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妍抿著，“哪有，你肯定是聽錯了。”

“不可能啊，我的24K金的耳朵比狗都還要靈敏，怎麼可能聽錯呢？”

“你快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顧教授了？”李思思賤兮兮問道。

白清妍抿著，瞪了一眼，“在想什麼呢？”

李思思收起笑臉，一臉認真地朝道：“妍妍，我之前一直慫恿你去拿下顧教授，是要你想辦法讓他喜歡你，而不是讓你傻乎乎地去喜歡他。”

白清妍眼神暗了暗，現在也有些了。

見沒有說話，李思思接著道：“如果顧教授喜歡你，你也喜歡他，皆大歡喜，若不然……”

白清妍扯出一抹笑意，“嗯，思思，我懂的，你放心。”

說完，走進浴室，開啟花灑，任由熱水沖刷著的。

水滴順的曲線，劃過的面板，最終流到的腳踝。

水聲淅淅瀝瀝，明的玻璃很快氤氳起一層細膩的薄霧，襯得人影朦朧。

讓自已發熱的頭腦儘量冷下來，不要他眾多慕者的一員，可不想在忘湖邊哭。

顧蕭楠在新學期，沒再帶其課程，主要負責攻克幾個有實驗瓶頸的專案。

白清妍回到實驗室時，上個學期所有的實驗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只是中間一個月的實驗資料斷斷續續，沒有完整的資料。

顧蕭楠這天空過來檢查，看到實驗報告，靜靜地看了眼白清妍，然後放下。

“其他同學做得不錯，白清妍同學由於上個月協助我做實驗，資料有些疏，我可以理解，在這個月補充好，再重新給我吧。”

白清妍：“好的。”

顧蕭楠把手中的報告發給他們四人，環顧一圈，淡聲道：“我這個學期實驗任務比較重，可能來實驗這棟實驗大樓的次數會減。

但是每個星期會來一次，白清妍同學，我給你開的華大樓進出許可權依然保留著，你們有什麼事，可以讓清妍過來華大樓找我。”

白清妍沒想到自已的許可權還保留著，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弱弱舉手，“顧教授，可以換個跑的人嗎？”

顧蕭掃了一眼，淡漠道：“不能。”

白清妍到一涼意，這人怎麼說變臉就變臉，一點也不給人緩衝期。

幸好及時剎車，不然自已一個人傻傻陷進去，哭都沒地方哭。

顧蕭楠收好東西，往門外走去，“好了，大概就這樣，你們如果有不懂的知識點，直接發郵件給我。”

白清妍、柳明曦幾人點點頭，“收到。”

柳明曦嘆了口氣，“這個學期看來要靠自習度過了，好在還有一年多就可以畢業了。”

顧景塵湊過來，“沒關係，你做我朋友，我可以幫你做實驗。”

柳明曦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冷聲道：“滾……”

顧景塵也不洩氣，依舊笑著道：“好勒，你想我橫著滾還是豎著滾？”

柳明曦：“……”

白清妍看著黑板的方向怔怔發呆。

柳明曦賊兮兮地湊到耳邊道：“清妍，昨天校花和顧教授表白，你知道嗎？”

白清妍點點頭，“知道。”

“你猜顧教授怎麼做的？”柳明曦一副神神的模樣。

白清妍斜了一眼，抓著紙張的手了，“不知道。”

柳明曦興地湊過來，“想知道不？我和你說。”

搖搖頭，“不想知道。”

柳明曦現在的覺就像是剛開啟一瓶冰凍的可樂，正要的喝一口，卻被人捂住，只能聞著而喝不到。

柳明曦抓住白清妍的肩膀，學著某個“咆哮”演員的作，喊道：“不，你想知道……”

“……”

白清妍：“你說……”

柳明曦這才滿意地鬆開，“我聽人說校花用了九十九架無人機，擺一個矩陣表白，地上還鋪滿各種鮮花。”

白清妍心不在焉地“哦”了聲。

柳明曦越講越激，道：“反正場面弄得很宏大，接過顧教授目不斜視地走過，半步都沒有停留。

最新一屆校花剛學校時多男的喜歡啊，不死心地追上顧教授問原因，結果顧教授冷冰冰地看了一眼，說了句：‘好好學習。’”

柳明曦笑得不行，“什麼‘好好學習’？現在還是小學生嗎？後來不人說顧教授不談師生，不知道真假。

也有人說顧教授私下接了校花表白，反正這件事了同學們的飯後談資。”

桌面上的手機微微震。

白清妍劃開手機螢幕。

顧追債鬼：【清妍，過來華大樓一趟。】

白清妍撇了撇，當是什麼嘛，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想起他在文獻中署了的名字，又忍了下來，還是去一趟吧，要能屈能。

華大樓。

白清妍再次來到這間實驗室，慨良多，周圍的實驗儀和耗材換了不。

上個月艱苦戰的日子浮現在眼前。

站得筆直，一板一眼問道：“顧教授，您的我過來是有什麼事要吩咐嗎？”

顧蕭楠聽到的僵的語氣，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從屜拿出一疊厚厚的資料遞給。

淡聲道：“這是世界名校的資料，裡面有各個教授的正在進行的實驗專案，還有申請條件。”

白清妍錯愕，“您怎麼知道我想……”

忙剎住車，心波不止。

顧蕭楠修長的手指在其中兩家大學的名字上點了點，“這兩家現在申請，你的過率比較高。”

見仍看著自已，男人沉了沉嗓音，“我看到你之前的有瀏覽過換生的網頁。”

白清妍接過資料，斂下眼底的緒，“好的，謝謝顧教授。”

“不客氣，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隨時來找我，我也可給你寫推薦信。”

點點頭，隨後抱著資料走出去。

他為安排回家機票，帶去找星星，在他心裡，也許只是舉手之勞，可能他對其他學生也是如此。

可卻傻傻地心而不自知，不是說好拿下他，報復他嗎？

白清妍，你給我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