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迪盧克會跑那麼快,完全是因為他注意到了優菈後逐漸亮起的居民區。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他也沒有意識的那是怎麼回事兒。
直到他察覺到白已經消失很長時間了。
按照白那傢伙惡趣味,他消失的這段時間會去幹什麼,肯定是不言而喻的。
意識到會發生什麼事以後,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有著騎士團的逃跑路線。
反正騎士團的高層基本上都知道他是誰,所謂的危險本是子虛烏有。
只是可惜優菈了......
和機智的迪盧克相比,逃跑的時機就晚了一些,這也導致再次被這些瘋狂的給圍追堵截了一番。
總而言之......
優菈就是暗夜英雄的事,又添了幾分鐵證,可喜可賀啊。
站在房頂上,看著下方的,白的表逐漸變得微妙了起來。
整個過程其實就和迪盧克猜想的差不多,但有一點他卻猜錯了。
那就是白挖坑的事。
其實事也沒有他想的那麼複雜,白也不是為了保證他百分之百會跟過去才搞的這一出。
他純粹就是想看樂子罷了。
所以說,永遠都不要試圖去猜測一個愉悅犯的想法。
從你開始試著去揣測他時起,你就已經被他牽著鼻子走了。
看完了這一場熱鬧,白滋滋的了個懶腰,從房頂上跳了下去。
「吃」完了夜宵,也是時候回去了。
明天就和阿蕾奇諾商量商量,看什麼時候啟程去璃月。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最多三天他們就能離開了。
可一旦出現了「不出意外」這四個字,那就大概率會出意外。
天剛蒙蒙亮,一名騎士打扮的人,就拿著一份邀請函,匆匆送到了歌德大酒店。
「來者止步,現在還不到工作時間,有什麼事等九點半之後再過來!」
守在門口的盧克第一時間攔住了對方,趾高氣昂的說道。
雖然面對自家高層的時候,他的份卑微的要死。
但平時在貓尾酒館,他還是會被人尊稱一句盧克大人的。
就算他是看大門的,也是給愚人眾看大門的啊!
這也屬於一種份和地位。
「這是琴團長要送給教令院大賢者大人的邀請函,若是出了問題,你擔得起嗎?」
能被琴安排著送信的騎士,就算沒有加【應對白急預案小組】,那也是有一定地位的。
他怎麼可能會被盧克這種狐假虎威的方式給嚇到。
「大賢者大人?你先等著,我去彙報一聲。」
自家執行是以教令院大賢者的份過來的,這一點在愚人眾之中並不是什麼。
不過盧克也沒敢貿然將其放進去,而是打算諮詢一下上級的意思。
這種將問題拋給上級解決的方式,也算是盧克在這個位置上爬滾打這麼多年以來悟得的技能。
雖然這麼做的話,可能會失去很多功勞,但也會讓他免去很多麻煩。
反正此生晉陞無,倒不如看開一點,至要保住自己看大門的職業。
不然的話.....。他真要去掃廁所了。
「彙報就不必了,我只負責將東西送到,至於你要不要......那是你的問題。」
這名騎士顯然對愚人眾沒有什麼好,否則也不會說出這麼一番話。
他其實也有些不理解,為什麼這位來自於須彌的大賢者,居然會住到愚人眾承包下來的酒店裡。
他們不是有著很深的家仇國恨嗎?
「你......這幫騎士果然都是一個德行,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
看著手裡的這份邀請函,以及逐漸遠去的西風騎士,盧克就像是拿到了一份燙手的山芋。
罷了罷了,還是送進去吧,這份邀請函看起來還是蠻正規的,萬一耽誤了執行大人的事,他估計連掃廁所的機會都不會有。
斟酌一番后,盧克最終還是將這封邀請函帶進了歌德大酒店。
不到一分鐘,這份邀請函就擺到了阿蕾奇諾的面前。
「所以說,這是騎士團送過來的?」
剛剛睡醒的白著懶腰,看著一副懶散模樣的阿蕾奇諾,出聲詢問道。
也許是魚這種屬會傳染,自從來到蒙德以後,白似乎看到了對方狀態欄里【魚】這個狀態。
「嗯,說是讓大賢者大人親啟,我就沒有。」
將蓋有火漆的邀請函推到了白的面前,阿蕾奇諾說道。
從那娟秀的字跡和獨特的印章來看,這封邀請函應該是琴親自寫的。
就是不知道容是什麼。
拆開這封邀請函,看了看裡面的容,白的表逐漸變得古怪了起來。
「怎麼了?裡面寫著什麼?」
阿蕾奇諾還是第一次在白臉上看到這種表,對於信件里的容,也好奇了起來。
該不會是邀請他加西風騎士團吧?
「據邀請函里的說法,蒙德最近要進行一場軍事演習,想邀請我蒞臨指導。」
將邀請函遞給了阿蕾奇諾,白說道。
軍事演習?你蒙德什麼實力啊,還搞軍事演習?
「這是打算搞什麼?敲山震虎?」
細細品味了邀請函里的容以後,阿蕾奇諾饒有興緻的說道。
一般來說,這種軍事的演習,都是為了震懾周邊諸國的手段。
但據所掌握的報,蒙德和周邊的國家都友好。
這個時候他們邀請白過去觀軍事演習,大概率是想搞事。
想想白來到蒙德之後的表現,對於騎士團會有這種行為,也不覺得奇怪。
換做是,會比騎士團還要過分。
「管他呢,聽起來好像有意思的。」
從阿蕾奇諾手中接過這份邀請函,再次瀏覽了一下上面的容,白角的笑意又濃了幾分。
沒想到啊,昨天晚上剛吃完夜宵,對方就這麼急不可耐的把主菜給端上來了。
就算是在蒙德多耽擱幾天,也值了啊。
「你要去?」
這種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邀請,白當真要去?
不管怎麼看,這都像是在故意針對他吧?
「這麼有趣的事,我怎麼可能會錯過呢?」
收好了邀請函,白最後一睏倦也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