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晚,李弘文估著楊世誠今日大概是不會來了,便回了院子,準備歇著了。
這幾天要盡快將書院的事定下調來,之後再去鱧州,拜訪一番傅學士,正好中秋後楊家有貨送到鱧州,到時候就和連哥他們一起過去。
回了臥房,李弘文在想今日該怎麽安排小月然的住虛,此時正被小蝶抱著,小蝶抱著這瓷娃娃一般的小孩,可一點都不覺得累。
李弘文走到麵前,彎**子來,問道:“小月然,我帶你去你的房間好不好?”
小月然搖搖頭,雙手向李弘文,意思很明顯。
沒辦法,李弘文隻得讓小蝶又抱了一床被子來,放在自己床上,和小月然分被而睡。
躺在床上,李弘文思考著,如何才能讓小月然的狀態好一些,至要願意開口說話。
翻來覆去,一時也想不出什麽好辦法,側過子,看著小月然稚愣的睡臉,李弘文歎了口氣,替蓋好被子,閉眼眠。
次日一早,四寶便來敲門,說是楊爺來府上了,因為李弘文還沒起,四寶便沒帶楊世誠到書房,而是先帶去了偏廳用茶。
一般有地位的人上門,該是在正廳奉茶,但沒辦法,楊世誠一介商人之子,這兒又是肅王府,雖然他和李弘文私甚好,但四寶也隻敢帶他去偏廳。
李弘文匆匆起了床,楊世誠此時來府上,一定是和昨天拜托他幫忙的書院之事有關。
李弘文被小蝶服侍著穿好服,趕到了偏廳,楊世誠正一手拿著信紙,一手拿著茶杯準備喝茶。
見李弘文來了,楊世誠放下茶杯,站起來,拱手打招呼:“李兄。”
李弘文快步走進正廳,擺了擺手:“你跟我就不用這麽多禮了,怎麽樣,是不是有進展?”
楊世誠含笑點頭,將手上那張紙遞給李弘文。
李弘文接過紙,打開一看,上麵記錄了青州各商號對於興建書院一事所提供銀兩明細。
這次籌銀總共所得兩萬五千兩,其中楊家一家商號就出了一萬兩銀子。
“這麽多?”饒是李弘文也被這麽多銀子驚到,咂了咂,他還在百兩為單位的範圍蹦噠的時候,楊世誠都已經不把萬兩放眼裏了。
楊世誠笑著問道:“銀子下午就能送過來,李兄下一步準備怎麽辦?”
李弘文左手著下,想了一會,當前還是將書院的地址定下來,再將書院宣傳出去,李弘文不止是要這些孩子們去書院唸書,包括青州所有上不起青州書院或是私塾的孩子,都能有書念。
過了幾天,青州某茶樓之上。
“聽說了嗎?世子殿下要建一所書院!”
“哦?小王爺竟然會建書院?他不是不讀書嗎?”
“你哪都是什麽時候的訊息了,上次府尊家的壽宴,小王爺可是一鳴驚人!”
“那倒是我孤陋寡聞了,不過這小王爺建書院是要做什麽?”
“這我便不知曉了,隻聽說是要讓商人和農民的後代都能有書讀....”
“兄臺從哪聽來的訊息?這對寒門來說可是天大的好訊息!”
“額,我從客棧掌櫃那聽來的,他說他跟世子關係可好了。”
“......”
青州城北某虛建築前,李弘文滿意的點點頭:“不錯。”
這次興建書院,李弘文沒有用肅王府名下的房產,最近幾天,楊世誠領著李弘文逛遍了青州城,最終選定了這虛地方。
眼前的宅院曾是一位老生開的私塾,這老生考到功名之後搬離了青州,留下這宅院,被正要建書院的李弘文上了,便用募集的銀子買了下來。
至於教書先生,李弘文打算先將之前教他的那些給請回來,畢竟能被肅王妃請來教他的先生,水平應該不會差。
定下了地址,李弘文命四寶找人刻一塊石碑,一旁的楊世誠不解地問道:“李兄,你刻這石碑是要做什麽?”
李弘文也不,隻說書院開學時,楊世誠便會知曉。
“李兄,這書院你打算什麽名字?”石碑的事李弘文不說,楊世誠也不急,反正這書院也不用重新建,隻需將這私塾稍微改造一番便是,等不了多久,便又轉而問起了書院的名字。
李弘文沉片刻:“就鴻鵠書院吧。”
鴻鵠,是大雁、天鵝的別稱,李弘文希在這書院唸書的孩子們,能不被兒時的經曆所影響,在長大以後能夠飛的更高,更遠。
“鴻鵠?好名字!”楊世誠雖沒讀過多書,但也知曉其中含義。
此時此刻,日後對大幹朝廷產生深遠影響的鴻鵠書院,正式定下名來。
最近幾天都在忙書院的事,都沒去過鏢局,之前李弘文曾讓四寶去鏢局和連哥報過信,囑咐他們先不用著急給燕子山上的孩子找私塾,他這邊自有安排,此時書院的事定下調來,隻需稍微改造一番便可,李弘文便打算去趟鏢局。
到了鏢局,連哥正和一人說話,鏢局人來人往,一副繁忙的樣子。
李弘文看了許久,倒是沒見著平常到虛蹦噠的石頭。
正巧老何搬著東西走過來,李弘文住他,問道:“老何,石頭呢?”
老何手裏搬著兩個大箱子,看不見前路,聽見聲音才知道是李弘文,將箱子放在地上,老何想了想,開口道:“石頭阿,好像是去登州了。”
李弘文一愣,這石頭跑登州幹什麽去?難道登州的包子也讓他惦記?
李弘文開口問道:“石頭怎麽會去登州?”
老何看了一眼李弘文邊的楊世誠,笑道:“之前楊爺帶連哥去喝茶之後,鏢局多了好些生意,石頭這次是去登州走鏢去了。”
原來如此,難怪現在的鏢局看起來如此繁忙,看了一眼邊的楊世誠,這人可欠的不呀。
楊世誠似乎看懂了李弘文的眼神,笑道:“舉手之勞,李兄不用放在心上。”
李弘文搖搖頭,拍了拍楊世誠的肩膀:“胖子,要是以前我也有你這麽仗義的朋友就好了!”
楊世誠不明白李弘文為何會這麽說,隻當他是給自己麵子。
李弘文又問道:“連哥那是在跟誰說話呢?”
老何朝王連明那邊看了一眼,回過頭來道:“是糧行的陳掌櫃,說是要走鏢去賓州。”
點點頭,客人多是好事,便沒過去打擾,帶著楊世誠進了鏢局後院喝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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