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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蓮一愣,拿著藥膏的手一頓,看著婁鈞手上破皮的地方,著急道:「大公子,你手上的傷,奴婢還沒塗好藥呢!」
婁鈞低頭看了一眼:「不必塗了。」
那點傷口,再耽擱一會兒都要癒合了。(5,0);
松勤就要和婁鈞出去,忽而注意到婁鈞衫上還沾著土,提醒道:「大公子要不要換一裳?」
尋常男子見心上人,總要心打扮一番的。
婁鈞看襟上還帶著跡,搖搖頭:「不必,就穿這服去。」(5,0);
婁縉了重傷,他若穿的油水,穿戴整齊,倒顯得他沒出力,沒傷似的,如何能讓人同心疼?
在前往凌雲院的路上,婁鈞的心異常愉悅。
到了凌雲院,婁鈞看到婁縉的傷勢已經得到了妥善理,心中也稍微安心了一些。 前往🅢🅣🅞5️⃣5️⃣.🅒🅞🅜,不再錯過更新(5,0);
他走到床邊對婁縉說道:「二弟你好好休息,我一會兒讓人再送一些鎮痛的藥過來。」
穗歲抬眸看到婁鈞上滿是跡,張地皺了皺眉頭:「大公子上的傷,可有上藥?」(5,0);
「無妨,我傷的不重。」
在打鬥之中,那些水賊並不是他的對手,右肩上的刀傷,還是為了救婁縉才被人傷到的。
婁鈞沖穗歲溫和一笑,又說了幾句話後,便帶著人走了。(5,0);
待眾人都出去後,婁縉讓穗歲留下,剛才的反應和舉讓他很是不滿。
婁縉朝著外頭喊了一聲:「雲崖,去把我那把『幽篁鳴玉』拿過來。」
幽篁鳴玉是婁縉從小用到大的古琴,這琴,曾經淮南王妃教穗歲琴技的時候,穗歲也用過。(5,0);
雲崖應了一聲後很快將琴抱了過來,目在婁縉和穗歲的臉上掃了一眼後,沒有多言,出了寢殿關上了門。
婁縉指著桌子上的古琴:「我上疼的厲害,頭也痛,你彈琴給我聽,或許我的頭痛能緩解一些。」(5,0);
「我不說停,你不準停。」
穗歲無奈,卻也只好坐在桌旁開始彈琴。
琴音響起,悠揚悅耳,腦海中漸漸地浮現出年時的快樂時。(5,0);
婁縉的眼皮越來越重,漸漸地睡著了。穗歲想走,可婁縉說了,他沒說停不能停。
並非是那種墨守規、不知變通的人,可深知婁縉的脾氣,若是婁縉忽然醒過來沒有聽見的琴聲,定會大發雷霆,怒火中燒。(5,0);
那種後果,無法想像,也不願面對。
不敢停,十指在琴弦上翻,音符如流水般湧出,手指在琴弦上劃過,疼痛如刀割,一直彈到了次日清晨。
彈了一晚上,此刻,的雙手竟然麻木了一般,毫無知覺。(5,0);
等到婁縉醒來的時候,見穗歲還在彈琴,有些驚訝,不悅道:「你怎麼還在這裡?不必彈了。」
穗歲的手停了下來,手指上滿是鮮,琴弦上也沾滿了的。(5,0);
想要站起來,可一直是一個姿勢坐了一晚上,已經渾僵的彈不得。
婁縉起後,幾個丫鬟便進來伺候洗漱穿,看到穗歲這個樣子都嚇了一跳。(5,0);
香兒立刻走過去扶,雲崖咳了一聲,香兒才發覺自己此時該服侍婁縉,不該走過來。
婁縉:「扶回去,找個府醫給看看。」
香兒行了一禮:「謝世子。」(5,0);
松風院,婁鈞看到香兒哭哭啼啼地往府醫的院子跑,對邊的松蓮說道:「你看看,那邊發生什麼事了?」
他知道香兒和穗歲好,香兒哭這個樣子,大概是穗歲出了什麼事。(5,0);
很快,松蓮氣吁吁地跑回來:「大公子,穗歲姑娘昨天彈了一晚上的琴,兩隻手怕是要費了。」
婁鈞手裡的筆沒拿穩,掉落在桌面上的山水圖上,好好的一幅圖就這樣被毀了。(5,0);
他的眼中漸漸浮現出怒意,他到底要折磨到什麼時候?
「去把止消痛的藥膏給拿過去。」
他知道府醫已經在給診治上藥了,但還是不放心。(5,0);
松蓮也很心疼,連忙去拿膏藥給穗歲送過去。
……
京城,皇宮。
江梓雙將從淮南帶回來的藥丸送到了大皇子的明德殿,看著臉日漸紅潤起來的江梓罡,江梓雙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5,0);
大皇子是皇后嫡出,又是長子,理所應當的是繼承皇位的最佳人選,可惜他是個啞。
明帝召集了宮裡的醫們會診,又發了皇榜召集天下名醫、江湖游醫,試了各種法子和古方,都沒能將大皇子的啞病治好。(5,0);
無奈,明帝只好放棄了這個嫡子,立了皇貴妃之子二皇子為太子。
大皇子雖然是個啞,可他並不自卑,更沒有自暴自棄、自怨自艾、淒悽慘慘戚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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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的惋惜和憐憫聲中,他苦練騎馬箭,排兵布陣,嘗試著理政務,每每遇到令明帝頭疼的問題,他都會給出自己的看法和解決辦法。
明帝將大兒子如此有慧,便也悉心培養,希日後他可以盡心輔佐太子。(5,0);
江梓雙問道:「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沒人欺負大皇兄吧。」
江梓罡在的手上寫道:「沒有,有母后在,而且,前朝很。」
大皇子平日和人流靠兩支筆和一個小本子,一支是子描眉用的青黛筆,一支是子塗口脂用的胭脂筆。(5,0);
可和自己的親妹妹流,就方便多了。
……
另一邊,書房,因為明帝病重,二皇子,如今的太子江梓安代理朝政,正在和大臣們商議政事。(5,0);
「太子殿下,國庫空虛,已經沒有銀子去賑災了!」
江梓安扶著額頭,滿面愁容,從前看父皇和大皇兄理朝政甚是簡單,怎麼一到自己這裡,就忽而出現了這麼多問題?(5,0);
老天不長眼,故意為難他這個未來儲君!
江梓安不耐煩地掃視了一圈大臣:「所以才你們過來,商討解決辦法啊!」
戶部尚書竺藍山語調沉悶地說道:「如今整個江陵國,各地的稅銀都要在規定的時間運送到京城,只有淮南地界的稅收是自行管理分配,這實在是不合理。」
「若能將這一大筆錢收到朝廷來,國庫空虛之事,立刻就能得到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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