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麒抱著顧澄站在大廳裡,外面的聲音顧澄聽的一清二楚。
抬頭去看陸雲麒,“你瘋了?”
瘋了嗎?陸雲麒覺得自己是瘋了,大半夜聽到有人針對顧澄的時候,他差點大晚上就掀了整個司家,把司遠山拖出來千刀萬剮了都不為過。有些人就是真的死一萬次,都不及眉頭一蹙。
但他知道他不能,如果犯了那麼大的事兒,他還怎麼把他的丫頭娶回家,他只能下怒意想別的辦法。
他垂眸睨,“司遠山敢這麼欺負你,我當然要還回去。我都得擱手心裡捧著的小丫頭,他憑什麼你?”
顧澄蹙眉看他,“那你也不能沾人命的事,餘常懷的書到底怎麼死的?”
陸雲麒雲淡風輕的說道:“他忠心護主,想為餘常懷討個公道,把事公諸於世有什麼問題?”
如果人都能像陸雲麒說的那麼忠心為主,就沒有好死不如賴活著的老話了。而且人面對死亡的時候大多數都是恐懼的,如果沒有巨大利益的驅使是本沒那個勇氣的。
一眨不眨的看著他,“餘常懷書自殺的時間這麼巧,恰好能解我的燃眉之急,難不是老天開眼了?”
陸雲麒垂眸沒說話,狹長的桃花眼只專注的看著,意思就是不要再問了。
顧澄也急了,“好,你不說也行。我不管你用的什麼辦法,如果有人查下來,我就說是我乾的。你們律師不都講究證據鏈嗎,我也會把證據鏈做足了。
如果還不行,我就去自首,在裡面待著總好過我提心吊膽,時時刻刻都是負罪。”
陸雲麒是真拿顧澄沒辦法,看到傷,看到被眾人圍住針對的時候,他整顆心都心疼的揪在一起,那個時候他恨不能把那些人全都給除個乾淨。
但現在,小丫頭執拗的樣子,讓他既窩心又暖心。到底是什麼丫頭,總讓他的心七上八下的。
他垂頭在頭頂上吻了下,“我好不容易把你心裡那點兒防備給打消了,一天明正大的好日子還沒過呢,怎麼可能讓自己變個殺人犯。
你這麼好,我總得讓自己配得上你,不會把個滿劣跡的人留在你邊的。沒事的,我不會有任何把柄。”
顧澄看他說的雲淡風輕,眼淚都跟著急的湧上來了,“這裡是卓城不是京城,在你們京城能講的規矩,這裡人不會按規矩辦事的。”
陸雲麒最看不得紅眼睛,心尖的都跟著發酸,“千萬別哭,我這西裝今天剛穿的,等半年才到的,你一哭,我就只能拿它給你眼淚了。”
顧澄真是讓陸雲麒氣死了,什麼事兒他都敢幹,他還律師呢?
“我要煩死你了,放我下來。”
陸雲麒手臂又收了一分,“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就是口是心非。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冒險了。不過他也是罪有應得,餘常懷那些事有百分之九十都是經過他手辦的。餘常懷過手的人,他也沒跟著沾。
事現在鬧這麼大,今天就算不是我,明天餘常懷上面的人也會理掉他。他知道太多的事,肯定留不得。我至還會保他家裡人一輩子食無憂,別人就不一定了。
他自己知道躲不過去,才決定的,不是我的。”
陸雲麒做事這輩子都沒跟人解釋過,就算跟他老子都沒一句解釋,更別提是認錯。如果讓溫看到他這麼聽話,一副被馴服的模樣,指定還得罵他一句又又賤的。
但他就是看不得顧澄擔心難的,解釋的話,認錯的話全都自然而然的說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跟溫那個渣男呆久了,陸雲麒說著話還用一種溫又心疼的目回視著顧澄,讓顧澄想再出口的話半句都說不出。只能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陸雲麒見狀,角勾起,“剛才是不是害怕了?有沒有想過我?”
顧澄蹙眉,剛才被人針對的時候,可不就莫名其妙想起陸雲麒,想著要是有這男人在,他一張神就沒敗訴過,肯定把那群記者辯的落花流水。
但是為什麼沒告訴陸雲麒,下意識覺得他會為了大干戈,下意識不想欠他那麼多……
顧澄閉著眼睛不說話,當是預設了。
陸雲麒勾逗,“睜開眼睛看看我,我就不信你兩眼空空。”
顧澄‘咻’的一下睜開眼,這男人……
陸雲麒笑道:“沒事了,都解決了。顧董,是否可以安排我去你辦公室裡坐一下?從今天開始君達正式駐錦程,順便給我準備一間辦公室,要在你辦公室旁邊。”
顧澄很想咬人,“你這個乙方怎麼要求這麼多?”
陸雲麒意味深長的說了句,“大概算是恃寵而?白天找不回來的,晚上我給你找補回來。”
顧澄越跟陸雲麒接,越發現這男人本不是表面那麼高冷疏離,他紅圈所九爺的人設眼看著就要崩。
就在又想送他一個稱號的時候,陸雲麒按下了電梯,直通頂層董事長辦公室。
沈澈從大廳角落裡走出來,看到陸雲麒抱著顧澄,也毫不排斥,了手裡的手機,他是又慢了一步嗎?
到了董事長辦公室所在的樓層,董事辦的人都來了。公司陷了這麼大的輿論,董事辦的人本在家呆不住。
只是他們正討論著事的發展程度,就看到一個材頎長,長相驚豔的男人抱著他們董事長從專屬電梯上下來。
幾人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都楞楞的看向兩人。
顧澄沒想到董事辦的人來的這麼早,被自己下屬看到被男人抱著,顧澄屬實覺得有點沒臉了,索埋在陸雲麒的懷裡裝死。
陸雲麒很是淡定的看了眼幾人,“我是君達的陸雲麒,錦程未來一年的法律顧問。顧董早晨沒吃飯,剛才心又大起大落暈倒了,開下辦公室門我送進去休息。”
餘笙第一個反應過來,就算不認識陸雲麒,但是自家老闆他們認識啊,能讓老闆信任的人,那就是他們可以相信的人。
餘笙開啟房門,陸雲麒環顧了下四周指了指裡面角落的門,“休息室開一下,我陪你們顧董睡個覺。”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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