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被吻完的季晚櫻,頭發有些淩,微微整理下衫,一臉嚴肅的看著剛剛對自己耍流.氓的男人,語氣不善道,“燕北臣,我們談談。”
燕北臣了.瓣,好像還在回味剛剛那個激烈的吻一般,輕輕聳了聳肩:“好。”
季晚櫻臉上還帶著剛剛熱吻完的紅暈,清了清嗓子,“我覺得我們這樣子不對。”
“哪裏不對?你是指你背著我見前夫被我吻了?還是指我剛剛親的太兇了你不了?”
......
季晚櫻就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男人,以前覺得還謙謙君子的燕北臣,怎麽結婚後變這副樣子了!
“兩者都有。”
“哦,”燕北臣尾音拖長,“這個簡單。以後你別背著我見前夫,然後我下次會溫一點。燕太太,這個解決方法你滿意嗎?”
滿意個屁!什麽下次?哪還有下次!
季晚櫻瞪了他一眼,“沒有下次。你以後不能再隨便親我了。”
“燕北臣,我們說好的協議結婚。”
協議結婚又不是真夫妻,怎麽還能隨隨便便的親吻呢。
燕北臣佩服這小人反咬一口的本領,他氣笑:“協議結婚也說了要保持對婚姻的忠誠。剛剛確實是我氣急了,我道歉。但如果換作是你,看到我跟一個人不清不楚,你會怎麽做?”
季晚櫻:“......”
“對不起。”無從反駁,這件事確實一開始是做錯了。
燕北臣扯了下,“你剛剛興師問罪的樣子,可不像是真心實意的道歉。”
自知理虧,“我是真的道歉,沒有一點不真誠,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總算是讓記住了一個習慣,燕北臣輕輕笑了笑,“好,那我接你的道歉。”
聽了他的話,季晚櫻總覺得不對勁。怎麽有種自己被白白親了又找不到理由去指責他的憋屈呢。
“對了,”燕北臣勾了下,語氣不太正經,“下次如果換你想吻我來懲罰我,我不介意。”
季晚櫻:..............
-
宋嶼珩徹夜未眠,剛剛那個陌生的男人把結婚證甩他臉上的時候,他甚至懷疑是不是這世界上還有另一個同名同姓的季晚櫻。
不然為什麽他結婚了三年的老婆,會出現在和別人的結婚證上呢。
宋雨曦白天來給哥哥送早餐,“哥,今天劉媽煲了你最的湯...”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臉沉的人,碎發耷在額頭,看不清他的眼。
“哥...你怎麽了?”宋雨曦小心翼翼。
“你知道我的結婚證放在哪裏了嗎?”宋嶼珩抬起冷漠的眼,詢問著。
宋雨曦一滯。
哪裏還有什麽結婚證,他已經跟季晚櫻離婚了。
難道說哥哥恢複記憶了?
“哥,你是想到了什麽嗎?記起以前的事了?”
宋嶼珩冷冷的睨著,一字一句,“回答我,我的結婚證在哪裏?”
從沒見過自家哥哥用這種冰冷的不帶一的眼神看自己,聲音發:“我、我不知道。”
“那你帶我回家,我自己找。”
宋雨曦有些慌,“這...哥,你的病還不穩定,還不能回家。”
宋嶼珩的耐心告急,臉沉的能滴出水,“不會我真的跟晚櫻,離婚了吧?”
-
季晚櫻加班,燕北臣說來接。
似乎上次撒的謊,讓男人對產生了信任危機,現在隻要說是加班,燕北臣必將等著下班一起回家。
兩個人的關係似乎不止協議婚姻那麽簡單,反而有些說不出的曖.昧。
但季晚櫻忙著專題,白天有時候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當然也沒心思好好思考和燕北臣的關係。
垂眸看了看手機,距離燕北臣說的十五分鍾到已經過去一半。
黑的車燈遠遠的來,朝輕輕的按了按喇叭,下意識抬起手腕遮住眼。
等看清麵前的人影時,微微一怔,“怎麽是你?”
“老婆,你今天怎麽沒來看我?”宋嶼珩角下垂,語氣落寞。
季晚櫻“...加班,有點累。”敷衍著。
“是嗎。你吃了嗎,我帶你去吃飯?”宋嶼珩下意識的想去牽的手,被微微躲開。
“宋嶼珩,我不。”
宋嶼珩微怔,自從自己醒來,他再也沒聽到過喚自己老公。
大多時候不他的名字,而像今天這樣全名帶姓的他,讓他心口發。
他眸漸漸的黯淡下去,“老婆...你以後打算不要我了嗎?”
季晚櫻心塞,“抱歉,其實是宋總讓我這幾天去醫院看看你。宋嶼珩,我們上個月已經離婚了。我不知道你是什麽原因暫時失去了記憶,但是我能幫你的隻有這麽多了。”
要不是為了錢,是本不會來的!
宋嶼珩眉眼間劃過一劇痛,“怎麽會離婚呢?老婆,我不過是睡了一覺。醒來我們不可能離婚的啊...”
“是因為昨天那個男人?”
“不是。”季晚櫻冷冷的打斷。
“我們之間的問題,並不是來自於我。”
宋嶼珩拳頭死死的攥,“可是這到底是為什麽?”
季晚櫻看著輕輕笑了下,“你真想知道?”
“嗯。”宋嶼珩重重的點了點。
輕嗤,掏出手機,翻出那上了鎖的相冊,裏麵全是他和楚亦遙的親照。
一一過,溢出嘲諷,“因為爛黃瓜不值得稀罕。”
宋嶼珩口仿佛被勒住了一般,難以置信:“這...這不是我。”
季晚櫻收起手機,“是你也好,不是你也罷。但我們都已經結束了,雖然你失憶了,但是我更希你忘掉的是我。這樣我們就再無瓜葛了!”
看到燕北臣的電話,背過不再看後的男人一眼。
“我在樓下,到宋嶼珩,你來了沒?”
燕北臣一頓,“三十秒,離他遠點。還有,別傷。”
季晚櫻扯了扯,以後麵對他時,再也不會傷了。
不,也不再有傷害。
天下起雨,燕北臣的車如風一般的駛來,他風.塵仆仆的下車,將路邊的人一把攬自己的懷裏,寬大的手掌遮住的發頂。
帶著回車裏時,他冷冷的掃了一眼街對麵的宋嶼珩,挑了挑眉。
一進車裏,他當著季晚櫻的麵撥通了電話,“舅舅,你有沒有什麽藥可以治腦子的?就是那種風似的失憶?”
“嗯,我這裏有個神經病,天天擾我老婆,有藥的話你寄一點給我,很急。”
季晚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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