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短暫的失重后,顧風心進了碧恒境中。
不過顧風殤卻并不在他邊。
顧風心面上并無什麼驚訝之,進境前他就知道了,修士進境后會被隨機傳送到不同的位置,想要組隊的話,須提前做一些準備才行。
不過顧風心現在已經是化神后期修士,在這六階境中可以來去自如,并不用和什麼人組隊。
神識掃過四周之后,顧風心既沒有發現什麼六階兇,也沒有發現其他化神修士。
“算了,他又不會沖著那些金丹修士發瘋,由他去吧!”
顧風心低語了一句,隨后拿出地圖,往最近的四階靈脈去了。
而另一邊,金丹修士一個接著一個的進碧恒境,出現在境中不同的地點。
“怪不得碧恒境,原來天空是青的啊!
還沒有日月星辰,這可真是有趣。”
一個剛剛進境的顧家金丹如此嘆過后,又嘆了口氣。
“這運氣還真是,嘖;
居然附近連一條一階靈脈都沒有,這也太偏了。”
他說完之后,隨意尋了個方向去尋寶了。
不過這位顧家金丹不知道的是,相比某些人,他這個被傳送到一塊靈脈都沒有的荒蕪之地的人還算是幸運了。
“我哩個祖宗不保佑啊啊啊啊啊!!!!
你他娘的別追我了!!!!
我也不想掉在你的臭窩里啊!!!!”
一遍布著臭氣和瘴氣的沼澤中,一個穿著顧家統一服飾的金丹后期修士撒丫子狂奔中。
只見他法詭異,遁速又快,不過呼吸之間就已經飛遁出百米。
但他后那頭獠牙有一尺長的豬速度也不可小覷,只見它眼睛冒著紅,上厚重的泥一點都沒有影響它追擊的速度,它就像是瘋狗一樣追這前邊的顧家金丹修士鍥而不舍。
約麼被追了有半刻鐘,那顧家修士還沒有甩開這個臭豬,不由得怒了。
他抬手一把靈劍出現在手中,劍柄一抬一聲劍鳴滌瘴氣,他咬牙道:
“追追追!
讓你追!
搏命九劍!
給爺死!”
忽然之間,那顧家金丹周氣勢大盛!
只見他周劍氣縱橫,整個人變得猶如一把鋒芒畢的寶劍一樣讓人不敢直視!
那五階的豬見狀卻是毫不猶豫的直沖而來!
只見那顧家金丹不閃不避,手中靈劍如虹貫日般瞬間穿那豬!
僅僅是一招!
這只五階下品的豬就被顧家金丹一分二為,死的不能再死了。
只是卻不曾想,那手持靈劍的顧家修士卻沒有止住沖勁一般,直接轟到了地上,直接炸出了個直徑百米多的大坑。
“咳咳咳,真是倒霉,又沾了一臭泥······”
那顧家修士如此說著,踉蹌的起。
他來到那被一分二為的巨大豬邊,嫌棄了半天還是對著其殘魂搜魂片刻,卻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不過······
那顧家修士碎手中的殘魂,似乎在思考什麼。
他拿出一個早就不用的儲袋把這臭豬的尸收了起來,神識掃過四周,發現竟然有人朝著他所在的方向而來。
莫非是剛剛短暫的手弄出的聲響引來了別人的注意?
他如此想著,警惕了一瞬,在發現來人是誰之后又黑了臉,他剛要抬走,那個討厭的聲音就已經傳了過來,
“哎呀!
讓我看看這是誰呀!
原來是顧則也啊!
怎麼?
剛進境就開始搏命了?”
顧則也黑著臉,就看到個一白拿著折扇的白面書生走到面前。
只是尋常白面書生言語溫潤,氣質端和;
而這位白面書生卻是牙尖利,最喜歡調侃別人。
顧則也不在意的甩甩袖子,甩了那白面書生一的臭泥點子之后才不甚在意的說:
“搏命總比送命好。
倒是你,在附近也就算了,過來干嘛?”
那白面書生沒有躲開泥點子,看著自己染上了污濁的服,角忍不住的搐,上卻不饒人,
“這不是專程過來看你笑話的麼。
也不知道什麼小蝦米,就讓你開始搏命了。”
白面書生說著,“嘖嘖”了兩聲,
“不過你這剛進境就開始搏命;
之后可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呢?
不知道你還能搏幾次命?”
顧則也的搏命九劍自然不是無限制使用的,這一點白面書生也知道。
顧則也甩甩手,這次白面書生連忙躲開了,卻發現這次顧則也本不是要甩泥點子,只是收起了靈劍然后施展法訣清除了上的污穢之后不由得一陣氣短。
“搏不了命就不搏命唄,我又不是只會搏命。”
顧則也一邊說著,一邊往某遁行。
那白面書生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也跟上去了。
“這樣吧!
你賠我一服,我保護你一個月怎麼樣?”
那白書生如此說著,面上帶著幾分洋洋得意。
顧則也翻了個白眼,
“直接說想要和我組隊你會死嗎?
而且你這個手下敗將還想保護我?”
白書生彈彈袖子,將衫上的泥點子驅除干凈,大大方方避重就輕的說:
“我也得要個面子嘛!”
顧則也比了個手勢,
“組隊也行,我六你四。”
白面書生笑著回應:
“你在做夢。
必須五五分。”
“那你去找別人組隊。”
白面書生又笑著搖頭,
“不行,他們脾氣都太好了,還吵不過我。”
氣老實人心里會有負擔的,但是其顧則也,顧則白心里一點負擔都沒有。
顧則也翻了個白眼給他,心想自己怎麼脾氣不好這件事還能吸引人。
邪了門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最后這二人還是組隊了。
五五分。
顧則也和顧則白兩人的實力都不可小覷,顧則也走的是劍修的路子,功法特殊,搏命一招能斬殺一個沒什麼防備皮還厚的五階下品豬;
顧則白雖然不是劍修,但也只是稍遜一籌而已。
按照他自己的話來說,他喜歡打持久戰;和顧則也這種見面就要和人拼命的莽夫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