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歌已經有幾晚沒有睡好覺了,所以越是到了夜深寧靜的時候就越是煩躁。
因為睡不著,漫長的黑夜一分一秒過去顯的特別難熬。
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床頭燈,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眉心擰,覺得自己不能在這麼耗下去了,大醉一場是最容易的。
但是在周家不能這麼做,上一次和周平是有緣由的。
最后還是想到了醫生的那個建議,給丁莉莉撥了過去。
“喂,小歌,這麼晚你還不睡打給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幫我查一下最安全的鴨店,要那種客戶信息是藏的,有嗎?”
丁莉莉像是猛地清醒了,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不,不是,你,你說什麼呢?”
“我睡不著,那藥失效了,我已經好幾個晚上沒睡覺了,莉莉,我不了了。”
白天就像個正常人,可是一到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候就繃不住了。
許歌著額頭咬牙道:“在這樣下去我的緒會崩潰,沒辦法調查事,也會讓周家人懷疑。”
“可,可是這和你要找鴨子有什麼關系啊?”
許歌抿了抿,異常平靜道:“因為我發現除了酒,高也會讓我睡個好覺。”
丁莉莉顯然是被驚到了,倒吸一口氣沉默許久后才說道。
“好,你等我,我去接你。”
“好。”
半個小時后,丁莉莉給發消息說到了。
許歌穿了服便輕手輕腳的離開周家,看了一眼大門口的監控并不在意,反正有的辦法解決。
上車之后才問道:“找到地方了?”
丁莉莉點了點頭,“找到了。”
“那走啊,別浪費時間,早去早回。”
地方倒是不蔽,還很富麗堂皇,許歌戴上口罩和帽子就和丁莉莉走了進去。
從始至終都是丁莉莉和對方在涉。
丁莉莉將送進包廂前還問了一句,“真要這麼干啊?”
許歌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及時行樂不是好的嗎?你要不要,我請你呀。”
丁莉莉的表頓時像調和在一起的磨盤,瞪了一眼后就轉走了。
許歌進包廂后關上燈,用手機攝像頭開始四監察,以免會被人撞了攝像頭。
確定是安全的后才開了一盞暗燈,坐在沙發上安靜的等著,只不過目卻有些空無神。
直到房門被推開,一個戴著全臉面的人被送了進來。
“士,祝您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許歌扭頭看去不由挑了挑眉,即便是穿著襯衫和西裝也看的出來這人材比例特別好。
站起朝人走了過去,似乎是想要摘掉他的面,可湊近了才發現是碼鎖。
頓時笑出了聲,“你們這服務這麼好啊?”
沒錯,這是找人的要求,要絕對保,而且不準對方看見的樣子
。
出錢,對方出力。
男人沒說話卻點了點頭。
“你的報告呢?”
男人將準備好的報告遞過去,許歌掃了一眼名字就知道是個假名字,反正也是假名字,無所謂,貪歡而已真真假假有什麼關系?
但還是甩了甩手中的檢報告單。
“報告結果是真的嗎?”
男人還是沒有說話后便開始服。
許歌眼皮一跳,“等一下。”
男人轉頭看著不說話,但作卻停了下來。
許歌盯著他看了好一會才皺眉道:“我們不做。”
男人沉默許久后才啞聲道:“不做?”
許歌點了點頭,只覺得他的嗓音低沉醇厚,特別好聽,有點悉。
慢慢走到他面前抬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輕聲道。
“你用別的辦法讓我快樂就行,錢我照付,可以嗎?”
于是乎,兩人似乎都沉默了下來。
許歌忍不住問道:“我這個要求應該算最低的了吧?”
男人沒說話,卻在幾秒鐘后將人抱起來卻沒有。
許歌看著他戴著面的臉才意識到他什麼都看不見。
“床在左邊,你走幾步就到了。”
男人這才抱著走過去,將人放上去后便開始在的上探索。
許歌雖然躺在床上但始終都是繃狀態的。
畢竟到目前為止只和周琛做過。
男人似乎是發現了的繃和僵,手指停在的腰間啞聲說了句。
“放松,給我就好。”
許歌深吸了一口氣,最后像是妥協擺爛一樣無神的盯著吊頂水晶燈。
任由男人褪去的子……
可腦子里忽然閃過周琛的那張臉,和周琛在
床上的畫面。
當即就想起喊停,可莫名的渾發,甚至還有些心跳加快。
警惕的看向房間里燃燒的熏香。
“點的什麼香?”
男人低聲解釋道:“只是助興,對沒害。”
許歌咬了咬,已經給了反應,干脆閉上眼,用手背擋住自己的臉煩躁的說了句。
“你快點弄。”
“好。”
等到一切結束后許歌渾都被汗沾了,目呆滯的看著天花板,口息不斷。
看了一眼半蹲在床尾的男人,撐起拿過柜子上的巾丟給他。
視線掃過他修長的手指時目閃了閃。
“手。”
“好,謝謝。”男人聽話的用巾了手,“這樣夠嗎?還要再來一次嗎?”
許歌頓了頓后盯著男人的面問了一句,“你們一晚上給客人幾次?”
“如果是包夜,那就客人說的算。”
許歌沉默了,但還是看了一眼時間從床上下來,穿好子整理了一下頭發。
“不用了,今晚就這樣。”說完便頭也不回了離開了包廂。
丁莉莉一直在外面等,見臉緋紅的從里面出來愣了好一會。
“這麼快就完事了?”
許歌抿了抿紅,“又沒真刀實槍的干,還想多慢?”
丁莉莉再次傻眼了,怔怔的看著,“什麼意思?”
許歌看一眼也不覺得恥,“字面意思。”
丁莉莉頓時明白過來,睜大雙眼,“靠,你知道你這一晚上消費多錢?你就字面意思就完了?”
許歌看了一眼時間,“好了,很晚了,送我回去,我要好好睡一覺了。”
從那一刻到來就已經很累很疲倦,強忍著毅力才沒有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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