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鐲,在發。」
坐在車裡的阿蕾奇諾瞥了一眼白手上的幽奇腕闌,出聲提醒道。
這陣芒很是微弱,如果不仔細去看的話,本察覺不到。
不過阿蕾奇諾本就是高手,這種程度的變化,自然逃不過的眼睛。
「幽奇腕闌,璃月的一種法,可以和遠在千里之外的人進行流。本有一對,二者距離越近,其散發出的芒就越明亮。」
抬起了手,白炫耀般的解釋道。
其實按照白得到的報,這種自發的況可以關掉的。
不過他從夜蘭那裡得到這玩意兒以後,對方一直都沒有告訴他方法。
也不知道是不想說,還是也不知道其中的奧。
「所以另外一隻,在璃月?」
聽了白的描述,阿蕾奇諾也有了自己的推斷。
璃月的法、再加上它越來越亮,只能說明另外一個持有者就在璃月。
「嗯,名字夜蘭,算是......璃月的報專家?」
夜蘭在總務司並沒有的職位,甚至都不屬於方,更像是和凝達了合作。
不過所做的事,基本上都和報不開干係。
阿蕾奇諾:「......」
這種話如果是別人說出來的,興許已經手當場將其給按住了,因為不管怎麼看,也只有鬼才能幹出這種事吧?
可放在白上.......怎麼一點都沒有覺得奇怪?
的確是這傢伙能幹出的事。
至於這傢伙會不會叛逃?
開什麼玩笑,皇跑了他都不會跑!
「比起這些,你為什麼篤定騎士團的人就一定會過來呢?」
看了一眼外面與其說是歡送,倒不如說是押送的騎士團小隊,阿蕾奇諾出聲詢問道。
這期間思考過很多東西,但還是有些想不通。
如果說這些騎士團的人很了解白的話......他們應該能看出來,白的這一系列手段只是在戲耍他們而已。
但他們還是來了。
要說他們不了解白的話,也本不會如此如臨大敵的趕過來,一路「守護」。
總之,矛盾至極。
「他們不敢賭。」
騎士團的人是因為什麼原因過來的?他們聰明的腦袋瓜又腦補出了什麼?
白全都不知道,也沒必要去知道。
但有一點他卻很清楚。
無論是迪盧克還是凱亞,他們都不敢賭。
所以哪怕知道自己會被耍,他們也會決然趕來,一路護送。
他們真的不敢去賭白到底會不會老老實實離開蒙德。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算是白的一個謀,一個騎士團必然會上當的謀。
「也對,和你對賭的,就沒有好下場。」
聽了白的話,阿蕾奇諾啞然失笑。
迄今為止和白對賭過的人有很多,但基本上沒有幾個能贏他的。
他們執行之中盛傳一句話:無論做什麼事,都不能和白這傢伙對賭。
否則他會讓你輸的無完。
無論是達達利亞,還是斯卡拉姆齊,都是很好的例子。
一個現在都還用著弓箭,另外一個甚至都認了爹。
「接下來去璃月,你有什麼計劃?」
沒有繼續在「賭」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阿蕾奇諾直接了當的詢問道。
是真怕對方一時興起,和對賭。
可不想步同事的後塵。
「計劃?什麼計劃?」
「和蒙德相比,璃月可算得上是一個龐然大,無論是七星還是退的巖王帝君,可都沒有那麼好說話的。」
從以往的記錄來看,白和璃月的一些人應該是有些特殊關係的。
否則他也不可能當上一天的巖王帝君。
但想要讓假死的巖王帝君出席七神的聚會,是不是有些難度啊?
「放心,我有數。」
隨意的擺了擺手,白說道。
真要說起來的話,鍾離那邊倒是比較好搞定,說幾句好話就行。
巖王易見,小鬼難纏啊。
倒是凝那邊,有些不好搞。
鍾離多半也不會出面幫忙說好話。
不過既然白敢過來,那他就有信心辦到這件事,或者說他心裡已經有了一定的計劃。
大不了......他再讓凝砸一個群玉閣。
「我可是得到了消息,關於你我的事,大概率已經被送到璃月了。」
用手撐住了下頜,阿蕾奇諾說道。
別看整天悠哉悠哉的,實際上蒙德城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十分的清楚。
蒙德這邊悄悄派出去的探子,早就被的人察覺到了。
不過注意到白沒有去管那個人,也沒有進行多加干預。
「你覺得我為什麼要選蒙德作為第一站?除了這個驚喜要留給關係最【好】的人以外,也有因為瞞不住璃月的緣故啊。」
白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大賢者的份能騙過璃月人。
和蒙德相比,璃月的各種系都十分的完整,在七星八門的共同運轉下,璃月就像是一個十分的儀。
估計他還沒有靠岸,須彌大賢者就是白的事,就會被整個七星獲悉。
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雖然蒙德現在還是有些不夠看,但就從護衛的規模來看,也比早些年強得多。
看樣子這些年琴他們也沒有對這方面疏忽,招募了不好手。
隨著一行人的逐漸深,連接著蒙德和璃月的標誌景點——石門,也映了眾人的眼簾。
覺差不多以後,一戎裝的琴抬手止住了軍勢,拉扯韁繩來到了白的車外。
「大賢者閣下,已經到石門了,再往前可能會引起誤會,就到這裡吧。」
毫不誇張的說,這一次帶隊過來,等於說是把家底都掏空了。
除了駐守城池的騎士以外,能調的人全都調了過來。
就這麼大搖大擺的直奔邊境,就算璃月和蒙德向來好,也難免會出現什麼誤會。
「辛苦琴團長一路護送,若有......」
「沒有!絕對沒有!」
不等白把接下來的話說出來,琴直接抬起了手中的馬鞭,把白裡的話嗆了回去。
好傢夥,你還想有下一次?
得了吧!一次就夠我們折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