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還不錯。」
坐在了沙發上,阿蕾奇諾取下了自己的眼鏡,隨手拿起了旁邊的心準備的小冊子。
可以看出,蒙德方面的確是用心了,上面都是和蒙德有關的東西。
甚至連哪家店鋪的食比較好吃,都標註的有。
「說起來......這上面的風景,怎麼都是一些比較現代的?」
看完上面和風景有關的東西,阿蕾奇諾向旁邊不知道在鼓搗什麼的白詢問道。
這上面推薦的地方,要麼是貓尾酒館,要麼是清泉鎮,比較古老的也就是西風大教堂以及廣場的風神雕像。
不知道是不是某個人的私心,上面並沒有標註天使的饋贈。
總之,基本上看不到什麼古跡。
「古跡......?」
仔細想想,蒙德能被稱得上為古跡的東西,還真就不多。
古時,蒙德被冰雪覆蓋,生存條件極為惡劣。
魔神戰爭以後,舊的神像崩毀,新神誕生。
新神撥琴弦,用神風吹散冰雪,劈開山巒、削平了蒙德的地形。
雖然有一些古跡也在風神的手下僥倖被留下,但它們最終也沒有逃過一個人的手——艾莉。
總而言之,現在蒙德的古跡,要麼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為了廢墟。
要麼是隨著艾莉母倆那躁的心,為了廢墟。
剩餘的古跡要麼是四風守護的廟宇,要麼是時與千風的神殿。
這些地方,可不能讓外鄉人隨便的。
如果凱亞他們知道來的須彌使節是白,估計這些東西也不會出現在這棟別墅里。
「先不說古跡的事,蒙德的人居然沒有在這裡安裝竊聽之類的東西,真難得啊。」
鼓搗完手裡的小玩意兒,白略顯意外的說道。
他手裡的東西是從須彌帶出來的,是多托雷那傢伙留在須彌的小玩意兒。
這東西可以有效的檢測出一定範圍的竊聽、監控設備等間諜裝置。
雖然不能說對任何型號的竊聽都有用,比如白上的邪眼。
但應對一下提瓦特大陸大部分類型的竊聽裝置,還是有效果的。
「他們又不知道來的是你,自然不會有那麼多的警惕心,你信不信......只要我們兩個出了門,沒多久這裡就會多出很多東西。」
放下了手中的冊子,阿蕾奇諾解釋道。
就像所說的那樣,蒙德和須彌本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再加上白還救了米卡。
於於理,他們都不會對須彌的使節做什麼防範。
就算有防範,也不可能是這種竊聽裝置。
「如果真多出來一些東西,那就好玩了啊。」
白最不怕的,就是有人試圖用這些東西監聽他。
毫不誇張的說,這些所謂的監聽,有時候反而會為他所用。
他完全可以自己決定讓這些人該聽到什麼,不該聽到什麼。
有些時候,或許他只需要一句話,就能讓監聽他的人急的焦頭爛額。
太有樂子了。
「所以,你什麼時候去看羅莎琳?」
走到別墅的落地窗,白看著外面街道陸陸續續抵達的下屬,出聲詢問道。
這些人是在碼頭經過各種手續的查驗以後,才過來的。
雖然他們都穿著須彌的服,也有著須彌的合法手續,實際上他們都是愚人眾的下屬。
畢竟白走的時候,是一個人走的,本沒有向納西妲要人。
但只要他們有著合法的手續,那他們就是正兒八經的須彌人。
「這個倒是不急,按計劃我們還要在這裡待很久,帶著疲倦去會見老友,可是會被對方嘲笑的。」
抬頭看了一眼最高的風神像,阿蕾奇諾說道。
這還是羅莎琳去世以後,第一次來看對方。
如果就這麼過去,以那傢伙惡劣的格,絕對能做出來這種事。
雖然已經死了。
「也好,再次回到蒙德,我也想去會見幾個老朋友,等你什麼時候想過去了就跟我說一聲,我們一起去看。」
阿蕾奇諾的回答,倒是沒有讓白覺得意外。
是一個極其特殊的傢伙。
在外人的口中,是一個淡漠、手段狠辣的人。
嗯......白好像也有著類似的評價。
不過實際上還是很好相的,只要忽視那奇特的眸子和冷淡的聲音,就能很好的和通。
比如白。
看到阿蕾奇諾的眼睛,他第一時間到的不是迫力,而是飢。
他想起了火鍋里那兩顆漂浮起來的香菇。
「說起來,如果我不在的時候,家裡闖了什麼奇怪的傢伙,可別隨便弄死啊。」
本來白想就這麼出去的,但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從窗戶外探進半個子,出聲向阿蕾奇諾提醒道。
以迪盧克的報手段,再加上凱亞的告,他應該已經知道所謂的須彌使節是自己了。
既然如此,他絕對會過來打探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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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知道,此行可能會有來無回,他也必定會悍然「赴死」。
如果白在的時候還好,他可不介意逗弄一下這個小貓咪。
但阿蕾奇諾可不知道。
如果他的闖被阿蕾奇諾判定為有害,屆時一場大戰還是難以避免的。
迪盧克的實力的確很強,也有過和執行手的記錄。
但阿蕾奇諾絕對是愚人眾執行里為數不多幾個能弄死他的人。
「我跟那位西風騎士團的團長說的很清楚了,我是來會見好友的,不是來搞事的,只要他們不來招惹我,我也不會隨隨便便出手的。」
阿蕾奇諾雖然向琴他們坦白了份,但明面上卻並不是以執行的份過來的。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這個東西你收好。」
也許還是有些不放心的緣故,白在口袋裡了,掏出來一瓶藥劑,丟給了阿蕾奇諾。
後者穩穩接住了這瓶藥劑,本來想隨手放在旁邊桌子上的,但裡面翻滾的藥水,吸引了的注意力。
將其舉起,拿在眼前仔細觀察了一番。
藥水里流轉的力量,絕對不是普通鍊金士能夠掌控的,似乎還有一些【黃金】的影子。
「無論闖者是什麼人,只要他進來,就把這玩意兒淋他上。」
臉上帶著些許的惡趣味,白囑咐道。
反正都是要變貓,經由誰的手,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