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到底,這些都是臨妖坊市部的事,和顧長歡這個外人沒有太大的關系。
他此時正在購買煉和繪制靈符的基礎材料呢!
俗話說得好,水不流外人田。顧長歡是在顧家開設的店鋪里買的這些基礎材料,不過是易容過后去的。
基礎材料都便宜得很,顧長歡買了整整一個儲袋的材料也才花了三百多塊下品靈石。
回到府之后顧長歡把陣法一開,鉆進了火室。順便一提,火室并不能提供火源,只是火室的建筑材料更耐熱一些。
不過筑基期都能凝煉出真火,所以并不用擔憂火源。
顧長歡找出稹靈子的手札,就這樣開始了自己漫長的學習煉和繪制靈符的道路。
煉和煉丹,其實是有共同之的,那就是控火。
顧長歡會煉丹,控火這方面自然有優勢。
他拿著稹靈子的手札,仔細的閱讀過后,拿出一塊銅,開始第一次煉。
先用筑基真火熔煉銅,剔除雜質,然后進行塑形,刻畫法紋,一個多時辰過后顧長歡煉出了一把勉強進一階下品的靈劍。
這種法,連散修都不稀罕用。
顧長歡一臉嫌棄的把已經煉的靈劍融化原始形態,繼續淬煉、塑形、刻畫法紋。
在反復熔煉了四次之后,顧長歡終于煉制出了一把還算像樣的一階下品靈劍。
顧長歡握著新鮮出爐的靈劍,怎麼看怎麼滿意。這把靈劍拿到店鋪里去賣,也能賣上二十塊下品靈石的價格了。雖然小了一些,但是不要,短小悍才是王道。
這時已經過去一整天的時間了。
顧長歡把自己的心得和經驗記錄在玉簡上,趁熱打鐵開始學習繪制靈符。
不過繪制靈符就沒那麼容易了,在顧長歡一連畫毀了十幾張靈符之后火室中的靈氣都充裕了幾分。
顧長歡放下符筆,深吸了一口氣,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急于求只會適得其反。
他來到玄天塔一層,看到靈種紛紛萌芽,心好了很多。
這些靈種大多數都是一階上品的,最高是二階上品的靈種,只有寥寥幾種。據玄天塔和外界時間比來算三個月之后,他就能收割一批靈藥了!
近兩百種靈植,也只占了玄天塔一層不到十分之一的面積。
顧長歡皺眉,這怎麼可以!
這麼大片的靈田,怎麼能空著!
可是種什麼也是個問題。
最佳選擇當然是靈米,靈米種子便宜,能大量買到還易于管理。即使給傀儡也不會翻車,但是靈米期短。之后不能及時賣出去堆在空間里豈不浪費?
總要考慮到市場消費能力。
顧長歡開始思考,自己種靈藥還可以練丹,但如果種靈米……
酒!
顧長歡忽然想到,他可以釀酒啊!而且靈米也可以用來煉制辟谷丹。
用不了太多的靈藥可以加到酒里釀藥酒。
而且靈酒耐儲藏,他也不用著急售賣。
想到此,顧長歡立刻來了神,沒過多久就從顧家的店鋪里買來了大批靈米種子,倒給了兩名一號傀儡。
傀儡再次忙碌起來。
顧長歡心大好,轉戰玄天塔外繼續繪制靈符。
他仔細控制著靈力的輸,全神貫注在符筆之上,待到符筆離開符紙,符紙也沒有出現自毀現象,他功了!
看來自己還是有天分的嘛!
稹靈子也說過擁有大道之,學什麼都會很簡單。
顧長歡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緒,開始繼續繪制靈符。
他之前繪制的是最簡單的火球符,不如先把火球符繪制到通,再繪制其他靈符。
就這樣,半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
半個月過后,火室的大門終于被打開,顧長歡拿著一張一階上品靈符大笑著走了出來,他此時發髻凌,連角都被燒出來個窟窿,一副不修邊幅的樣子。
可顧長歡顯然并不在意這些,一連失敗十幾次之后,他終于功的繪制出了一階上品的火蛇符了!
半個月的時間從門到一階上品靈符師,這可不是隨便哪個筑基期修士都能做到的!
顧長歡笑了半晌,終于注意到了自己現在的形象實在是有些不佳。洗漱一番過后,就又變了英俊瀟灑的顧長歡了。
不眠不休半個月,饒是筑基期修士此時也有一些疲累了,顧長歡回到起居室大睡一覺。醒來之后又鉆進了火室。
這回他要繼續煉。
據稹靈子的記載,煉制傀儡比煉要稍微難一些。
尤其是傀儡某些致核心的零件,煉制難度極大。
所以要是想功煉制出傀儡,必須也得會煉才行。
火室的大門一關就又是半個月,半個月之后,顧長歡拿著一把一階上品靈劍走了出來,這回他連洗漱都顧不上了,直接扎進起居室睡覺。
這回,顧長歡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一覺醒來的顧長歡只覺得在外邊游歷的日子可比在家族充實多了,做什麼也不用束手束腳的,自在的很。
他現在的煉水平也到了一階上品,是時候去買些煉制傀儡的材料了。
他拿出一枚玉簡,開始檢查煉制傀儡都需要哪些材料。
稹靈子用的材料自然和顧長歡現在所在界面的材料有差異,但是基本都可以找到替代品。
基本材料就是鐵木和一些金屬材料,以及最重要的妖的魂。
傀儡是一種特殊的半生命,它們可以執行一些指令,其中魂的作用功不可沒。
顧長歡離開府,順便了一下租金。在路過第三層散修廣場的時候,腳步忽然慢了下來。
他儲袋里還有很多這一個多月來煉制的低階靈符和法,這些東西自己又用不到。不如拿到散修廣場去售賣,順便看看這臨妖坊市的散修廣場,究竟有何特別之。
想到此,顧長歡轉踏上了第三層。
第三層明顯比其他兩層熱鬧許多,這里人來人往,常有三五人聚集在一個攤位前,因為某一樣靈爭執不休。
很是熱鬧的樣子。
三樓樓梯口有一個桌子,和二樓一樣,桌子后坐著一個紅臉老者。
老者見到顧長歡,剛要開口說話,沒想到一個酒嗝上來,頂住了他要說出口的話。
頓時一濃烈的酒味以老者為中心散發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