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跟我回去吧。”青木幸一俊朗的臉上滿是懇切,“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就在此時,應如是的手機響了。
對青木幸一比了個手勢:“稍等我接個電話。”言罷,便拿著手機走到一旁,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青木幸一沉沉的看著,心憋悶。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總算是接完了電話,走回青木幸一的邊,剛要說話又是一個電話進來,再次對青木幸一道:“抱歉。”
就這樣,青木幸一的話也沒說完,全被這一個接一個的電話給打斷了。
霍家。
“霍炎這小子說今天回來吃飯,居然敢讓他爸媽在這邊等他半小時!”餐桌旁,陸靜之看著自己忙活了一下午做得盛晚餐,氣鼓鼓的拍了拍桌子,“我可真是被這小子騙慣了!還吃什麼吃!老娘忙活了一下午,這小兔崽子說不回來就不回來了!“
一旁的霍宏深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門口,耐心安道:“他又不是不回來,估計是路上堵,再等一會兒應該就到了。”
“哼,他要是敢騙我,以后就不準回來!”陸靜之冷哼一聲。
大約又等了十來分鐘,霍炎終于回來了。
家里的阿姨連忙開了門,陸靜之則是坐在餐桌前,端著架子,等霍炎來哄自己,霍宏深見霍炎走了進來,遂迎了上去。
“怎麼回來這麼晚?”霍宏深對著陸靜之的方向努努,小聲道,“你媽都生氣了,還不快去哄哄!”
此時,霍炎卻是沒有往日的嬉皮笑臉,面凝重:“媽,你上次見小舅舅,是什麼時候?”
陸靜之一愣,連之前還在生氣都忘了:“半個月以前,怎麼了?”
“小舅舅怎麼突然就要和謝家訂婚了?這件事你知道嗎?”霍炎臉難看,“而且我今天打他電話,也沒人接,聯系賀嘉更是聯系不上。”
陸靜之被霍炎的話震驚了,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你說什麼?小十九要和謝楚奕訂婚?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
“不知道就對了。”霍炎冷笑一聲,“我今天還特意趕去了陸家老宅一趟,老太太跟我說,最近兩天小舅舅忙,讓我不要去煩他。”
“小十九能忙什麼!這麼大的事,連我們都不說。”陸靜之臉沉,轉眸看向霍炎,“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已經上新聞了?”說著,便拿出手機。
還是霍炎阻止了:“沒上新聞,我是聽人說的。”
“這件事太古怪了。”霍宏深沉片刻,緩緩道,“斯年和我們關系一向親近,不可能訂婚這種大事都不告訴我們一聲的,對了,之前一直跟在他邊的那個孩子呢?最近也沒靜了。”
“這到底是什麼況!”陸靜之有些著急,拿起玄關的包就準備走。
“媽,你去哪兒?”霍炎連忙追上了陸靜之,一把拉住了的手腕,“現在已經很晚了。”
“我去寒山看看!”陸靜之道。
就在此時,霍炎的手機響了,他連忙示意霍宏深拉住陸靜之,自己則是拿著手機走到一邊接通了電話。
“什麼!”霍炎剛聽了對面一句話,便驚呼一聲。
陸靜之和霍宏深見狀,雙雙圍了過去。
等到霍炎掛了電話,陸靜之便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小舅舅出車禍了。”霍炎面鐵青,“已經一個星期了。”
“怎麼會!”陸靜之怔住了,下意識的抓住霍宏深的手,“老霍,小十九怎麼會?”
“他現在在哪個醫院?”還是霍宏深鎮定,問道。
“不知道。”霍炎臉很是難看。
“剛才是誰的電話?”霍宏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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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天氣總是霧蒙蒙的,仿佛隨時都要下雨一樣。
青木幸一站在門前,輕輕翹了翹,聽到里面請進的聲音,便走了進去。他一進門,就看見應如是正在收拾行李,不由蹙了蹙眉,“如是,你要去哪兒?”
“回去。”應如是一邊疊服,一邊道。
“為什麼?”青木幸一忍不住問道,“跟我回霓虹不好嗎?為什麼非要回去,他到底有什麼好的!”
應如是頭也不抬,將疊好的服放進了行李箱中:“青木,因為你救過我兩次我還是太相信你了,雖然總是對你有防備,但只限于男之上。”
青木幸一聽了的話,薄微啟,片刻才道:“所以呢?”
“正因為我太過于相信你,導致我都沒有懷疑過你。”應如是漫不經心的收拾東西,“那天下午,我的手機一直在你那邊,你有無數個機會手機,手機還給我之后,我就看到了陸謝聯姻的新聞,現在的技,做一兩個虛假網站,我想還是很容易的。”
講到這,抬眸深深的看了眼青木幸一。
“可是這個謊言太過于拙劣,只要我和國聯系,就不攻自破了。”應如是輕笑了一聲,忍不住搖了搖頭,“我想,你能在異國他鄉遇見我,也不是什麼巧合吧,是蓄謀已久的安排,不是嗎?”
“是,可是那又怎麼樣?”青木幸一見已經看穿了自己,便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背叛你的是他,不是我,我就算心設計了這些偶遇也好,虛假新聞也罷,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傷害你,我只是想讓你對他死心而已。難道這也是我錯了?”
“從你的角度,你當然沒錯。”應如是笑了笑,將最后一件東西放進行李箱中,“你只是有有求,所以才設計了這些,這當然沒錯。”
講到這里,話鋒一轉,“但是,對我我而言,這些都是減分項而已,你所謂的設計,正在影響我的判斷,說的嚴重些,你在試圖控制我,難道我會因為你的蓄謀引導和控制對你產生好嗎?他是背叛了我,但你也未必從頭到尾都沒錯,就這麼簡單。”
“好,既然是這樣,我和他都不是什麼好人。”青木幸一微微頷首,“我承認我這件事做錯了,我像你道歉,你能不能原諒我這一次?”
“你又沒有傷害到我,談什麼原諒?”應如是道。
和說話,青木幸一只覺得自己一直在被的思維帶著走,“可是你說對你而言,我做錯了。”
“是。”應如是輕輕嘆了口氣,“對我而言,你是錯了,因為你沒有尊重過我,但這并沒有傷害到我,因為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本夠不上能傷害到我。”的這番話已經很殘忍了,要是他還是執迷不悟,那也沒有辦法了。
“所以,就算是這樣,我依然比不過他是嗎?”青木幸一的聲音近乎平靜,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平靜的表面下藏匿的是萬丈驚濤。
應如是微微頷首:“沒有什麼比得上比不上的,也許你有一天也會遇到一個滿眼都是你的孩子,人生的出場順序很重要。”
“你現在要回去和他和好如初?”
和好如初嗎?
應如是有些怔忪,片刻才看著青木幸一道:“不知道。”但是,現在回去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
就在此時,忽然臉難看,捂住口鼻,沖進了廁所。
青木幸一見狀,擔心的跟了過去,見證了長時間的干嘔,聯想前兩天的檢查,他的臉漸漸變得有些難看,目落在正趴在馬桶上不停干嘔的應如是,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臉沉的上前,一把攥住了的手腕質問。
“你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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