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
上若琳嗤笑:“你不是剛來大雲混跡嗎?哪來的故人。”
舒寒想到此事心不由得低落下來,便將林文的事全盤給上若琳講了一遍。
聽完後,上若琳嘖嘖稱奇:“居然能想出用死煉製儲袋運靈石,這兩個人也算是奇才了。”
舒寒啞然,心想您聽了這麽多,就對這興趣?
上若琳瞥了舒寒一眼,坐在他肩膀上拍著他的頭,說:“小鬼,你跟這個人認識不到半個月,沒必要為他而傷。修煉界中像這樣的螻蟻,每天都能死上一堆。”
舒寒苦笑道:“隻是覺得他的經曆跟我當年相似罷了,都是懵懂出山的年,隻不過我要比他幸運。”
收拾好心,舒寒神識掃視下方浮山鎮,說道:“這浮山鎮也有不煉氣修士,大雲就是不一樣,煉氣修士活得跟凡人差不多。前輩,咱們先找個地方給您洗漱一番,再打探林文道的消息吧。說不好聽,您……都有點發臭了……”
上若琳臉一白,小瓊鼻嗅著自己,罵道:“不都是因為在山林中等你小子嘛!本宮何曾這麽狼狽過!”
於是,舒寒帶著上若琳來到山鎮一家客棧。
客棧老板是個煉氣四重天修士,看到舒寒進來,頓時覺口發悶,立刻推開夥計,自己笑臉相迎:“晚輩參見前輩,請問前輩顧小店何有指示?”
舒寒一顆下品靈石拍在櫃臺上,說:“給我一間客房,備好一桶洗澡……”他扭頭看了看髒兮兮的上若琳,立刻改口道:“不,三桶上好的洗澡水,再給上一桌酒菜。”
掌櫃看到下品靈石,頓時眼冒金,誠惶誠恐道:“得了!前輩您隨我樓上請,我們馬上給您準備!”說著他瞥到舒寒後的上若琳,立刻變了臉,說道:“去去去!哪來的小乞……”
瞬間,舒寒捂住了他的,眼神驚恐地給他一個警告。
“想死嗎!趕去!”
掌櫃立刻被舒寒嚇得大氣不敢,連忙低著頭領著舒寒上樓。
舒寒跟在掌櫃後,問道:“掌櫃的,你這青山鎮不大,有沒有聽過林文這個人?”
掌櫃道:“哦,小文啊!啊,前幾個月他還在我這買了一堆這邊特產的靈茶呢!聽說出去闖了,現在不在這鎮上。”
舒寒立刻問道:“他有一道,你可曾聽過。”
“想必前輩是說秦雪兒姑娘,他和小文一樣,是我們鎮上數一數二的人才。不過秦雪兒修行天賦倒不如小文那麽好,但的陣法研究確實一絕。”
秦雪兒……
來到客房,舒寒又扔出一顆靈石,說道:“去找秦雪兒,讓來見我!”
又看到一顆靈石,掌櫃不喜出外,可是眉宇間有些猶豫,躊躇問道:“恕晚輩鬥膽問上一句,前輩找雪兒是為何事?雪兒這個人還是很不錯……如果有得罪前輩的……”舒寒翻了個白眼,打斷道:“你去就去,我又不是來找麻煩的。”
“是是是!”
上若琳一屁坐在搖椅上,笑道:“這個人膽敢質問你這個築基期修士。若是放在其他地方,別說讓他去找人了,讓他去殺人也絕不會說個不字。”
舒寒推開客棧的窗戶,看到這熙熙攘攘的人群,說道:“可能地方越偏,修為越低,越有人味吧。”
很快,三大桶飄香的洗澡水就送了上來。
上若琳從椅子上跳下來,看著舒寒還在房間裏,眼神冷冽了下來。
“小子,還不走,難道想窺探本宮洗澡?”
此言一出,嚇得舒寒頸脖發涼,他比劃著上若琳現在的高和洗澡桶的水位,說:“前輩,您現在這樣不怕被淹死……”
上若琳眼神充滿殺意。
“滾!”
舒寒連忙跑出了房間,抹了抹額頭的冷汗,不喃喃道:“變小了也變兇了……”
接著,舒寒在客棧三樓的包廂倚著欄桿喝酒,品嚐這個山鎮的特菜品。此時,洗完澡的上若琳帶著一臉慍怒走進來。
洗盡鉛華的上若琳宛如從畫中蹦出的瓷娃娃,分外可人,隻是這長發編織得七八糟。
坐到舒寒對麵,臉不好看,說道:“沒法力就是難,連頭發都欺負本宮!小子!拿丹藥來,本宮了!”
舒寒從儲袋中拿出兩瓶合氣丹,說道:“前輩活了這麽久都不會自己紮頭發?”
“沒必要!”
上若琳抱著丹藥瓶就是灌,說道:“往常在天闕宗,無數仆人打理本宮的生活起居。在外也是略微施展法就弄好一切,哪有現在這麽麻煩。”
舒寒含笑,來到後,小心翼翼拆散淩的發辮,問道:“我這些丹藥都是煉氣期服用的,品階不高。難道前輩自己的儲袋沒有高階的丹藥嗎?”
聽到這話,上若琳語氣冷下來,問道:“小子,你是在敲打本宮儲袋的下落嗎?”
此言一出,舒寒連忙辯解:“當然不是!晚輩絕無此心,隻是覺得這些劣質丹藥前輩可能看不上眼。”
上若琳道:“跟你說了也無妨,本宮的儲袋已經在第一時間被封進了本命金丹中,無人可以得到。而且儲袋中的丹藥早就被本宮吃完,不然本宮可能都會直接退化為嬰兒。你放心,日後本宮會補償你損失的丹藥。”
“出了這樣的事,前輩居然第一時間想的是如何保住儲袋?”
上若琳出右手,手腕上有一顆藍的標記,說:“這是本宮父親種下的元嬰印記,在大雲,見到這標記,除了元嬰期,沒人敢殺本宮。當然,除了那些沒有見識的煉氣期修士,因為他們本認不出。這也就是為什麽本宮需要你的守護。”
“大雲有點修為的修士見到這印記都不敢謀害本宮,不過本宮儲袋他們見到定會爭搶。”
元嬰印記!
原來如此,忽然舒寒在左手手腕上也看到了一個赤紅的標記。
“前輩,您左手上又是誰的標記。”
聽到這個問題,上若琳渾一,立刻扯下袖掩蓋起左手,怒道:“小子,你哪來這麽多問題!本宮的事你管!”
一番沉默後,上若琳拿起鏡子,看到舒寒給自己的頭發編織梳理的極好,不由讚歎道:“小子,在行的啊,比得上本宮的宮了。”
舒寒笑道:“小時候爹娘都忙,家妹都是我來照料,我每天都會給編上不同樣式的辮子,久而久之手法就了。”
聽到這話,上若琳沉默下來,喃喃問道:“你也有妹妹……”
“啊?前輩您說什麽?”
上若琳突然暴怒:“閉!再多問一句,本宮割了你的舌頭!”
舒寒:……您先挑的話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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