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見沈氏被衛鳶尾這個小蹄子損,不由有些幸災樂禍。
當家主母又如何,生了衛姝那樣的兒出來又如何,不得男人寵便什麼也不是。
「不過,二舅母你來了葵水,二舅怎麼也照常去二舅母的院子啊?」衛鳶尾天真無邪的問著。
宋氏一聽,立刻得意的撇了一眼沈氏:「你二舅與我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自小就認識,又不是像其他人經過人上門提親,等到了親那日才能見到,這自然非平常人能比!」
「那二舅還真是疼二舅母,那些底下的丫鬟還真是喜歡嚼舌,說二舅時常去二舅母的院子,不過是因為二舅母邊的丫鬟個個長得出挑,而且每隔一段時間就換一批,說二舅雖是去了二舅母的院子,可是人卻不在二舅母的床上,還說半夜總是聽到……」衛鳶尾的話還沒說完。
宋氏臉一黑重重的放下筷子,出聲打斷:「這些底下的丫鬟真是不懂規矩,不好好做事,就喜歡在背後嚼舌!」
這下到沈氏得意了,難怪二房裡娶了好幾個貌如花的姨娘,二弟卻始終去宋氏的房裡最多,起初以為兩人是真的兩相悅,之前還好生的羨慕。
原來這不過是宋氏耍的小手段,為了讓外人以為他們夫妻和睦,竟然將自己房裡的丫鬟全都送到了二弟的床上!
難怪每隔一段時間總要尋各種借口換一批。
玩膩了,自然要換一批了!
這宋氏還真是狠的下心!
宋氏面上雖然維持著平靜,可是整個人都要氣瘋了,天知道,為了在外人面前營造寵的跡象,可是費了不的苦心,結果這苦心,竟然直接當面給衛鳶尾穿了。
真想把府里那些嚼舌的丫鬟給撕爛了。
「二舅母可不能這麼說,我在丞相府的時候,那些使丫鬟婆子可是十分的辛苦的,一天累到晚的,連口水都沒工夫喝,而且還要被其他的丫鬟婆子欺負,這些使丫鬟本來就夠可憐的了,結果卻還要被那些在小姐爺邊伺候的人陷害,哎,沒辦法賤命一條,去年的春香不就是?明明和三爺的是另有其人,可是被反被陷害,最後慘死……」衛鳶尾一聲嘆息。
屋的氣氛一下凝重了起來,這衛鳶尾口中的三爺自然便是大房裡的衛卿了,此時的衛卿正在黃埔書院上學!
沈氏一下張了起來,一心想讓衛卿考上功名,所以房的丫鬟,奴才都是挑細選的,可沒想到十四歲的衛卿還是與一個丫鬟好上了,那個丫鬟還是一個使丫鬟,一氣之下就讓人給死了。
這件事本來已經很了,可是一直被關在馬鵬里的衛鳶尾竟然也知道了。
看來真得好好的管管底下那群丫鬟了。
「什麼?另有其人?難道是三爺房中的婢?」宋氏裝作吃驚的樣子,哼,不能只讓沈氏看出醜,也要看沈氏的笑話!
「三爺邊的丫鬟哪有二舅母院子里的丫鬟漂亮啊?五爺可是經常會二舅母邊的丫鬟出來玩,可三爺可是連看都不看一眼的,反倒一心想要將五爺邊的奴才給要到邊來!」衛鳶尾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
說的應該很明顯了吧?
沈氏一聽,急了:「王妃,你這話可是什麼意思啊?」
宋氏也急了,這五爺可是的兒子,什麼會院里的丫鬟出去玩啊!
哎呦老天啊,院子里的丫鬟可沒一個是乾淨的了,要是自己的兒子也看上了,那豈不是與父同一嗎?
「我也不知道那些丫鬟婆子們是什麼意思,不會是三爺有龍的癖好,而五爺看上了二舅母院子里的丫鬟吧?」衛鳶尾也裝作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
這一句話一說完,整個中信堂的人都要炸掉了。
尤其是沈氏和宋氏,兩人聽了這話差點兒都要從凳子上站起來!
三爺有龍之癖,而五爺卻看上了被自己爹玩過的人,這是要父子共用一個人的節奏啊!
這要是傳出去,他們丞相府豈不是了眾矢之的。
「王妃,丞相府里的丫鬟婆子,就是好背後嚼主人的舌,可沒想到現在竟然變本加厲,開始無中生有主子們之間的事了!張媽媽,你馬上去找人牙子來,將這些平日里嚼主人舌的丫鬟,婆子門統統都賣了!」沈氏面上裝作平靜的模樣,拿出當家主母的做派下達命令。
說道最後一句恨不得拍案而起,這些碎的婆子丫鬟,真是恨不得賞們一丈紅。
宋氏也立刻下令下去,將二房裡的丫鬟們清一清。
「大舅母,二舅母,看你們這樣,好像知道是那個丫鬟婆子說的啊?」衛鳶尾眨著眨著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道,那雙眸子純真的沒有一雜質。
「那王妃你知道嗎?我們自然不知道是誰到說,也只能讓下人下去排查!」沈氏見衛鳶尾似是要說出這背後泄之人。
衛鳶尾剛點點頭,便瞬間覺得屋中無數的眸都看向了。
「不過大舅母,二舅母也知道,我一直在馬鵬里生活,自然一切都是聽平時餵養我的丫鬟們說的,好似有舒媽媽阿寧、香蘭、李媽媽、朱媽媽、思雨、小綰、明樂……」
衛鳶尾扳著指頭說著,越說中信堂的氣氛就越肅穆,無數的目坎坷的落在衛鳶尾的上,似是求衛鳶尾別再說下去一般。
「王妃,你說的這都是真的嗎?」沈氏和宋氏兩人的臉極為的差,衛鳶尾口中所說的人全都是大房二房跟前的人,且都是一等丫鬟,二等丫鬟。
有幾個還都是各家小姐的丫鬟!
桌子上的小姐都各自狠狠的挖了一眼自己的侍,而那些被報到名字的婆子丫鬟皆都是倒吸一口氣。
臉瞬間都變得蒼白,有幾個膽小的丫鬟都快站不住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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