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了須彌的大賢者?」
魈顯然已經知道了消息,而且大概率是從凝那裡聽到的,不然他也不會知道的這麼,並且有目的的趕過來。
要知道在白端上來杏仁豆腐之前,他就已經在往這邊趕了。
不過就和那些認識他的人一樣,魈那種質疑的語氣......就好像是白挾持了小吉祥草王,然後挾草神以令眾賢者一樣。
「我咋就不能是大賢者了?咱可是小吉祥草王認證過的、如假包換的大賢者。」
打了個哈欠,對於這種質疑,他都已經習慣了。
如果真有人突然祝賀他了大賢者,他反而會覺得有些彆扭。
「可據我得到的報,愚人眾在須彌的名聲可不怎麼好。」
也許是顧及到白份的緣故,魈已經把話說的很晦了。
現在須彌和至冬之間的關係,可是因為這件事,一直都於十分張的狀態。
「你猜,須彌人是怎麼把愚人眾給趕跑的?」
不屑一顧的擺了擺手,白出聲詢問道。
怎麼趕跑的?
這些事,魈倒也略有耳聞,聽聞是在新任大賢者的努力下......
等會兒?新任大賢者?
「你趕跑的?」
就算是波瀾不驚的魈,在意識到這件事以後,眼睛都比平時睜大了幾分。
這傢伙本不就是愚人眾的執行嗎?為什麼他會做出這種事?
「嗯?他們把這口黑鍋丟我了?」
白的確幫助須彌將博士的人趕走了不假,但他更多是在暗中推波助瀾,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與其抗爭。
不過也許是想讓白大賢者的位置坐的更穩一些,亦或者是艾爾海森想報復白。
總之,這些功勞全都落在了新任大賢者埃莫瑞的上。
甚至包括艾爾海森自己的一些功勞。
「所以你這次回來是想做什麼?」
剛在須彌搞完大事,就以大賢者的份回到了蒙德,白的心思也太難猜了。
但據他以往干過的事,估計也不會是什麼好事兒。
「也沒啥大事兒,就是想請鍾離先生和我的幾個朋友一起聚聚,喝喝酒聊聊天,順便品鑒一下《神明的自我修養》這本書。」
看著魈盤子里逐漸消失不見的杏仁豆腐,白招了招手,喚來了下屬,又端上來一盤。
等這個愚人眾的下屬離開以後,魈這才開了口:「鍾離大人可是最不喜歡別人打擾他的清凈生活,在做這件事之前,你最好掂量掂量。」
喝喝酒聊聊天?還品鑒一下《神明的自我修養》?
考慮到從凝那裡得到的報,他有理由懷疑這傢伙是打算搞什麼大事。
凝會將這件事告訴他,多半也有讓他幫忙阻攔白的意思。
「你覺得他會拒絕我的邀請?」
微微側著腦袋,用手撐住了臉頰,白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出聲詢問道。
而聽了他這句話,魈沉默了。
按照其對自家帝君的了解,他老人家會拒絕白的可能,幾乎為零。
尤其是化名鍾離塵世閒遊,並且和白打過道以後。
對於這種很有趣的事,他可是從不吝於摻和一下的。
而且......對於白,他有一種莫名的信任,甚至很多關乎國家存亡的事,他都敢給對方。
這些年來璃月大大小小的災難,有大半都是和白有關係。
剩下的一部分,也多多能看到他的一些影子。
想必那位天權星應該也預料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讓他這個降魔大聖幫忙當個說客。
可惜,目前看來效果不是很好。
「年紀大了以後,誰也不清楚和朋友的相見會不會是最後一次,他肯定不會拒絕我的邀請的。」
端起面前的酒杯,將其中的酒水一飲而盡,白嘆道。
自兩千年前阿斯托初臨璃月,那個時代的七神往往會在璃月相聚。
此後世界不斷變遷,曾悉的一切都在逐漸消逝。
七神之位更迭再更迭,酒會上的七人已逝五人。
如果再有機會聚一下的話,他怎麼可能會拒絕呢?
買桂花同載酒,只可惜......這酒是日落果釀的。
「所以,你到底想做什麼?」
沒有面前新送上來杏仁豆腐,魈看著眼前的白,十分認真的詢問道。
而這個問題,也已經有不人問過他了。
可就算是這幾天一直和白同行的阿蕾奇諾,都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你們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
攤了攤手,白無奈道。
他明明都已經把自己的目的寫在了外文件上,為什麼這些人就是不信呢?
「我懂了,我會如實說給聽的。」
看著白眼神深那抹深深的無奈,魈嘆了一口氣,再次端起了桌子上的杏仁豆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杏仁豆腐里......好像有一淡淡的蘋果香氣?
一口全悶,魈放下了勺子和盤子,起就打算離開。
原本他還想說些什麼,但下一瞬......他猛然睜大了眼睛。
「這杏仁豆腐里......你......你放了什麼?!」
業障和風元素纏繞著魈,有失控的跡象,就連樹上的秋葉也有被卷下來的跡象。
此時的白,哪還有剛才那副無奈的模樣。
他拿著一個空的玻璃瓶子,笑瞇瞇的看著魈出聲解釋道:「也沒放啥,就是放了些蘋果味的飲料而已。」
「你......」
魈大口大口的著氣,四肢之上也有長出絨的跡象。
失策!太失策了!
他只想著防白的日落果,但卻忽略掉了別的可能。
但他也沒有想到,白居然會往他的食里加上日落果以外的東西。
現在這覺,他雖然不會有生命危險。可是......可是......
「轟——」
風元素炸開,掀飛了一大團落葉。
如果不是阿蕾奇諾及時起擋住了這肆的風元素,恐怕一桌飯菜也會被掀飛。
待狂風散去,魈的影已經消失不見,只留下一隻一臉懵的貓咪,下意識的抖了抖自己的鬍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