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流星心中已經了然,必然是自己昏迷時發生了什麼事,讓紫霖玲心里不舒服了。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站了起來,走到紫霖玲跟前,可憐兮兮的道:“紫姐姐,若是季老有什麼得罪了你的地方,我替他向你道歉,你大人大量,別和季老計較,好嗎?”
季然是家族中,除了他的父親葉問,唯一一個全心全意護著葉流星的人,所以即使季然真的做錯了,葉流星也不忍心苛責。
紫霖玲眉頭微蹙,向來恩怨分明。
剛才季然可是差點殺了,雖然也付出了一些代價,但也不足以抵消心中的怒氣。
現在,只是想讓季然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而已,葉流星竟然都要護著!
雖然可以理解葉流星的做法,但理解歸理解,心里難免有些失。
“行了行了,演戲演上癮了!”
紫霖玲微惱的避開了葉流星,心里有了一些想法。
如果沒有意外,等醫好了葉流星,報了葉流星剛才為雪瑩提供房間之恩,他們之間便不會再有集了。
“紫姐姐……”
葉流星一直都在盯著紫霖玲,自然看到了眼底的那抹失。
他想解釋,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葉流星沒有想到的是,這次他雖然安了季然,卻把紫霖玲遠遠的推開了。
“行了!”
紫霖玲打斷了葉流星的言又止。
他既然都已經做出了選擇,那麼這個話題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人各有志!
葉流星有錯嗎?沒有!他只是想護住那一份親而已,但紫霖玲有自己的原則,有些底線,了,就注定不相為謀了。
葉流星的臉上出了一抹苦笑,看著紫霖玲,再次蠕了一下,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紫霖玲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等再睜開眼睛時,之前的緒已經一掃而。
看了葉流星一眼,臉上的笑容再現,只是,這笑容里卻多了一淡淡的生分。
“罷了,我看你現在神狀態好,剛才都有力和他們對峙了,想來遲上幾天也無妨。”
的語氣雖然還是一如之前,但葉流星的心卻驀地一痛。
不知為什麼,他總能覺到紫霖玲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他下意識的喊了一聲“紫姐姐”,飽含著委屈和無奈。
紫霖玲猛然失神,但也不過瞬間,便恢復了正常。
淡淡的道:“三天以后,我會來為你做心脈修復,希你提前準備好龍須草、赤參和七彩蓮心。”
也許是心境不同了,說話的方式便也和之前有所不同。
若說之前,還存了一揶揄葉流星的心思,那麼現在,完全就是公事公辦了。
葉流星眼中的芒一暗,心中更加的苦。
可他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究竟是什麼拉開了他們的距離。
紫霖玲代完之后,再也不看葉流星。
知道葉流星會痛,但不會因為憐憫葉流星而改變自己的原則。
好在,他們認識的時間很短暫,這種痛持續的時間也不會太長。
紫霖玲收斂了心神,轉頭看向了夜凌淵。
夜凌淵的臉已經非常蒼白,若不是靠著強大的意志力支撐,恐怕他就要昏迷不醒了。
紫霖玲臉冰冷,心中的怒火莫名其妙的向上竄。
怪氣的道:“行呀!果然是實力強大,都傷那樣了,還準備和人手,不愧是戰神冥王!”
這話里話外,都在表達一個意思:生氣了!
夜凌淵一愣,這人怎麼每次和他說話都帶刺呢?
可是,為什麼他的心里竟然有了一愉悅的覺?
他心中念頭一轉,臉上的冷酷也跟著消失殆盡。
夜凌淵可憐兮兮看向了紫霖玲,一委屈爬上了他絕的臉龐。
他弱弱的道:“本王口疼!”
那樣子,就好像討糖吃的小孩子一樣。
又弱又委屈,那分明就是在撒賣萌好不好!
狠辣無的冥王竟然在撒賣萌!
紫霖玲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產生了錯覺。
白了一眼夜凌淵,沒好氣的道:“活該!讓你逞能!”
上雖然這麼說,但還是快速的蹲了下去,扯開了夜凌淵傷口的服。
夜凌淵蒼白的臉上迅速的爬過一抹紅暈,心道:這人怎麼還是如此的魯?
他目灼熱的看著眼前放大的絕容,呼吸慢慢的變得重。
紫霖玲眉頭蹙起,夜凌淵的況必須盡快合傷口,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有些后悔剛才被夜凌淵轉移了視線,讓他的再次流失了三分之一。
可眾目睽睽之下,怎樣才能從九靈戒里拿出合的械呢?
司徒云風看到紫霖玲眉頭鎖,還以為夜凌淵的傷勢不太樂觀,正要走上前來檢查一番,就覺到了夜凌淵吃人的目。
他悻悻的了一下鼻子,即將邁出的腳步也停了下來,傳音道:“阿淵,你的傷是不是很嚴重?”
夜凌淵看了他一眼,傳音道:“沒事!”
實際上,此刻的他已經眼冒金星了,但看著近在咫尺的紫霖玲,他還是拒絕了司徒云風。
可是司徒云風太了解夜凌淵了。
以夜凌淵的格,再大的痛苦,只要不是馬上要了他的命,他都不會說出來。
所以,司徒云風還是不放心的又問了一句,“需要大還丹嗎?”
夜凌淵的心中過一溫暖。
司徒云風這個人雖然有些不著調,但卻絕對是忠肝義膽。
這大還丹,每一顆都價值萬金,但他卻能毫不猶豫的拿出來,就是對兄弟這個詞的完詮釋。
夜凌淵搖了搖頭,傳音道:“不需要,能理好。”
他再次拒絕了司徒云風。
一來大還丹太過珍貴,留下給司徒云風保命最合適。
二來親近紫霖玲總得有個借口,不是嗎?
司徒云風挑了挑眉,再次傳音道:“你就這麼相信?”
在他的記憶中,夜凌淵從不輕易的相信人。
夜凌淵的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傳音道:“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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