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南將江歲從草地上拉了起來,江歲坐在一旁的長椅上,“你去看他吧,別管我。”
程以南看神還算鎮定,起去追嚴霆去了。
正午的太太好刺眼了,江歲覺得頭很眩暈。
程以南在回來的時候,正在煙,手裏的煙盒已經空了,上的煙味很重。
“別了。”
他搶過手裏的煙掐斷,江歲笑了笑,“我們回酒店吧,於澈一直在催。”
前腳來了這裏,於澈後腳就自己跟了過來,江歲對他很無語。
回到酒店打開門,於澈正在沙發上打遊戲,看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忍不住調侃,“你的臉白的像鬼。”
江歲沒理,躺在沙發上心很憋屈很難。
於澈很有眼的道,“不開心就去喝酒啊,喝醉了就開心了。”
江歲對他的餿主意心了,三人去了酒店自帶的酒吧。
江歲一杯接一杯喝的很猛,於澈自來的問程以南,“這是了什麽刺激了。”
程以南不說話,至擔憂的看著。
“嚴霆大概是太難了,才會那麽傷人。”
江歲帶著三分醉意問,“哥哥,那你覺得我怎麽做才是對的?”
於澈瞬間來了神,“你問我呀,我可是在上經百戰,永不傷的存在。”
“難道不是因為你沒有心?”江歲白了他一眼。
不過海王有海王的獨特之,在酒的作用下,把今天的事大概說了一下。
於澈在被打包送來江歲邊之前,蘇渝有給他科普過這段讓人牙疼的三角,所以他很快就進狀態了。
他說,“這個嚴霆明顯就是因生恨了,因為得不到更因為自己的無能為力,所以迫你做選擇,遷怒於你。”
“你為什麽要愧疚不安,當初又不是你他喜歡你他救你的,是他自願的。別自己道德綁架自己,會開心很多。”
“人家現在家人在邊,小妹妹陪著,有錢霸總一枚,在怎麽都不會差的,用不著你良心不安。”
程以南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果然隻要自己想的開,就沒人能傷害你。能做海王的人,自我開解能力不一般。
江歲醉眼朦朧的看著他,“我竟然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
“我本來就說的有道理。”於澈得意的道,“他要劃清界限你就全他唄,難道你離了他不能活?”
江歲搖了搖頭。
“人就是容易心,你還是不夠狠。”於澈繼續給傳授經驗(洗腦),“男的就賊多了,你們認識這麽久,他難道不知道他說這些話,你聽了會難自責嘛?”
江歲陷了沉思。
“他知道,但他還是說了,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他都這樣刺你了,你有看不開的。”
“當年的事,他不救走你,指不定你就被搜救隊救了,你不必欠他的。”
於澈用自己的理論功把江歲說服,江歲心裏突然就沒那麽難了。
還是把嚴霆把那段過往看的太重了,可是人都是會變的,陪伴走過一段路的人。現在選擇不和同行了。
能做的,大概就是麵告別吧。
“能萬花叢中過,一點不傷害,果然是有原因的。”江歲忍不住道。
於澈趁機,“要不你和我談,我教你正確的姿態。”
“傷又傷心,暫時不想驗。”江歲還保持著幾分清醒,果斷拒絕。
一旁的程以南狠狠鬆了一口氣,就於澈這功力,他還真怕他給教出一個海王來。
被開解了一番,江歲放下心裏的心事兒,放開了喝,很快帶著九分醉意,趴在桌上看著窗外走神。
程以南給披上服,和於澈了一杯,問出了心裏的疑問,“嚴霆這次的做法,不像他一環以來的作風。”
“傷後的反擊吧,或者也可以理解為應激反應。”於澈了然的道。
到底是有權有勢的霸總,估計從來沒有過委屈。幾年守候沒有抱得人歸,心態一時半會崩了,也是很正常的。
那樣驕傲的人,最後還是輸掉了。
江歲本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回房間的,第二天再頭痛裂裏起來。
吃了解酒藥,又吃了午飯,這才恢複神。
“餘落的婚禮快到了,我要快點回去。”
程以南,“我遲點走,我在這邊還有一點事。”
“那我和於澈先回吧。”
當然走之前,要去和他好好告別。
江歲泡了一個澡,穿了漂亮的子,還化了淡妝,神看不出一點頹廢。
出門都時候,於澈非要跟著去。
江歲警告他,“要去可以,管好你的。”
於澈委屈,“用不著了就讓人閉,你這不是會的嗎?”
江歲推門進去的時候,嚴霆看到明顯怔了一下。
顯然沒想到昨天吵完,今天還會來。
嚴霆的心裏,突然就生出了一點期待來。
江歲坐下,神冷淡的道,“昨天你的話我認真想過了,現在的況下我確實無法給你想要的答案。”
“但是事變現在,我們兩個都有問題,不是誰的錯,隻能說差點緣分。”
嚴霆的氣場一下冷了下來,“是我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在勉強你。”
“你不必這樣說,有些東西在你做決定之時,結果已注定。”江歲冷靜的刺了回去。
“我真的心過,也真的想過和你一起走下去,也謝你曾經的陪伴。”江歲用最冷靜的語氣說最的話,“如果是你想要的,那我們以後做陌生人吧。”
嚴霆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沒有表也說不出話來。
江歲,“再見。”
於澈在一旁簡直想為鼓掌,不往他昨晚說了那麽多,今天可太酷了。
江歲走的毫不猶豫,從來就不是拖泥帶水的人,既然一段已經讓雙方到負擔和不開心,及時結束好過以後變得麵目全非。
直到江歲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嚴霆還沒回過神來。
安妮擔心的問,“嚴大哥你還好嗎?”
“當年能果斷從陸今澤那裏,現在也能果斷從我這裏轉。”嚴霆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