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四罵了起來:
“你個癟犢子玩意兒,啥也不是!還能讓劉二狗打這個樣,以後別他媽說是我兄弟!”
“哥呀,”馬小花愁的蘭花指都變了形,“七個人削我呀,我能點輕傷,又全而退就不錯了!”
“要不是遇到了南山的大眼兒,又跳上了他的車子,今天......今天你們就見不到我了......”說著說著,他眼圈就紅了,開始哽咽起來。
“行了,”圖四沒好氣道:“憋回去!”
馬小花果然不敢再哭了,低著纏滿白紗布的腦袋,肩膀還在一一的,楚楚可憐。
“你沒看著孫大馬棒?”楊曆年問他。
馬小花搖了搖頭,“太突然了,我進屋豬大腸就衝了上來,把他削趴下以後跑我往出跑,不過......”
“不過啥呀?”圖四越看他越生氣,要不是因為從小就跟在自己屁後麵玩,今天人還這麽多,真想踹他幾腳。
“不過我跑了以後,我二舅被病房裏的一個病人打了,說那人滿臉都纏著紗布,也不知道是誰!這小子把我二舅剛接好的又打折了,打完以後,攙扶著豬大腸就跑了......”
土豆忍著笑,“這還用問,那家夥一定就是孫大馬棒,也就他能幹出這麽損的事兒!”
大夥開始七八舌討論起來。
周東北猶豫起來,此時他麵臨著兩個選擇:
一,再一次借刀殺人。
既然馬小花和孫大馬棒起了衝突,正好禍水東引,解除盛夏的危機。
這麽做還有一個好,就是遠離這些江湖紛爭。
二,實話實說。
可如果說了,他們去找孫大馬棒的話,自己去還是不去?
不去?
你自己姐姐挨了欺負,你竟然不去?
那樣的話,所有人都會看不起自己,以後更不會再把自己當朋友!
去?
如果自己跟著去了,打完這一架以後,就等於踏進了這些人的行列,以後各種紛爭就會紛至遝來。
這與他對王老父子掄斧子區別很大,很矛盾,他不想混社會,卻又不得不遊走於這些人之間。
他想左右逢源,既解決問題,又能置事外,這才符合自己的最大利益……
可如果不說的話,事早晚會!
畢竟這些人哪兒有什麽國恨家仇,很可能打著打著就坐在一起了朋友……
“各位哥哥……”
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說出來,不能做牆頭上的那草,更不能敗了自己的人品!
所有人看向了他。
於是,周東北把昨天下午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啪!”圖四拍了桌子,怒罵道:“這個臭不要臉的,大街上調戲人,還手打曉華他舅,我看他是不想好了!”
“這個什麽子,幹啥的呀?”郝忠海問了一句。
他當兵前沒混過社會,轉業後就做了乘警,所以本就不悉興安市社會上的這些混子。
沈波說:“這不就是個無賴嘛,竟然還能手打病床上的病人,咱們就去打他個生活不能自理得了!”
楊曆年沉著臉,新仇舊恨一起湧了上來,“媽的,幹他!”
房門開了,五姐走了進來,麵沉似水,“幹誰?楊老七你是不是皮子又了?”
整個房間雀無聲。
“姐,你看,喝酒呢,大過年的......”
楊曆年沒等說完,五姐指著他就開罵:“過年咋了?你們想好好過年,別人難道不想好好過年?”
“幹啥不就要打打殺殺的?啊?誰不是娘生爹養的,誰被砍完他的父母不心疼?”
“你們能有什麽深仇大恨?階級敵人嗎?”
“無非不就是你看他不順眼了,他瞅你不舒服了,要我說,都是閑出屁來了!”
“......”
周東北驚訝地看著五姐,沒想到這個人如此潑辣,一炕的大小夥子,被罵的啞口無言,誰都不敢看一眼。
十分鍾過後。
周東北見也累了,連忙下地,臉上堆起了笑:“五姐,七哥就是在放狠話,大過年的打什麽架呀!你放心,我看著七哥,絕對不讓他去打架,你快去休息吧,說了這麽半天,都累了......”
好說歹說,把勸走了。
回屋以後,楊曆年朝他豎起了大拇指,“兄弟呀,還是你行,從小到大,我五姐罵人的時候,我們誰都不敢吭聲,不然能一句不歇罵半宿!”
圖四一臉苦笑,低了聲音說:“去年秋天,我要吃院子裏那條大黑狗,都他媽把它拴門框上了,五姐回來以後,差點把我皮了......”
