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南住院大半個月,雖然沒有完全恢複,但是已經可以做椅出行了。
為了避開老爺子的眼線,他換到了私人療養院繼續修養,而老爺子正因為公司和程牧焦頭爛額,沒有過多的心思關注他。
程以南一邊讓安溯在公司裏,為難程牧給他施,一邊準備暗度陳倉。
“宋衍那邊說了,大概還能拖程夫人一個多月,我們必須盡快把事理好離開。”
程夫人是大齡懷孕,況本來就一般。宋衍那邊做了手腳,醫生告訴程夫人胎向不穩,要是長途飛行極有可能流產。
上一個孩子,就是因為長途飛行太累在飛機上沒有的,程夫人對這件事相當有影。
立馬決定,等過了三個月胎兒穩了,在飛出國。
程以南在助理的幫助下換上了西服,做椅出行,江歲自然是不放心的陪著。
車上江歲好奇的問,“哥哥要去見誰?”
程以南笑的薄涼,“去見程家的死對頭,我要讓老爺子知道什麽是真正的背刺。”
“家?”江歲問。
程兩家常年明爭暗鬥,在南城從來都不是,家甚至一度和程家在南城平分秋。
程以南上位以後,這幾年把家的死死的。
江歲眨了眨眼睛,“你和家的關係,好像不是外麵傳聞的那樣你死我活。”
“我和家的當家人有點私,比起你死我活,更多的是亦敵亦友吧。”程亦南淡聲道。
這種況也正常,都是站在頂端呼風喚雨的男人,除去商場上的明爭暗鬥,私下有幾分惺惺相惜在正常不過。
程以南選擇與虎謀皮,走之前給程家挖坑,也是一場豪賭。
車子進了一家私人俱樂部,清焰的助理親自在樓下迎接,“程總江小姐上麵請。”
安溯推著程以南承坐電梯去了二樓,進了一間清雅的茶室。
江歲對這位家當家人的映像就是儒雅,一白帶著眼鏡,笑起來極風度。
清焰笑著和打招呼,“江小姐第一次見麵,請多指教。”
江歲禮貌微笑,“先生客氣。”
至於程以南,兩人在不過了,是典型的這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敵人的關係。
清焰不客氣的道,“一次車禍就把你打倒了?”
程以南輕笑了一聲,“程家是怎麽回事,我過的什麽日子,沒人比你更清楚。”
畢竟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兩人的關係就是最悉的敵人。
“所以你準備退了?”清焰親手給他倒茶。
程以南放鬆的靠在椅上,“你覺得守著有意思嗎?”
清焰點點頭,“還是有意思的,把老爺子熬死了,程家就是你的了。以你的手段隻要你想爭,就不可能輸。”
程以南挑眉,“你倒是對我有信心。”
“我是對我自己有信心,能被我當對手的人可不多。”清焰狡猾的道。
程以南也不和他囉嗦,從安溯手裏接過文件遞給他,“我手裏現在一共持有程氏集團百分之十八的份,你看看要不要吞下。”
江歲在一旁莫名直了腰,隻能說程以以南對的起外界對他的評價,這是直接把份賣給對手了。
據他所知,老爺子手裏現在也隻握著程氏百分之二十的份,家要是吃下這份分,直接空降為程氏第二大東。
老爺子心髒要是不好,估計能被當場氣死,這完全就是被家。
清焰接過文件沒翻,複雜的看著他,“你這是真的要退了?”
程以南是真心想程家這一刀,也沒和他來虛的,“我名下在南城的產業已經理的差不多了,和程氏牽扯較大的你如果能吃下,我可以全部給你。”
清焰喝了一口茶,半晌才道,“你走了程氏肯定會家大跌,走向衰弱,我現在以市價買,好像有點怨種。”
程以南做的這麽絕,直接賣份給他。他就不信,他沒在程氏做手腳,他走了程氏絕對元氣大傷。
程以南冷靜的道,“為程氏的大東,然後趁他病要他命,直接把程氏吞了改姓,這筆買賣你可一點也不虧。”
清焰臉上的笑容真實了不,“你永遠懂在談判桌怎麽打人。”
程以南率先向他手,“合作愉快。”
清焰握了上去,“合作愉快。”
兩人鬥了這麽久,唯一一次合作,就玩了把大的,果然商場上沒有永遠的地方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兩人談的八九不離十了,清焰請他們在這裏吃了一頓香味俱全的飯。
並且表示,以後有機會希在國際上和程以南在合作。
他們離開的時候,清焰親自送了出來,“一星期之,我會把錢湊齊。”
吞下這麽大的份,需要很大一筆金額的錢。
“我等你好消息。”程以南道。
車上,江歲心裏一陣暢快,“不知道老爺子以後,會不會後悔當初的決定。”
明明手裏握著程以南這個大殺,非要自廢運功,挑起鬥。
程以南神冷淡的道,“他不會後悔的,我至始至終對他而言就隻是工人。”
他被接回程家以後,看似鮮亮麗,實際上過的很不好。
程夫人冷待打他,程老爺子則是拔苗助長一樣的模樣他,本沒人關心他是怎麽想的。
但凡他們對他有過那麽一點點真心,他今日都不會下狠手背刺程家。
“我要他們親眼看著程家完蛋,要他們跌泥潭。”程以南輕聲道。
而程老爺子,因為程牧過於爛泥扶不上牆,比起之前讓程牧上位取代程以南,他現在想的是要怎麽把程以南綁在程家,為程氏一輩子賣命。
他看中程以南的能力,但是又不想程氏落程以南的手裏。
他的心腹委婉的提醒他,“大爺不是那麽好拿的人。”
老爺子當然知道,但是還是心裏不舒服,“他的一切都是程家給的,他沒有資格說不。”
心腹閉不在勸,覺得他越老越看不清形勢。
老爺子吩咐管家,“讓程以南明天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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