,現在須彌的船隊應該快到了才對。
也就是琴話音落下沒多久,在海的盡頭,數艘船隻緩緩從天邊駛來。
「這就是須彌的底蘊嗎?」
看著遠方的那些艦隊,凱亞忍不住嘆道。
和尋常的木質船隻不一樣,這隻船隊完全可以用鋼鐵巨來形容。
如果它們是帶著敵意而來,絕對會讓人很頭痛。
「好像有楓丹的一些風格。」
仔細辨認一番后,琴倒是看出了一些東西。
不過這些船隻除了楓丹的風格以外,似乎還糅雜著其他的元素,只是這些元素基本上都被楓丹的元素給制了下去,讓人一時之間無法分辨出它屬於什麼風格。
「楓丹鄰須彌,須彌的船隻會有楓丹的一些技,倒也不奇怪,畢竟那個鼎鼎大名的學識之城,可是出了名的包容萬象。」
揮了揮手,示意邊的騎士做好迎接的準備,凱亞小聲說道。
毫不誇張的說,如果他能通過教令院的選拔,他有信心在有生之年當上賢者的位置。
當然,前提是他能被選拔上。
但是教令院的選拔,哪有那麼容易通過啊。
也就麗莎那樣的天才,才會一次就考進去。
在兩人談的間隙,船隊已經逐漸接近了海港,它那巨大的蒸汽風格的軀,讓一些第一次見到這種龐然大的蒙德市民,雙都有些發。
不過這些大傢伙並沒有搭載武,也算是向友邦表示著自己的善意。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凱亞。
他迅速招了招手,示意旁邊的遊詩人可以開始了。
悅耳的歌聲伴隨著琴聲,喚醒了那些不知所措的市民,也讓他們伴隨樂曲歡呼了起來。
在歡呼聲中,他們的客人出現在了船頭。
那是一名材高挑的,穿著一合的西服,帶著一副幾乎遮住半個臉頰的墨鏡,冷冽的氣息讓現場的氛圍一瞬間就下降了幾分。
琴和凱亞對視了一眼,微微搖了搖頭。
按照報里所說,這位大賢者大人應當是一名男,應該不是。
這名材高挑的環視了一周后,默默讓開了姿,站在了邊上。
正主,也在此時出現了。
看到那個面帶微笑的面龐時,琴和凱亞同時做出了一個捂住心臟的作。
後面的騎士見此,也紛紛跟著行了個騎士禮。
不過他們可能誤會了什麼。
因為凱亞和琴之所以會捂住心臟,並不是行騎士禮,而是有一種心梗死的覺。
「白......」
「!」
琴和凱亞同步說出了這個名字。
沒錯,這個穿著大賢者服飾,滿臉笑容向大家打招呼的璃月人,就是白。
這一幕,就像是你沖了不知道多個648,結果無論大保底還是小保底,出的都是迪盧克。等你意識到不對勁,看了一眼卡池,才發現你的其實是常駐池一樣。
痛,呼吸都是痛的啊。
「哥哥!」
待凱亞大腦飛速運轉,打算想想該如何解決現在的況時,米卡的聲音在白的後響起。
接著,一個年的影從其背後衝出,撲進了霍夫曼的懷裡。
看到這一幕,無論是凱亞還是琴,都有了一種不祥的預。
兄弟團聚,那場面自然是十分人。
一些不知的吃瓜群眾,自然而然便詢問起了怎麼回事兒。
不巧的是,琴對於自己為何來荊夫港,並沒有做任何的瞞,所以很多騎士都知道霍夫曼和米卡的事。
於是.......
這位大賢者救下了米卡,並且將其送回來的事跡,便飛速蔓延開來。
一些機靈的遊詩人,已經現場將其變了詩歌,開始傳唱了起來。
沒過多久,整片港灣幾乎都知道白救了米卡的事。
凱亞:「......」
琴:「......」
這種時候,他們要是再唱反調,好像有些不太合適。
唯一讓凱亞比較慶幸的,就是旁邊晨曦酒莊的人。
也許是察覺到了事不對,那個下屬一直都站在原地,沒有湊上前。
還好他沒有第一時間將迪盧克的請帖送過去,不然的話,就是引賊室啊。
至於迪盧克的人會不會在他們之前就邀請這位大賢者大人。
答案毋庸置疑,肯定是會的。
因為迪盧克和騎士團關係不好的事,在蒙德是人盡皆知的。
這種給騎士團找不愉快的事,他的人完全能做出來。
「嗯?」
凱亞那有些欣賞的目,也讓這名下屬回過了神。
凱亞爺這是......在鼓勵我不要膽怯?
猶豫片刻后,這名下屬昂首,在凱亞那逐漸垮下來的表下,勇敢的走到了白的面前。
看著這個年輕的大賢者,他行了一禮,送出了自己隨攜帶的請帖:「尊敬的大賢者大人,這是我家老爺讓我送給您的請帖,請您務必賞。」
做完這一切,這名下屬悄悄看了一眼旁邊的凱亞。
嗯?凱亞爺的目怎麼又變了?
看起來怎麼有些.......絕?
「謝謝,屆時我定會登門拜訪的。」
臉上帶著笑意,白接下了對方送來的請帖。
不管迪盧克布下的是不是鴻門宴,這次他都要走一遭。
沒看到旁邊凱亞那越來越黑的臉嗎?
多有趣。
得到白的回復以後,這名下屬行了一禮,默默退到了人群里。
而白則是收起了請帖,來到了凱亞和琴的面前。
「二位,好久不見。」
臉上依舊是那和煦的笑容,白就像是見到了老朋友一樣,出手親切的和他們兩個打起了招呼。
而他的話語,也徹底擊碎了二人心底那「可能就是長得像而已。」這樣的想法。
這傢伙,就是如假包換的白。
「你,埃莫瑞?」
角微微搐了一下,凱亞出手握住了白的手,一副懷疑人生的模樣。
「對,我,埃莫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