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並沒多遠,距離營溪村也就五六公裡,坐在警車裡看著四周的景,完全沒有半點為‘犯人’應有的忐忑和張,反倒是一臉的愜意和輕鬆,就好像坐一趟普通的班車外出遊玩一樣,看得邊上的那名青年咬牙切齒。
心道:你就繼續得瑟,待會到局裡,老子讓你明白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瞥了一眼同樣坐在後座的青年警察,周浩打了一個哈欠,瞇著眼睛沒有任何作,不到半小時的功夫,搖搖晃晃的警車便停了下來。
很自覺的,周浩睜開眼睛下了車,打量著還從沒來過的警察局,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因為,就在在剛下車的那麼一瞬間,周浩眼前似乎閃過了一道亮,瞇著眼睛晃了一下腦袋,繼續定睛看去,過偌大的警察局大門,看著裡麵的那一棟大樓,什麼也沒看見。
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周浩,正再次打量四周,背後被人猛的一推,隻聽那青年警察冷笑喝道:“快走!”
正發火的周浩眼角突然一亮,定睛看去,卻看到裡頭警局樓外的兩尊石獅子,似乎在發,而且還是金的那種,雖然芒很淡,若若現,如果不仔細去看,還真看不出來。
有些愕然的打量了邊的三名警察,就這樣愣在了警察局外的停車場上,三名警察也有些納悶,看著周浩顯得木訥的表,那青年警察兩眼一亮。
再讓你小子得瑟?果然,剛才車上的那一番鎮定全TM是裝的!現在知道厲害了吧,沒想到還沒進局裡,單在門口就把你嚇這樣了!
卻沒人知道,周浩此時心裡想的卻是:難不,現在警察也這麼富有,連帶著看門的石獅子鑲金了?或者說是附帶特效了?
可之後,哪怕是自己兩眼就要瞪出來,那兩尊石獅子上也沒有了任何的異象。
“奇怪,難不我真的眼花了?”
對於自己的視力,周浩還是很自信的,標準的5.0不說,更不存在什麼弱啊,散之類的眼疾。
卻是周浩一路走來,直到進警局大廳,兩眼就沒離開過門口那兩尊獅子,其間還不忘上前拍打兩尊獅子,這一舉,讓三名警察不由得朝每天都見的石獅子多看了幾眼。
微皺著眉頭思考的周浩,已經被三人前後簇擁進了警局大廳。
與此同時,大廳正中的樓梯上,傳來了一陣集的腳步聲,隻見四名警察跟著一人快步跑了下來。
莫名的,那顯得十分急切的中年男子中途頓了頓,停下腳步,沒來由的看了周浩一眼,而三名警員早已經是齊刷刷的原地敬禮,齊聲喊道:“王局長!”
看了周浩四人一眼,臉焦急的中年男子隨即頭也不回,帶著後的四名警察匆匆跑出警局大樓,不一會兒,一輛警車帶起一陣刺耳的警笛聲,風風火火的開出警察局。
就是周浩自己也納悶了,回頭看著邊的三人,不大確定的問了一句:“剛才,那人是誰啊?”
三名警察看神經病似的看著周浩,沒有一人願意回答周浩的話。
三人心裡都是一種小竊喜,那是什麼人?那是我們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青市公安局局長,王鵬雲,沒看到就連所長都跟在了後頭?
隻是那眼神……難不,王局長是在賞識自己?一想到這,各懷心思的三人心中不由快意,想著能被自己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中意,心裡不由得樂開了花。
看著三人的眼神,周浩心裡已經明白,訕訕一笑,心想,果然又是錯覺。不由得拍了幾下腦門,讓自己清醒一些告誡自己,別胡思想。
可這一會兒的功夫,人卻是進了審訊室。
坐上了審訊室的座位上,麵前端坐著將自己帶來的兩名警察,其中就包括那青年警察。
不等兩人問話,周浩卻首先開口說道:“問吧,盡量快些,我可沒有中午在外麵吃快餐的不良習慣。”
兩名警員麪皮有些搐,想不到進了審訊室,居然還有人能這麼輕鬆寫意的?
為首的青年整了整上的警服,麵容冷酷的說:“就這兩天,也就是昨天和今天,你接二連三的鬧事,連連打傷了六個人,是不是?”
直接跳過明顯還是實習青年警員的話,回道:“哦?你是說有人要打我,並且闖到我家勒索我,然後我隻能躺在地上讓他們打?”
直接把話挑明說死,直主題,直接了當的打了兩人的問話節奏。
“事還未查明,勒索這件事我們還在調查,不過你確實打傷了六個人人。你承不承認?”
周浩瞥了他一眼:“既然事還未查明,那你們憑什麼帶我來局裡?或者說,隻審訊我一個人,而不是同時審訊他們?”
不得不說,周浩的思維跳躍,已經完全把兩人搞蒙了,究竟是他們在審訊周浩呢,還是周浩在審訊他們呢?
隻是接下來的話讓兩人更為無語。
從兩名警察錯愕的神當中,周浩已經確定,這的的確確是單方麵的審訊,更直接點的說是找茬,至於那五名混混,就沒來過局裡,更別說周小天了,興許,本連報案這回事都沒有。
於是心中大定,趁熱打鐵的說道:“我在此報案,昨天早上八點十分左右,五名黑社會跑到我家要挾勒索我,找不到我人,就對家父拳打腳踢,搞得家父重傷,並且在我回來之後,汙衊我欠賬不還,還威脅著要殺打斷我的手腳之類的話,威脅我人安全的話,在此我再三強調是他們首先出的手,出於自衛,我不得已纔出手。所以我有權要求那五人向我道歉,並且要求對方賠償我的神損失費,另外,我和我父親都需要到醫院裡做一次完整的全檢查。這加起來,要沒有個十萬八萬的,我跟他們沒完!”
劈裡啪啦說了一大堆,聽得兩名警察是啞口無言,最後說道:“這些,所有街坊鄰居都可以作證。作為江市的一名良好市民,我的正義告訴我,對這些作犯科的社會渣滓不能坐視不理,不能姑息這些黑幫分子目無王法,所以,我懇請兩位正義的警將那五人繩之以法,還我一個公道。”
死咬著五人不放,卻對周小天的事隻字不提。
沒等兩人開口,臉上的表卻很彩,若不是有視訊監控,有錄音。兩人真想上去掐住周浩的脖子,卻聽後者繼續說道:“我知道我有權保持沉默,但是我實在很氣憤,無法保持沉默,如果不行,我想我會聘請律師替我上訴。”
無恥!
真的太無恥了!想不到周浩居然如此信口雌黃,明明是他先手在先,把那五人打得滿地找牙,至於這傢夥口中的父親?那老人自己見過,哪裡像過傷的樣子?而眼前的周浩,活蹦跳的就跟娃娃魚似的,上更沒有半點傷的痕跡。
隻是聽到周浩說到律師會上訴時。兩名警察心裡咯噔了一下,這愣頭青還懂點法律?看著周浩滿是玩味的眼神,青年警察心中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就是說不上來。
這事本來就有些強人所難,如果真的被人捅出去,不說會不會被拔掉上的警服,起碼這檢討就夠兩人寫上三天三夜的了。
“你們覺得我說的對嗎?警察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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