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夏晚晚的事,夏家所有的人都在怪罪夏寧夕。
夏文河也不例外。
可是,夏寧夕都已經死了這麼多年,夏文河是知道的。
如今周林忽然跳出來說夏寧夕沒死,著實讓夏文河意外。
看到夏肩上的傷口,確確實實是人為所致,想來周林也不會拿這種事撒謊。
他說:“你確定是寧夕?” “我親眼看見的,就是,是傷害的。”
周林回答。
夏文河皺眉頭,“如果真的是的話,明明活著為什麼不回家?” “肯定是記恨我們當年搶走霍淵,可那是霍南蕭的意思,跟我們有什麼關系。
可夏寧夕卻把怒火全部都撒在的上,太狠毒了,你都不知道,若不是有人攔著,就要死在夏寧夕的手上了。”
周林淚如雨下。
夏文河沉著臉:“我去醫院找。”
周林立刻跟上去。
到了醫院,夏家的車子橫停在醫院大門口,十分囂張。
一些認識夏文河的人見著他氣沖沖地走進醫院,紛紛小聲議論。
“那不是夏的父親嗎?他怎麼來了?” “這還用問?夏今天讓人捅了一刀,這明顯是來找夏醫生麻煩的,這下慘了。”
“一個剛從國外回來毫無權勢的小醫生,竟然敢跟夏家這樣的豪門板,看人家的爸爸都找來了,這夏醫生要倒大霉了。”
們小聲議論,有的人甚至悄悄跟上去準備看熱鬧。
夏文河氣勢洶洶地模樣,引起所有科室的注意。
他人都沒走到夏寧夕的診室,就引起整個科室的工作人員圍觀。
孫以葵驚道:“那不是夏的父親嗎?他來這里該不會是找夏夕夕的麻煩吧?” 蘇慧雪冷哼一聲:“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真是一點眼力都沒有。
夏家就算不是一線豪門,也不是這種人可以惹得起的,要遭殃了。”
“活該,誰讓平日里這麼囂張,這下有好戲看了。”
孫以葵暗暗得意。
夏文河來到夏寧夕的診室前,推開門卻發現里面空的一個人都沒有,桌上放著一張工作證,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夏夕夕”三個字,但照片上的人,是夏寧夕無疑。
真的沒有死! 還改名換姓換了一個份。
夏文河沉著臉,心十分復雜。
細問之下才知道夏寧夕在霍淵的病房里。
夏文河來到病房前,被門外的保鏢攔下。
夏文河說:“我來看我的外孫。”
保鏢說:“抱歉夏先生,沒有霍的允許,你不能進去。”
夏文河說:“你什麼意思?難道我連自己的外孫都不能看嗎!” “沒有霍的允許,你不能進去。”
保鏢重復著這句話。
一旁的周林尖銳地罵道:“你們這幾個瞎了眼的東西,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我們是夏家的人,是霍淵的親人,我們要見霍淵,天經地義,難道這你們都要阻攔?” 保鏢說:“夫人,請不要為難我們。”
周林氣得攥拳頭:“那好,你們把夏寧夕出來!” 保鏢不。
周林對著門的人就破口大罵:“夏寧夕,你給我出來!” 病房里的夏寧夕早就聽到門外的靜,輕輕將懷中的霍淵松開。
“媽咪……”霍淵小心翼翼喊了一句。
夏寧夕聲安:“沒事,我去去就回。”
戴上口罩,轉,走出病房。
夏文河看到眼前陌生的人時皺起眉頭,印象中,夏寧夕并不是這般簡潔干練的樣子。
氣質都不一樣,這是夏寧夕? 若不是提前看到夏寧夕的工作證,夏文河都不敢認眼前的人。
“寧夕?”夏文河試探地詢問。
夏寧夕面無表,十分冷漠:“夏先生找我有事?” 夏文河皺眉頭,“肩上的傷,是你弄的?” “是我。”
夏寧夕都不帶猶豫一下。
夏文河臉并不好看:“你太放肆了。”
“你也想來一刀嗎?”夏寧夕挑著柳眉,語氣慵懶。
圍觀的人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特別是那些等著看好戲的人,紛紛覺得夏寧夕這是瘋了。
竟然一點悔意都沒有,不僅如此,還恐嚇夏文河,誰給這麼大的膽子! 所有人都面面相覷。
而來時氣勢洶洶的夏文河卻因為夏寧夕的一句話,沉默了,他看得出來夏寧夕心中有氣,說:“我們談談吧。”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夏寧夕態度冷漠。
周林氣急敗壞:“文河,你看看什麼態度!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
夏寧夕皺眉,不悅地說:“我在跟他說話,你什麼?” “你、我、文河,你看看,竟然兇我。”
周林委屈地朝著夏文河哭訴。
夏文河臉很不好看,他質問夏寧夕:“回國了為什麼不回家?” “那是你們的家,不是我的家。”
夏寧夕嘲諷。
周圍的人聽到這些話都十分疑,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他們還是一家人?這不可能吧! 眾人看著夏文河與夏寧夕一副早就認識的樣子,紛紛猜測他們兩人是什麼關系。
但是他們絕對不敢往兩人是父這方面想。
因為稍微了解夏家的人都知道,夏文河只有兩個兒,一個做夏晚晚,是帝城的第一名媛,還有一個則是溫嫻淑的夏。
夏文河是一個極其自私利己的人,誰對他有用,他就喜歡誰。
當年的夏晚晚,深霍南蕭喜,所以夏文河就把夏晚晚當心頭一樣寵著,哪怕霍南蕭提出要將霍淵過繼給夏晚晚,夏文河都沒有拒絕。
在他眼里,霍淵也只是一個可以鞏固夏晚晚份地位的工,所以他本就不在乎十月懷胎冒死生下霍淵的夏寧夕有多傷心。
可這一切,夏寧夕都記得清清楚楚! 那一日在手臺上,醫院連續下了無數張病危通知書,要求家屬簽字,可作為父親的夏文河,卻冷眼旁觀。
只因為,活著是夏晚晚的阻礙。
這樣的人,也配做的父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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