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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燈節,相傳在這一天,天空中的星辰會特別明亮,而人們通過放飛親手製作的天燈,能夠將自己的願與祈福傳遞給遠方的神靈,祈求來年的平安、健康與幸福。
整個滇南都會沉浸在一片歡騰與祥和之中,家家戶戶都會提前準備,用五彩斑斕的紙張、細竹條和燭火,心製作出一盞盞承載著願的天燈。(5,0);
穗歲看著婁鈞笑道:「好啊,我們明日去逛一逛。」
……
次日一早,婁鈞留了幾個學徒在回春堂:「今日大家都去過天燈節了,也不會有多人來醫館,你們看一會兒,若是無人,就關了醫館,也出去玩兒吧。」(5,0);
學徒們很是高興,連連點頭答應了。
到了集市,這會兒人還不是特別多,但也十分熱鬧。
街邊有很多小攤販,集市按照所賣之劃分區域,東邊都是賣首飾的,五彩斑斕的繡著繁複的圖騰與花紋的布料上,擺放著用各種珠子和石頭串的手鍊。(5,0);
南邊是賣民族服飾的,傣族的筒輕盈飄逸,苗族的銀飾華麗繁複,彝族的刺繡細膩。
西邊是賣小吃的,熱氣騰騰的過橋米線,香氣四溢的竹筒飯,還有酸甜可口的酸湯魚……(5,0);
北邊是賣泥塑小人這類小擺件小玩意兒的。繞過拐角上樓梯,上面還有茶館、麵館和酒館。
婁鈞和穗歲穿梭在各個攤販附近,買著小吃。
松勤一直跟在婁鈞的後,松蓮一把拽住他的袖子,低聲說道:「你還跟著做什麼?這天燈節到都是人,而且,你和侯爺的暗衛不是都四看過了沒有刺客的痕跡嗎?」(5,0);
「我們就別跟著了,給侯爺和夫人留出些獨的空間來。」
說著,松蓮拽著松勤去逛攤位。
穗歲買了鮮花餅,咬了一口後遞給婁鈞:「夫君,嘗嘗,有花兒的香甜鮮。」(5,0);
的外皮在齒間化開,口中滿是濃郁的花香與微甜的滋味,仿佛整個春天都被含在了口中。
婁鈞握住穗歲的手,吃了遞過來的鮮花餅:「嗯,好吃!」(5,0);
二樓的茶館,婁縉獨自一人坐在角落裡喝茶,他百無聊賴地看著四周熱鬧的人群,低頭一看,就看到了婁鈞在給穗歲角,穗歲在餵婁鈞吃鮮花餅。
他的心上一,看著看著,竟是把婁鈞那張臉看了自己的樣子,就好像穗歲在餵他吃鮮花餅一樣。(5,0);
雲崖捧著小吃上二樓的時候,就看到婁縉在看著下面,他循著婁縉的目往下看,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都說食能轉移人的注意力,雲崖將一個鮮花餅塞到了婁縉的手裡:「王爺,剛出爐的鮮花餅,他們說可好吃了!」(5,0);
婁縉還沉浸在好的幻想之中,被雲崖的喊聲打斷,他皺了皺眉,低頭看著手裡的鮮花餅:「同樣是鮮花餅,餵給他吃了,可我呢?」
雲崖說:「什麼餵不餵的,有手有腳的幹嘛要別人餵……」(5,0);
說著,雲崖又往下面看了看,看到穗歲和婁鈞甜的樣子,在他心中激起了層層漣漪,酸的牙疼,看來,被人餵到裡的東西,更好吃。
婁縉將鮮花餅丟在桌子上,手死死地攥著桌角,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5,0);
這麼長時間了,他還是無法釋懷。
他想起過往與穗歲的種種,那些共同度過的時。
面對二人的時候,他總是一副雲淡風輕,祝福二人的樣子。(5,0);
他知道一切都已定局,與其糾纏不清,不如給自由,讓以後的日子過的順遂圓滿。他也相信,婁鈞那樣溫潤如玉的人,一定會對好。
可自己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心裡的那道坎始終過去不。心中的失落與不甘就會如同水般湧來,將他淹沒。(5,0);
尤其是暗中看著他們甜甜,恩恩的樣子,他總是反反覆覆地在想,若是他當初沒有做過那些傷害過的事,若是他沒有強迫過,沒有讓在雨夜裡罰跪……
若是他像小時候那樣疼,會不會一切都會不一樣了,也會餵自己吃鮮花餅,和自己共同作畫……(5,0);
在淮南的時候,他還可以用政務來麻痹自己,可到了這裡,他只想看著穗歲,貪婪地多看幾眼。
茶館樓下的二人毫不知道樓上一直有人盯著他們,在崖州和穗歲在一起的快樂時,還有周圍熱鬧的時,讓婁鈞失去了在京城時候的警覺。(5,0);
二人吃過小吃之後,穗歲看到一旁有雕刻木偶的,說:「夫君,我們去雕木偶好不好?」
說著,拉著婁鈞的手去了旁邊做木偶戲的攤位。
攤主見二人過來,熱地問道:「二位郎才貌,可謂是天作之合!可要一起做木偶?做完木偶之後還可以表演木偶戲……」(5,0);
婁鈞掏出碎銀子放到了攤主的手裡,和穗歲坐在一起開始做木偶。
攤主在一旁說:「先用木頭先雕刻人頭外形,再把部掏空,裝上能活的眼珠和下、假髮,服藏縱桿、縱繩,就可以為一個木偶人。」(5,0);
說完,攤主就不再打擾二人,去招攬其他的客人。
樓上,婁縉口中喃喃道:「郎才貌,天作之合……」
從前,也是有人這麼說他和穗歲的,可如今,是人非。(5,0);
天漸漸暗了下來,崖州、麗州等地的人都聚集到了夜河邊上放飛孔明燈。
天燈節這一日,所有的河運都暫停,河面上要放蓮花燈,還要給百姓們留出位置來趕擺。等天燈節過去之後,一切才會恢復如常。
婁鈞攬著穗歲的腰被人群推搡著往前面走,婁縉在後面跟著,目一直追隨著二人。
皇叔說,他恨不得她死,後來,當漫天大火將她化為灰燼時,似乎,一切又不一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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