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幹嘛?莫挨勞資!鬆手!我你鬆手聽見沒有!姓霍的你想幹嘛!不許欺負我家抒崽!」
蘇里里的聲音漸漸遠去,雲抒倒不擔心莊恆會對蘇里里做什麼,所以沒有起阻攔。
霍司寒關上門,朝著孩走去。
雲抒立刻別開了臉,悄悄抬手乾眼角的淚,閉上眼睛不去看他。
霍司寒心一沉,心臟像是被一無形的針扎了一下,漫出了一刺骨的疼。
他在床沿坐下,抬手轉過的臉,看著上面一塊塊不正常的紅,啞聲問道,「還難嗎?」
雲抒沒睜開眼,也沒回答他。
霍司寒檢查了一下的手臂,白皙的上有很多痕跡,也不知道是過敏導致的,還是前晚留下的。
「寶貝,對不起。」霍司寒著的臉,「我不知道你對這種葯會過敏,是我不好,早知道我們應該採取別的措施,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好嗎?你睜開眼看我一眼,跟我說說話,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雲抒緩緩睜開了眼睛,平靜地看著他,「門口那個人我認識,是上次來救我的那個人,他是你的人吧?」
「是我安排暗中保護你的,他手很好。」霍司寒解釋道。
雲抒扯了扯角,「難怪那天我發現,你們打架的招式很眼,其實我早就應該聯想到的,真的是我蠢,才遲遲沒有發現你的真實份......」
「雲抒,我們不要再糾結這個問題了好不好?」男人俯在臉上親了親,把臉埋在的脖頸間,「瞞你是我不對,但我對你的不是假的,我你,雲抒,我們好好過日子,好嗎?」
「好好過日子......」雲抒盯著天花板,淡淡一笑,「霍司寒你知道嗎?自從那天我在這張床上跟你表明了心意,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解決跟霍三的婚約,跟你好好過日子。
你知道我每天最擔心的事,就是霍三會查到我們結婚的事,然後傷害你,現在你突然告訴我,你就是霍三,你能理解我的心嗎?」
「我理解,是我不好,我應該早點告訴你。」
「不,」雲抒閉了閉眼,眼淚順著眼角落下來,「霍司寒,你理解不了,雲長山欺騙了我的媽媽,在外面有了別的人,鄧安宇欺騙了我,背地裡跟雲詩搞在一起,所以我這輩子,最討厭的事,就是被欺騙。」
「你怎麼能把我跟他們相提並論?」霍司寒抬頭,半撐起子,看見眼角的淚,心臟狠狠疼了一下,急忙抬手幫眼淚,「寶貝,他們的欺騙是背叛,我不是,我永遠不會背叛你。」
「可是你一開始給我的信息就是錯誤的啊,」雲抒的眼淚本停不下來,「霍司寒,我只是一個很普通很平凡的孩子,我只想跟一個我喜歡的平凡的男人結婚,過普普通通的日子,哪怕是我的丈夫有缺陷,我也不在乎,我甚至都想好了,將來我跟小霍去領養一個孩子,讓我們的家變得更圓滿......」
霍司寒哭笑不得,「所以你寧願接一個有生理缺陷的小霍,也不願意接健全的我?雲抒,這是什麼邏輯。」
雲抒不假思索的道,「因為我一開始上的人就是小霍。」
「我就是小霍。」男人不解地看著,「你為什麼會覺得,小霍和我不是一個人,嗯?」
「因為你跟小霍差距太大了,小霍跟我一樣,只是一個普通人,我們門當戶對,可以在一起創建好的未來,而你霍三,跟我雲抒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能明白嗎?」
霍司寒笑出聲,「所以你是覺得,我太有錢有勢了,覺得你配不上我,是嗎?」
「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雲抒抿了抿角,認真的道,「就算外界傳言有些是假的,可是你的行事風格,我看得一清二楚,我們很多觀念和想法都不一樣,說白了,我們三觀不合,不適合走下去,及時止損,對你我都好。」
霍司寒愣了幾秒鐘,冷笑道,「我聽明白了,你還在為之前的事耿耿於懷,所以拿這事推開我,是嗎?」
雲抒的角抿得更,「這的確是事實。」
霍司寒了眉心,強忍著口的鬱氣,沉聲道,「斷了托尼男朋友一手指頭不算什麼吧?托尼和喬予希都把你害那樣了,你還有心思心疼他們?那個被我廢手廢腳的男人,他就是一個小混混,你知道他平時幹了多狗的事嗎?我廢了他的手腳,只是清理了社會人渣而已。
至於那個被我活活燒死在車裡的,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那就是帝都的一個毒瘤,仗著有點錢和勢就為所為,我實話告訴你,他是靠販毒起家的,被我夷平的那個麗豪酒店,就是個制毒窩點,這種危害社會的人他不該死嗎?
警方查不到證據,所以不了他,原本我也沒這麼好心去幫忙收拾,只是他剛好惹到我了,我就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而已。」
雲抒震驚不已,「你說的都是真的?」
「不信的話你可以去跟警方證實。」霍司寒凝視著的小臉,「雲抒,我是心狠手辣,但我做事也有原則的,為什麼托尼的男朋友只斷一手指,因為他罪不至死,為什麼那個人要被燒死在車裡,因為他死有餘辜,我沒有隨便殺人的好,但凡在我手裡留不住命的,都是該死的。」
雲抒的手揪著被子,小聲道,「你之前沒說過這些,我一直以為,你是單純因為我的事在對付他們,我覺得如果只是因為我的事,給警方理就好,不知道還有那麼多事,是我誤會你了......」
霍司寒看著糾結自責的小臉,忍不住手了,輕笑出聲,道,「現在還覺得我做錯了嗎?」
「我從來沒覺得你做錯了,只是覺得方式方法可以溫和一些,」雲抒很快又補充道,「但是以後,我覺得你還是應該跟警方聯手懲治壞人,不到萬不得已,真的不要濫用私刑,這樣不好。」
霍司寒:「......」
「寶貝,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正直?」
「這不是正直不正直的問題,是我們都應該遵紀守法,做一個良好公民,這是責任也是義務。」
霍司寒:「......」
他眸深了深,「寶貝這麼有責任,怎麼就不懂為妻子該遵守什麼責任和義務呢?不就提離婚,是違背了婚姻的責任和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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