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拜完羅莎琳,話也傳的差不多,白已經在考慮什麼時候出發去下一個國度了。
至於佳釀節......
其實他會想參加佳釀節,只是因為銀而已。
他是想著多帶銀參加一下這種熱鬧的節日,讓能夠更像一個普通人。
但因為實驗的緣故,這一次他並沒有把銀從雪山帶下來,阿蕾奇諾對於這個佳釀節似乎也沒有什麼興趣。
他自然也就不會久留了。
「這家店鋪的食,如何?」
看著小口吃下烤的阿蕾奇諾,白出聲詢問道。
探完羅莎琳,他們順道來了一趟獵鹿人,將午餐的問題給解決掉了。
不得不說,能把食做出前面帶【味的】這個前綴的NPC,都是頂級大廚啊。
這味道沒的說。
一個字,太好了!
「嗯,廚師並沒有放太多的調味料,將食原本的味道完的保留了下來,很好的手藝。」
阿蕾奇諾對於這份烤的評價,已經算是很高了。
當然,口中評價最高的廚子,一直都是白。
因為白做飯的風格,很對胃口。
口味過於複雜的食,會讓嗅覺與味覺變得遲鈍,這小子的風格就是保留食原有的風味,主打一個大開大合的狂野之風。
很適合在野外宿時食用。
「喜歡就好,說起來......接下來你還要跟我一起走嗎?」
吃著自己的那份烤,白出聲詢問道。
一個人旅行習慣了,邊忽然多出一個同伴,他還真有些不適應。
尤其是這個同伴還很強。
大部分時候,用不著他去出手,對方就能將問題完的解決。
不僅僅是實力,就算是公務方面的事,對方也能完的進行接手理。
白所做的,就是像一輛火車一樣。
逛吃、逛吃、逛吃......
偶爾污一下。
「你之後會去哪裡?」
推了推自己的墨鏡,阿蕾奇諾出聲詢問道。
也許是不想徒添麻煩的緣故,在外面的時候,幾乎全程都戴著墨鏡,掩蓋住了自己那奇特的眸子。
只是那副墨鏡不僅沒有掩蓋住上的氣勢,反而讓看起來更加神莫測。
「璃月,本來第一站就應該去璃月的,因為你要探羅莎琳,我這才把目標定在蒙德了。」
去稻妻的話,肯定還要坐船,白是真的不想坐船了,會無聊死的。
蒙德鄰著璃月,過去就是分分鐘的事,沒有哪裡比璃月更合適的了。
「璃月的話......我就跟你走一趟吧,反正最近也沒有什麼要事。」
聽聞白的下一站是何以後,阿蕾奇諾稍稍思索一番后,就做下了決定。
楓丹那邊暫時還用不著出面,孩子們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
倒是白這邊,想上些心。
人生苦短啊......
就白這作死的格,誰知道哪天他會不會和羅莎琳一樣,為土裡的一捧飛灰。
且行且珍惜吧。
還有就是,通過這幾天的接,察覺到了白做事的行為邏輯。
想再多觀察觀察。
「那安排行程的事就拜託你了,第四席大人。」
對於阿蕾奇諾要跟著一起過來,白倒也沒有拒絕。
或者說他還樂意的。
至現在他起魚來能心安理得了。
「聽說你和璃月的那位巖王帝君的關係還不錯?」
阿蕾奇諾倒沒有推辭掉白強行給的任務,反而略顯好奇的詢問了起來。
如果沒記錯的話,白當初甚至當上過一天的代理巖王帝君。
雖然只是一天,倘若沒有那位神明的準許,就算是璃月七星,恐怕也不敢將這個頭銜給他。
再加上白那璃月人的面孔,如此一來......他和那位神明之間的關係,就值得說道說道了。
「唔......過命的?」
思索片刻后,白給出了這麼一個極其經典的回答。
這可不僅僅是果子和命之間的果命,而是正兒八經的過命的。
「聽聞你兩次算計海中大魔,難不你能功拿下它們,便是和巖王帝君有關?你們兩個合作了?」
關於兩次群玉閣炸事件,阿蕾奇諾也只是略有耳聞而已。
發生了什麼,別說是愚人眾的普通下屬了,就算是全程在旁邊吃瓜的達達利亞,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自然也沒有太多的小道消息。
考慮到第二次襲擊是在白為代理帝君的那天,很難不讓人聯想到其中的關係。
「不,是我們兩個幹了一架。」
手中的筷子唰的一下穿了盤子里的烤,白輕描淡寫的說道。
和神明幹了一架......
聽到白這句話,阿蕾奇諾雖然有些驚訝,但卻並沒有覺得奇怪。
白雖然只是愚人眾的末席,但其相當於是獨立於十一席之外的額外席位,對方那些千奇百怪的能力,就算是自己對上了,也覺得棘手。
皇曾經親口說過,在不依靠日落果和二胡的況下,白的實力雖不足以滅國,但拼起命來卻完全可以屠神。
能夠讓神明親口承認其能屠神,他的實力有多強悍,可見一斑。
但看著這個在太下極其懶散,沒有一點氣勢的大男孩,阿蕾奇諾完全沒有辦法將其和屠神二字聯繫到一起。
但這又何嘗不是他實力的象徵呢?
「所以這次你要拉我一起過去,是當保鏢?」
白和那位巖王帝君之間發生了什麼,阿蕾奇諾並不清楚。
但既然他都已經說了,他們曾經干過一架,那就一定是真的。
干過一架......嘖嘖......
就白的格和行事風格,阿蕾奇諾覺得對方想弄死白的可能會很大。
既然如此,他們此行會不會有些風險?
仔細想想,雖然對方親口說了,繞過璃月先到蒙德是為了探羅莎琳,但誰又知道他是不是在說謊?
萬一是怕被巖王帝君給揍一頓呢?
能屠神的前提是他要拚命,阿蕾奇諾還從來沒有見過白拚命的樣子呢。
他也不像是那種為了一次任務就拚命的人。
「想什麼呢,正兒八經的訪問而已,別看我和巖王帝君干過架,但也不過是我給他幾刀、他回我一槍的事,小意思啦,我們還是好哥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