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異常,乾青柳有些不解。
李大開擺了擺手,“你繼續說。”
乾青柳點點頭,“我有一個朋友,最近看上了一個子,但是對方追求者眾多,而我那朋友資質一般,也沒有什麽靠山和強的手段,不知道該怎麽下手。”
“乾師弟,你這無中生友也太過於明顯了吧。”
李大開實在是裝不下去了。
乾青柳老臉有些放不住,於是將杯中猴兒酒一口飲盡,並把紮了一下,“這酒好烈!兩杯下肚居然有點上臉。”
看著他尷尬得通紅的老臉,李大開沒有點破,而是道:“那個子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乾青柳回憶了一下,眼神中就出了一抹灼熱,簡單的回答了四個字:
“波濤洶湧!”
聞言,李大開看著乾青柳一番打量,他現在有些懷疑,對方是不是被秦茹給扭曲了心理。
又聽他道:“是何人?七星宗的人嗎。”
乾青柳主拿起了酒葫蘆,給李大開倒了一杯,“師弟可知宗門有一位結丹期長老,姓田。”
李大開點點頭,“知道的。”
七星宗的結丹期長老有好幾位,他就算沒見過,也都聽說過。
乾青柳放下了葫蘆,然後道:“那位田長老就是管理三院的,他有一個遠房的後輩,姓朱,也是七星宗的外門弟子。那位朱師姐有著煉氣八層的修為,所以比較田長老重視。而朱師姐為人親和,知書達理,容貌更是上佳之。實不相瞞,師弟我還是……喜歡的。”
說道最後,乾青柳竟然有些,並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以此掩飾臉上的不自然。
李大開鄙夷的看著他,“你那是喜歡嗎?”
不等對方開口,他就幫乾青柳回答了這個問題,“你那是下賤!你不但下賤饞人家子,你還想吃朱師姐的飯。”
“師兄,話可不能這麽說,這也是你教我的。”
李大開拍了拍乾青柳的肩膀,讓對方別那麽張,並一臉讚許:“不錯不錯,乾師弟也是深諳此道了。”
他倒沒有看不起乾青柳的做法,反而大大看得起。
因為……他也是這種人。
不過他的目標更遠大,他要吃飯,也是吃宗主夫人的,或者是祭司前輩的。
一想到這兒,就聽李大開道:“師弟特意將自己調到三院,看來就是衝著那位朱師姐去的吧?”
之前他還以為,乾青柳是為了躲避秦茹。
“不全是。”乾青柳搖頭,並解釋道:“我曾向秦師姐討要過一粒能淬煉雜質的丹藥,但是沒給。所以我就去了三院,借口是自己賺點靈石,換取那一粒丹藥。苦計之下,秦師姐又無法對我釋懷,說不定會給的。事實也證明,這兩年來秦師姐找了我很多次,想讓我回去,並說丹藥的事好商量。但對方不先給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回去的。”
“嘖嘖嘖……師弟一石二鳥,高。”李大開佩服。
又能對秦茹用苦計,又能接近那位朱師姐,這小子玩得夠通。
想了想後,他就朝著乾青柳問道:“現在你跟那位朱師姐,發展到什麽地步了?”
乾青柳有些尷尬,“已經算是悉了,平日裏能說上話。”
“就這?”
李大開再次鄙夷。
“師兄你也知道,對方修為高,邊追求者不。”乾青柳也很無奈。
搖了搖頭後,李大開著下,陷了沉思。
不多時他立刻就想到了什麽,隻見他從儲袋中,取出了一。
這東西約莫拳頭大小,像是一顆晶瑩的瘤,但是從此上,卻散發出一獨特的奇香,聞久了就會有種想非非的覺。
“這是什麽?”
乾青柳疑。
“彩鱗蟒上的一種東西,能激發它某方麵的。”
“這……”
乾青柳一驚,“此法肯定不妥。”
李大開卻冷笑,並說了一句毫無邊際的話,“猴兒酒此,需要用到各種靈藥釀造,有的猴兒酒服下後,也會讓人產生某種。你將這東西研磨一下,然後融猴兒酒,再將此酒給獻上去吧。”
“可……即便是朱師姐服下了,我能一親芳澤,這也不是我的最終目的呀?”
他要的是長期吃飯。
李大開提醒道:“能跟朱師姐同床共枕,以你的招數,還怕拿不下?”
