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剛有人按過門鈴,現在臥室又有靜,顧晚有些進退兩難。
好在傅驍霆的電話接通了,能聽到裏麵有人在說話,但不是傅驍霆,而是其他人,在討論投資的事,他應該在開會。
顧晚顧不得那麽多,開口道“你還記得我們在封城住在哪家酒店嗎?”
沒直接說,怕讓臥室的人懷疑。
傅驍霆在電話那頭默了會說“是傅氏旗下的酒店,為什麽突然問起這個?”
“不是我們說好去旅行,你讓我訂酒店嗎?上次去封城旅行被山上的事耽誤了,我現在又到那種棘手的事,要不你幫我訂酒店吧。”
顧晚笑著說,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然後傾拿了個蘋果,順便將桌上的水果刀藏在袖裏。
聽到傅驍霆說了句“散會,我有事。”立馬問“你在哪裏?我在手機上看不到你的定位。”
顧晚吃了口蘋果,餘一直注視著臥室門口“這你得問冉冉,平常這些事都是理的。”
說著很隨意的咬著蘋果,雙手捧著手機,想要打開定位件,臥室突然出現三道人影,看起來不是外國人。
顧晚咬著的蘋果掉在地上,沒有尖,而是直勾勾看著從臥室出現的三個人。
“你們是誰?”
沒掛電話。
“這麽快就不記得我們兄弟呢?當年你不是在我們下快活嗎?”
還真不是外國人。
站在最前麵的男人咬著煙,瞇瞇的看著顧晚“還以為你真跟傳言那樣心髒病發作死了呢,沒想到還活著。說,崔雲在哪兒,你要是不把出來,我們就把你放到網上去賣。”
雖然顧晚聽不懂,但也不想惹惱了這群人,說道“崔雲已經回國了,你們找有什麽事,我可以轉告,讓聯係你們。”
“還真被你和周溫瑾弄回國了。既然崔雲回國了,你又出現在我們麵前,就用你抵崔雲吧。現在跟我們走,不然可不是像上次陪我們哥幾個睡覺這麽簡單,還有周溫瑾殺了我們一個兄弟,聽說他一出獄也回國了,這筆賬我們會跟你算清楚。”
顧晚好像聽明白了什麽“是你們給我灌藥了,害了我的孩子?”
“是你活該,如果不是你多管閑事,崔雲早就跟我們走了,你知道在暗網一個人多值錢嗎?你害我們損失慘重,殺你一個孩子算輕的了。”
顧晚握了拳頭,更知道了陪他們睡的人是誰了,在理清楚後,坐在沙發上,猛地抖了一下。
站在臥室的男人已經不耐煩了“既然不主跟我們走,我們就帶走吧。”
三個男人朝顧晚走過來,他們看到顧晚穿著睡袍,白皙的從睡袍裏出來,瞬間心難耐。
“昆哥,要不先讓我快活快活吧。”
“行行行,你快點,帶到臥室去。”
其他兩個男人沒再朝顧晚的方向走,在客廳裏閑逛。
一個賊眉鼠眼的瘦削男人靠近顧晚,一把將顧晚從沙發上揪著頭發拽起來“跟我走吧,小賤貨。”
顧晚被拽得頭皮疼得要命,沒過多反抗,被瘦削男人拽著拖進臥室,還重重的將門踢上了。
約莫兩刻鍾過去了,臥室也不見有人出來,客廳裏坐在沙發上的兩人頓不妙,慌忙站起,將臥室的門踹開了。
他們隻見地板上躺著他們的同伴,還有一隻摔壞了的手機。
同伴被捂著,手腳也被捆著,口還著一把水果刀。
而他們從窗外翻進來的梯不見了,顧晚跑了!
他們立馬給同伴鬆綁,同伴已經奄奄一息,隻能架著出去,然後打電話,讓人去追顧晚。
當飛機落地芝加哥的時候,傅驍霆匆匆下了飛機。
他其實知道顧晚說自己去出差是騙他的,但他縱容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麽做,或許正如顧承恩找上他,說要他效仿他,抹掉顧晚所有的記憶他不願意一樣,他想讓顧晚恢複所有的記憶,那些本來就屬於。
但他一再後悔,為什麽沒有抹掉的記憶。
傅驍霆在這樣的矛盾中搖擺著,允許一次又一次的去找尋那些忘記的東西。
如今又不見了,他覺自己的心像木頭一樣,本就沒法子正常跳。
當他找到焦頭爛額的宋冉時,距離顧晚失蹤已經二十個小時了。
但警察那邊不予行,他們要滿二十四小時,才願意幫忙找人。
宋冉昨晚一夜沒睡,讓酒店調了監控,但因為那些闖顧晚房間的人破壞了一些監控,導致他們隻看到顧晚進了電梯後,連出來的監控都沒有。
這些事都已經跟傅驍霆說過了。而且周圍能找的地方已經都找完了。
林羽臣也在找,到現在他都沒回來。
傅驍霆抿著薄,眼神沉無比,渾帶著肅殺之氣,宋冉看到他有些害怕,說話比較畏“難道我們還要再等四個小時嗎?”
“警察那邊我來想辦法,你現在負責酒店這邊,我們必須盡快找到晚晚,麻煩你了。”
這是宋冉頭一次聽到傅驍霆說話的語氣裏帶著幾分請求。
在印象中,傅驍霆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的,甚至顧晚跟說,他們彼此相,都是不相信。
可此時信了顧晚這幾天所說的話,傅驍霆是顧晚的吧,才會這麽迅速趕到芝加哥。
但願一切都還來得及。
半個小時後,傅驍霆的車停在一個阿爾酒莊門外,酒莊的主人立馬出來迎接“傅先生,您怎麽來芝加哥了?”
“我妻子失蹤了,警察那邊暫時不願意幫忙找人,你能幫我想想辦法嗎?”
酒莊的主人沒有猶豫“好,你把你妻子的資料發給我。”
傅驍霆將顧晚的照片發給了酒莊主人。
很快酒莊主人就給了答複,說是警察已經在幫忙尋找了。
傅驍霆本無法放下來心來,還想繼續去找,卻被一個人給住了“你不是七年前晚參加完派對後帶走的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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