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尤歡瞇著眼笑了笑:“這怎麽能算是我的功勞啦,我明明什麽都沒做。”
周言卿指尖了的臉頰:“如果不是那天來到咱們家看到我們的相方式,看到我老婆有新時代的魅力,怎麽會想著要反擊呢。”
尤歡重新挽上他的手臂:“言卿,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會說話了。”
“你是不是背著我學了些專門討人歡心的話?”
周言卿朝著神一笑:“是的,我專門報了個班。”
尤歡:“……”
說你胖你還上了。
兩人有說有笑的回到花園繼續散步。
方蘭臨走前加了尤歡和周言卿的微信。
兩人散完步準備往回走時,同時收到了方蘭發的消息。
【歡歡,保險箱打開了,裏麵有好多金。】
接著,是一張保險箱的圖片。
看著那滿滿當當的一保險箱金,尤歡下意識吞咽口水:“我說,柳正兵這麽有錢,還好意思找我們要?”
周言卿薄微抿:“真是貪得無厭。”
尤歡義憤填膺:“誰說不是呢!”
“我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人!”
周言卿收起手機,尤歡打算接著和方蘭聊。
【舅媽,那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嗎?】
方蘭立即給回:【我打算現在就回國,直接買去雲州的機票,等我到了聯係你們。】
【到雲州之後,我先找個銀行把金換人民幣,存到銀行卡之後,我就正式在雲州定居了。】
尤歡看著發來的消息,微抿,眼底浮現著笑意:“沒想到舅媽思路還清晰。”
周言卿:“原本就不是什麽愚笨之人,隻是這麽多年被柳正兵迫習慣了,一時間有點懦弱罷了。”
尤歡了然的點了點頭:“那當初究竟是怎麽看上柳正兵的?從的樣貌上看,我覺得年輕的時候長得並不醜。”
周言卿無奈歎息:“父母之命妁之言。”
“那個時候的柳家還是書香門第,是很多人都高攀不起的。”
“我聽媽媽說,當時方家沒落,著急把兒嫁出去鞏固自己的地位,所以就……將舅媽推出去了。”
“柳正兵之所以看上舅媽,也是因為長得好看,子又好拿。”
尤歡掩輕笑:“確實好拿的,現在人家都要卷這錢跑路了。”
周言卿挑了挑眉:“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
“更別提是個人。”
“這倒也是,”尤歡低頭看了眼和方蘭的聊天記錄,看到對方發的最新一條消息時,直接震驚在原地。
“我去,舅媽好狠。”
周言卿垂眸掃了眼的發頂:“怎麽?”
尤歡將方蘭發來的消息給周言卿看。
【歡歡,我決定委托律師起訴柳正兵對我家暴,反正他已經是死刑了,也不在乎這點刑罰。】
【還有,我把我要捐錢跑路的事托人告訴他了。】
【氣死他。】
周言卿看完後,嗤嗤的笑了。
“活該。”
“自作孽,不可活。”
尤歡無比讚同:“可不是,當初他縱容柳承龍,現在這都是他的惡果。”
“他必須得著。”
方蘭著急去雲州,沒有接著和尤歡聊天。
倒是柳正兵那邊又出了狀況。
據說對方得知方蘭卷錢跑路後,他太過於激,生生把自己給氣得中風了。
他被急送往醫院後,警察時時刻刻盯著他,他躺在床上半死不活之際,想起了在D國還有周言卿這個所謂的“親人”。
得知柳正兵中風時,方蘭已經回到雲州三天了。
周言卿和尤歡也每天過著吃完睡,睡醒吃的悠閑生活。
保鏢來通報,他和尤歡先是一愣,接著沒忍住笑出了聲。
保鏢有些不明所以:“總裁,柳正兵給醫院的人說,想見您一麵,好像是說有些己話要對您代。”
周言卿挑了挑俊眉:“我去了怕是直接把柳正兵給氣死,還說什麽己話。”
尤歡笑了笑:“那還是去看看吧。”
“畢竟,落井下石這種事,我們最了。”
周言卿薄微勾:“好,那就去看看。”
兩人穿戴整齊,開車去了醫院。
柳正兵的病房前站著三個警察。
周言卿表明來意後,對方才讓他們進去。
但是必須得開著門。
尤歡有幾分無語。
這是怕他們輔助柳正兵逃走嗎?
真的是。
病房裏,柳正兵歪眼斜的躺在床上,臉蠟黃蠟黃的,看上去狀態非常不好,甚至還時常伴有搐。
周言卿和尤歡十指相扣,眼神冷漠的看著他,表沒有任何同可言。
柳正兵朝他們抬了抬手,艱難的開口:
“言……言……言卿……”
“幫……幫……幫我……”
“保險……保……保險……險……箱……”
周言卿大概聽出來他什麽意思了。
他薄勾著諷笑:“柳先生,真不好意思,你的保險箱是我讓人打開的。”
“舅媽,也是我讓人護送著去雲州的。”
劉正兵倏地睜大眼睛,眼神驚恐的看著他。
他角不停的留著口水,眼睛斜的也愈發厲害。
周言卿眸冷漠:
“你口中的那點緣,在我這裏一文不值。”
“當初我和我母親有多絕,現在,你就有多慘。”
柳正兵眼睛都要斜出眼白來了。
看著他難的樣子,周言卿決定給他再加一劑猛藥:
“你知道你兒子為什麽會被廢掉雙手嗎?”
柳正兵眨了眨眼睛。
周言卿微微一笑,牽起尤歡的手,掌心輕輕過的手背。
柳正兵用盡全力睜大眼眸,腦海中靈乍泄,頓時明白了一切。
所以,柳承龍的雙手被廢掉,完全是因為周言卿?
而他卻在一味的責怪兒子,甚至親手殺了他?!
柳正兵好恨。
他看向周言卿的眼神逐漸變得狠毒起來。
周言卿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別用這種惡心的眼神看著我,這些都是你應得的。”
“你連親妹妹都不肯放過,我這都是跟你學的。”
“柳正兵,你這輩子已經完了,下輩子,你好好改造,爭取做個好人。”
柳正兵張了張,一句話都說不出,就那樣眼睜睜看著周言卿和尤歡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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