聞言,乾青柳眼中,臉上的自信溢於言表。
別的不說,這方麵他說第三沒人敢稱第二。
至於第一,隻能是李大開了。
雖然他沒見識過,但對此還是很篤定的。
李大開又從儲袋中拿出了一隻葫蘆,放在了乾青柳麵前的桌上,“這東西宗主夫人賜了我不,這壺猴兒酒師弟調配一下,就獻上去吧。”
乾青柳一驚,然後道:“李師兄……你……”
這一刻的他,心甚至生出了一。
猴兒酒此的貴重,是不言而喻的。
別說一葫蘆了,就是那麽一小杯,恐怕都要乾青柳好幾個月的俸祿。
而算上兩人喝的這壺,李大開一給就是兩壺。
“對了,東西雖然來得幹幹淨淨,但師弟還是要稍微保,不能出去。”
李大開提醒。
聽到“幹幹淨淨”四個字,乾青柳就想到了自己骯髒的。
“時日不早,我也該回去了。”
說完李大開就起準備離去。
當年乾青柳願意將伺候秦茹後得到的賞賜,分一些給他,甚至後來遇到鬼來襲,給了他一張風行符逃命,就足以看出此人是可以結的。
加上乾青柳是他在七星宗,為數不多認識的人,所以兩葫蘆猴兒酒,不算什麽。
“師兄,大恩不言謝,謝謝了!”
乾青柳起朝著李大開拱手一禮。
李大開出了一臉壞笑,“師弟好好加油。”
“師兄且慢!”
就在他準備離開時,乾青柳卻住了他。
“嗯?”
李大開在疑中轉過來。
這時他就看到乾青柳陷了遲疑,好像心在抉擇著什麽。
思量再三,隻聽此人道:“我這兒有一個,想來想去,還是告訴師兄吧。”
說完他又強調:“不過這個關乎甚大,師兄知道就好,可不要傳出去。”
“什麽?”李大開越發的疑。
隻聽乾青柳道:“秦師姐的祖父,跟天門有關。”
……
李大開離開乾青柳的府後,隻見乾青柳將桌上剛才灑落的猴兒酒,給了起來。
雖然作有些不雅,但是他的心理卻毫都不介意,因為猴兒酒,總比別的什麽東西好吧?
而他之所以告訴李大開這個重大的,其實也是為了報恩。
李大開給他的兩葫蘆猴兒酒珍貴無比,他無以為報,所以就將他知道的一個事關重大的,告訴了李大開。
李大開如今是宗主夫人的人,說不定這個對他來說有巨大的價值。
在得知此事後,李大開讓乾青柳嚴格保,隻能自己一個人知道。
這種事,若是傳出去半個字,乾青柳絕對死路一條。
乾青柳也知道此事關乎甚大,所以除了李大開,這件事他從未對任何人說起過。
天門,是除了衍月宮、七星宗、天宗、還有門之外,五大宗門的最後一個。
隻是這天門行事有點邪修的風範,他們專門走煉一道。
就是將修士,或者是靈的,通過特殊的方式,煉製一種道傀儡,這跟正常修士的修行之法,有極大的區別。
在李大開看來,這就相當於有違人道主義。
隻是天門因為勢大,要鏟除所費的力氣,以及要付出的代價可不小。這就讓天囂打倒邪修的正道人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秦茹的祖父竟然和天門有關,這就相當於細了。
此事的確事關重大。
但對李大開來說,這件事暫且還是不要聲張,他一個小小的煉氣期修士,而對方可是築基期大圓滿修為。
不過這個,他覺得還是有極大利用價值的,隻是得想一個辦法才行。
離開後的李大開,又去周小四的小店逛了逛。
對於自的修為,李大開也沒有瞞,但一切都是宗主夫人幫的。
周小四對他的“奇遇”,也是極為羨慕的,心道這李大開何德何能,竟然能讓宗主夫人出手相助。
對於周小四,李大開還是比較激的,當初曾出手相助過他。
所以他請對方喝了小半葫蘆的猴兒酒。
主要是給多了怕惹麻煩,半葫蘆的量,就說是宗主夫人賞賜,對方絕對不會懷疑。
而為了表示謝,周小四也取出了珍藏已久的靈茶作為款待。
跟乾青柳聊聊家常,又找周小四喝喝小酒,這小日子倒也過得舒坦。
“小~四~哥~”
就在李大開準備起離開時,一個讓他悉的子聲音,從周小四的店外傳來。
李大開幾乎是剎那間就驚醒了過來,是跟張隆茍合的那個邪修!
與此同時,一條玉率先邁進了門檻。
對方將外門弟子的黑長,給私自改開衩到大的位置,所以這一步進來時,白皙的大一覽無餘。
接著才是一道倩影走了進來。
抬頭一看,這是一個容貌姣好,段極其人,一雙眼神時刻都帶著魅意的年輕子。
此看起來二十三四歲,材頗為高挑。
隻是的每一個細微的作、神,都釋放出一種弱、以及任君采擷的。
跟宗主夫人那種天生的尤比較,就顯得有些刻意跟做作了。
春天來了,又到了萬複蘇的季節。
作為邪修的此,似乎也按捺不住了。
“嗯?”
而當李大開看到這個明顯不認識的人時,不知道為什麽,也注意了到他的此,柳眉微微一簇,隻覺得李大開無比悉的樣子。
“是你!”
下一刻,此瞬間就想到了什麽,看向他時,眼神中發出了兩道懾人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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