說著話,他還打了個寒,大夥都哈哈大笑。
周東北終於知道那條狗為啥怕他了,人家要吃自己,換誰能不怕呀,這明顯是有心理影了!
馬小花不死心,小聲問:“哥哥們,幹不幹他呀?”
楊曆年著嗓子,“明天開始找他,找到準確藏地點以後......嘿嘿!”
他笑了起來,惡狠狠的。
二驢子問:“用不用喊一聲張大蛤蟆,他們之間也有仇!”
圖四翻了翻眼珠子,“喊他幹啥,我賊他媽煩他!”
“嗯,”楊曆年點了點頭,“老四說的沒病,那是個欺怕的貨,腦袋都鑽錢眼兒裏了,離他遠點!”
周東北說:“七哥,記得喊我!”
“你可拉倒吧,你家太遠,這事兒和你沒關係!”
“怎麽能沒關係呢?”
楊曆年立了眉,“我說沒關係就是沒關係,你好好幹你的買賣得了,瞎摻和這些事幹啥?”
周東北沒再吭聲。
這話自己必須得說,沒想到七哥會如此偏向自己,這讓他心裏好一陣溫暖。
趙腚說:“早就該收拾孫大馬棒了,這碧養的最不地道!去年夏天在大百貨,因為五分錢的自行車費,竟然把看車的老頭給打了,你說他是人不?”
沈波眼珠子瞪了起來,“畜生,削他!”
“呼——”房門又開了,滿屋皆驚,五姐這耳朵是不是太靈敏了?
沈波一把就將自己的捂上了。
五姐著腰還沒等說話,周東北趕快就下了地,嬉皮笑臉說:“五姐,誤會了......”
“誤會啥?我剛才去喂大黑,他一口食都不吃!隻要老四一來,它就這樣......”
周東北明白了,看來不是因為沈波的那句話,這是因為外麵那條老黑狗。
“圖四!”五姐瞪著他,“咋不饞死你呢?”
“大黑在我家十二年了,自從上次被你吊起來以後,你看看現在變啥樣了?你還想吃它?”
“狗是我們的朋友,你咋就能忍心張?咋就不饞死你呢?”
“我記得都說滿族人不吃狗,你是不是假滿族人?”
“你一天天的沒個正事兒,不是削這個就是幹那個,你是不是閑的?閑的慌你就去撓牆……”
“......”
圖四盤坐在那裏,耷拉著腦袋一聲都不敢吭。
“我告訴你,我家大黑如果有什麽三長兩短,你就來給我家看家護院!”
二驢子和大頭他們都低著頭,想笑又不敢,肩膀不停抖。
“噗嗤——”
馬小花沒憋住,笑了出來。
這一下,算是給圖四解了圍,五姐火力奔向了他。
“你笑啥?有啥可笑的?一天天長搭撒的,穿的像個敗家老娘們,你還想不想好了?”
“你說你小時候多好個孩子,眉清目秀的,說話也討喜,你看看你現在還有個人樣兒了嗎?”
“是,我也知道,你上麵好幾個姐姐,你爸媽從小也把你當了孩養......”
“可你看看你七哥,他姐比不比你多?他咋就沒像你這樣呢?”
“以後再上我家來,你給我把他發藏起來,穿正常點的服,不然我就把你了扔出去,雪地上挖個坑就把你埋了!”
“......”
馬小花哭了,坐在炕上,兩隻手抱著膝蓋,那一個梨花帶雨。
沒人敢放聲,唯恐火力轉向自己。
最後還是得周東北出馬,他憋著笑,連說帶哄,終於又把哄回了西屋。
回來的時候直汗,這五姐,太猛了!
回屋後,發現所有人都瞪著他。
楊曆年做賊似的環顧一圈,問:“你們覺得咋樣?”
“嗯——”所有人異口同聲,都點起了頭。
周東北低頭掃了一眼上,沒啥問題呀,這些人啥意思?
馬小花臉上還掛著淚,吃吃笑了起來,“你別說,我看還真是般配!”
尼瑪!
周東北知道他們啥意思了,這是又要開啟拉郎配模式!
楊曆年端起了酒杯,“五姐夫,謝謝了!”
眾人笑。
圖四恨恨道:“你小子,欠我一條狗!”
周東北愕然,自己怎麽就欠了條狗呢?五姐不讓你吃,和我有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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