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海竟然站在凌一航一邊,跟他作對湛慶云頓時更加火大了。
“趙德海,你是瘋了吧讓我向一個頭小子道歉不可能”
“今天我把話放在這兒,這次研討會,有他沒我有我沒他你看著辦吧”
湛慶云直接攤牌了。
“大家都消消氣”
看到兩人越吵越激烈,有人站出來勸架了。
跟趙德海一起過來的那個老者,則是看著凌一航,若有所思的樣子,突然開口說道:
“凌先生昨天有沒有在東方商城救過一位老人”
“的確有這麼回事”
凌一航點了點頭。雖然有些訝異,這里怎麼會有人知道這件事,但并沒有遮遮掩掩。
他治病救人,做了好事,不求故意宣揚,讓人盡皆知。可要是有人知道了,他也不會故意不承認,那也太矯了。
“有一位老人,心管病發作,我湊巧遇上,就用針灸幫他疏通了一下。”凌一航淡淡道,仿佛做了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那就是了”
那位老者卻是興地一拍手。
然后,激地向凌一航出手去,道:
“凌先生,你好我是裴老的主治醫師萬赫凌先生只用幾銀針,就能為救醒裴老,真是令人佩服”
“恰好我這里有很多疑,希凌先生能為我解”
這位老者,自然就是出現在裴老家里的那個為首的老醫生,他也是裴老的主治醫師,聽裴老講過當時助的形,知道救醒裴老的,是一個擅長針灸的年輕人。
現在一看到凌一航,自然而然地想到會不會是同一個人。畢竟,這麼年輕,又擅長針灸的人,可不會太多。
“什麼這位凌先生用幾銀針,救醒了裴老”
這邊的吵鬧,本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一聽萬赫的話,頓時有幾位老人圍了過來,非常興趣的樣子。
裴老份超然,久病纏,為了治病,找過不名醫。
在場這些理事都是名很高的醫生,即使沒有親自為裴老診過病,也大致知道裴老的病。因為,裴老的病例,被大家當做重點病例探討過。
只是,裴老的病屬于先天的,而且發現得有點晚,發作的時候,就已經很嚴重了。
所以,大家都束手無策,最多只能用藥拖延時間而已。
而到了最近,裴老的病更是拖無可拖,每次暈倒,都是在死亡線上走一遭大家心里也都明白,剩下的只是等死而已。
所以,聽到這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只用了幾銀針,就能把昏迷的裴老給救醒,都到非常吃驚。
“不僅如此裴老現在的病,已經緩解了,已經符合做手的條件,甚至有幾分痊愈的可能。裴老懷疑,這都是益于小友那幾針”萬赫的語氣有些躊躇,顯然,他也不是那麼肯定。
“這怎麼可能”
萬赫的話音剛落,湛慶云就像是被踩了尾的貓一樣,跳了起來。
“裴老的況,咱們大家誰不知道怎麼可能憑借一次針灸,就能緩解”
萬赫一聽,不高興了,瞥了湛慶云一眼,冷哼一聲:
“怎麼,老湛你這是在懷疑我在撒謊嗎”
“不不不”
湛慶云趕搖頭,他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態了。
萬赫可是江南醫學理事會的會長,是排名第一的理事。不論是后的背景,還是在理事會的份,都不是他湛慶云能比的。
這個人,他得罪不起。
“老湛,凌先生就是我說的那位奪命十三針的傳人你是不是也懷疑,我在撒謊啊”趙德海斜著眼睛,語氣很不善。
凌一航是他請來的,卻到人的刁難,這讓他面子上很掛不住,同時,到歉意。現在,自然要回護凌一航。
湛慶云的臉有些難看,心里那一個憋屈啊
本來想鼓大家的緒,來借勢打擊楊允兒呢至于這個凌一航,原本沒被他放在眼里,是摟草打兔子,順帶腳地收拾一下而已。
沒想到,萬赫和趙德海竟然都幫著凌一航開口,這倒讓他有些被孤立的意思了。
尤其是萬赫,不僅在江南醫學理事會,就連在夏國醫學總會中,也是地位不低。無論如何,也不能得罪啊
湛慶云不敢多說了。不過,狠狠地看了凌一航一眼,已經把凌一航和嘉業集團都給記恨上了。
“凌先生當真掌握奪命十三針”一個清脆的聲音,是那個穿青花旗袍的走了過來。
“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凌一航不冷不熱地道。
這個很養眼,但是,語氣明顯帶著懷疑,凌一航也就沒必要給好臉了。
“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真是好大的口氣”旁邊一個年輕男子開口了,語氣充滿了敵意,“如果你真掌握了奪命十三針,就當眾施展給我們看,要不然,休想讓我們相信”
他一直站在青花旗袍邊,熱無比,但是,青花旗袍卻對他不冷不熱。
而凌一航一來,竟然惹得青花旗袍關注,并且主上前打招呼,這讓他有了危機,心里很不爽。
“對啊我看,你就是嘩眾取寵想要證明自己的話,就施展出來給我們看”湛人豪跟著道。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現在社會上騙子太多了”
“除非當場施展,否則,我是不相信的”
“”
好幾個年輕人跟風質疑凌一航,全都對凌一航充滿了敵意。
主要是凌一航邊站著楊允兒,又引得青花旗袍主過去打招呼現場總共兩個,都圍繞在凌一航邊,這就有點拉仇恨了。
凌一航覺青花旗袍說話太不客氣,為此還不高興呢沒料到,別人卻是為這,已經吃了醋。
果然有的地方,就有江湖啊
凌一航暗暗慨一聲,心說,這醋吃得真是有些莫名其妙了
當然,他也不會特意解釋。
凌一航一生行事,一向隨自在,哪管其他人的想法
“證明給你們看你們算什麼東西”
凌一航斜睨著眼睛,毫不客氣,直接罵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